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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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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舒服呀?比跟我还舒服?”乐珞南笑了起来,指尖轻轻滑过她秀气的脸庞。

“这个嘛——有待验证。”禄玮侧脸将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舌尖扫过她的指尖,酥麻的心弦颤栗。

乐珞南慌乱抽出,白了她一眼,不经逗,耳朵和脸已红了起来。

被禄玮如此闹,她全然忘了这地方闹鬼,原本内心那点害怕,比起眼前这么个色鬼,显然不足为惧。

两人换好自己的衣服,禄玮自觉进那偏僻的教室关了电闸。

“这周三你应该也是早班,晚上七点,带你见个人。”乐珞南锁好门,两人手拉手往电梯间走去。

“谁呀?”

“杵臼之交。”

“说人话。”

“我哥们儿。”

“男的?”

“女的。”

“成。”

坐进车里,禄玮已经能用左手开关门了,右手几乎痊愈,手腕活动灵活,也不再有疼痛感,左手复健时,右手也会做静力训练,全身的各处肌肉都有认真的舒展,目前只待左臂的骨头完全愈合,肌肉自如。

“你会打羽毛球吗?”等红灯的间隙,禄玮询问。

“小学体育课上的算不算?”脸上难得闪过一丝狡黠的笑,露出前牙,她两颗门牙较其他牙都长一些,越看越像兔子。

“周三我们约着去打羽毛球,其实主要是给小井和付晋两人羽毛球赛的训练,你若有兴趣可以一起玩玩,不想打也可以陪我休息观看。”

“好。”欢快的答应着。

“话说,你门牙比其他牙长一点欸。”

“是么?不都是这样么。”她打开副驾的镜子查看。

“我不是,我的门牙和所有牙都一样小。”禄玮龇牙给她看,的确整整齐齐的牙齿都小小一颗,像小玉米粒似的。

“你这牙齿,看上去就不结实。”

“你怎么知道?连酒瓶子都开不了。”自嘲:“看人家都拿牙齿开,我光看着就牙痛。”

“笨,那是巧劲,我回去教你。”

“不成不成,我试过,放上面都受不了。”

“所以你那牙齿,中看不中用。”

“我这牙齿,只适合吃肉,水果一吃就酸的不行,甜的也齁的痛,酸甜苦辣也就能吃苦和辣了。”禄玮惋惜的摇摇头。

“没见过吃肉还有这么多理由的,得,你吃就好嘛。”乐珞南撇嘴。

回到家里,禄玮点的外卖正好到了——卤味:鸡爪,鸭脖,鸭肠还有鸭翅中。

“全是肉啊。”她讶异,有一瞬觉得她方才的铺垫是为了这一出。

“这家菜不好吃,我给你点了另一家,等下就到。”

这还差不多。

两人从冰箱里拿出酒,又把果味酒摆整齐,乐珞南要给禄玮调奶酒,冰箱里还有半瓶,其实很简单,百利甜兑苏打水,之前禄玮不愿意喝,她非得让尝一尝。

“给你。”

抿一口,奶香味入鼻,后味有酒的丝丝辛辣。

“如何?”

“还行吧。”勉强能喝。

禄玮还是喜欢喝野格,倒一小口,一饮而尽,回甘无穷。

捏起一块鸭脖,慢慢啃,卤味的辣和酒的辣融合,舌尖强烈的刺激,以致口腔分泌唾液,痛并快乐着,辣的受不住了再吃一个五香鸡爪压压,又能再来一轮。

“你这种属于自虐,吃不了辣就不要吃嘛。”乐珞南也小口的啃着鸭脖。

“能吃。”不服输的又拿起一块。

其实是乐珞南喜欢这个口味,她平时吃不得爆辣,但又不想让乐珞南觉得自己不能吃,所以才这样吃一口,缓半天再吃。

乐珞南倚在沙发上,双腿朝禄玮伸了过来,禄玮识相的移开双臂让她搭的舒服,身子往她身边挪了挪,禄玮快速啃完一块,辣的吸溜吸溜,拿纸巾擦了嘴,喝了口啤酒,依旧压不住,乐珞南正在看电视,小口抿着百利甜。

她心思一动,凑上去吻住她的嘴,奶香混着辛辣的口腔意外的解辣,乐珞南被她亲的痒,轻轻推开:“做什么?”

“解辣。”又凑了上去。

那辣进到乐珞南嘴里怎得一点不辣了,反倒又香又甜,勾出她的舌吸允,嘬的乐珞南浑身发软,禄玮仍意犹未尽,她一手撑住沙发,一手托起她的后脑,调整好更顺畅的姿势。

禄玮鬓边的长发扫到乐珞南鼻尖,痒到了心里。

咚咚咚,敲门声起,禄玮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讨厌。”乐珞南大口喘息。

禄玮起身开门,拿了外卖,道谢后关门。

“我的卤菜。”乐珞南跳起来,去厨房拿了两双筷子。

“不是有一次性手套。”

“不喜欢用手套。”

吃饱喝足,两人头都有些晕了,禄玮站起身,身子晃了晃,还知道进卫生间刷牙,乐珞南赖在沙发上不肯起,就势睡着了。

禄玮到沙发叫她刷牙,乐珞南这才摇摇晃晃的起身,一手扶住虚晃的人,两个都头重脚轻,互相扶持,这情景看上去有点好笑,哪个不稳都会导致双双跌倒。

乐珞南刷完,两人一起往卧室去,谁知双双倒在了沙发上,她们对视一眼,没忍住笑了起来。

“回卧室。”乐珞南手舞足蹈的说。

“好。”禄玮先起身,把她挂在自己身上,两人脑子半清醒,腿脚却不听话,又拐到了门口的鞋柜上。

“还回得去不?”乐珞南倚在她肩头,笑的浑身发颤。

“回得去。”喘息数秒:“让我缓缓就好。”

乐珞南此时双眼迷离,脸颊泛红,唇不知是辣肿了还是刚刚亲肿了,嫣红的色泽,诱人的微张。

禄玮低头吻住,两人都舒服的闷哼一声,气息互相交融间,头被抱住,乐珞南手指穿过及肩的发丝摸进后脑。禄玮手摸进她的后腰,盈盈一握的腰身光滑,绵软的肉感,忍不住轻轻捏了捏。

“呀~”乐珞南低呼一声:“痒。”

“哪里痒?”

“哪哪都痒。”乐珞南吐气如兰,带着牙膏薄荷的清香。

禄玮伸手关了客厅的灯,黑暗包拢而来,裹着踏实的安全感,手再次触及腰身时,两人全身都有电流滑过,禄玮一手抚上她的后脖,吻的动情又温柔,一手游走在身上。

血涌上脑,乐珞南更晕了,禄玮的手其实不大,骨节分明,绵软异常,手法又极具技巧,灵活的过头,乐珞南很快便站不住了,禄玮将她抵在墙上,在她耳根和脖颈处流连。

乐珞南闭上眼,全身的神经都被敏感的挑动,热的快化了,室内的地暖温度宜人,自身的热量不断攀升,蓦地脑海闪出禄玮右手流血的画面,她身子猛地一颤,推开,开灯。

一系列操作太过突然,禄玮并未回过神来,只觉灯光刺眼异常,她眯着眼,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乐珞南拉过她的手腕查看,那里虽留有明显的伤疤,但已经愈合,眼睛已确认,仍心有余悸,胸口剧烈的起伏,酒也醒了大半。

“我以为你手腕又出血了。”乐珞南平复了心情,没了兴致,突如而来的惊吓,后背起了层细汗,那种后怕的感觉依旧滞留在心上。

乐珞南拉起被脱下的肩带,穿上褪了一半的内裤,进了浴室。

禄玮深知她这是有后遗症了,按理这种创伤后遗症是受伤之人才会有,许是她对自己的伤太过自责了?亦或是上次抱她时候渗血有阴影了?

不论哪种,都不好办,这种以特定的情况引发的心理问题不容小觑,轻者会自愈,重者也许会伴随一生,指不定在哪个节点陡然闪现,从而影响人。

调整情绪后,禄玮推开浴室的门,乐珞南快速的转过身去,手指飞速的滑过眼角,禄玮愣住了。

她在哭?

快步走上前,扳过她的肩膀,脸颊的泪痕还未干透,禄玮拇指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颊:“怎么了?”她眉头微锁,担忧的望着那双黑眸。

她低头双手捂脸,情绪失控的哭了起来,禄玮赶忙拥入怀中,不断轻抚她的背:“好了,不难过了,到底怎么了?”

“是我害你成了这样,我一闭上眼睛,都是你血淋淋的手腕,筋膜都断了,再愈合不了了。”乐珞南的哭声在浴室内回响。

“别胡思乱想,我已经好了,你看。”禄玮举起手:“筋没有断,哪有那么容易,而且我当时只是喂你点液体,不是自杀,割的并不深。”禄玮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已经愈合了。

乐珞南情绪逐渐安抚下来,平静后,酒劲上涌,她枕在禄玮腿上,睡了过去。禄玮苦笑片刻,又一次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这次她没法抱着自己脖子,禄玮一只手没把握,把人扛在了肩头。

刚扛上,乐珞南头晕的厉害,醒了过来,吵闹着要下来,将人放下,她靠在禄玮肩头,嘴里喃喃自语:“不能再让你承重了。”

可你这样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让她靠在怀里,扶回卧室。

动作尽可能轻柔。

禄玮依旧睡在里侧,为她盖好被子,准备退出钻回自己的夏季被时,衣袖被抓住,睡梦中还牢牢抓住的无助感,触动人心柔软的部分,她只好就势躺下,右手拥她入怀,她的呼吸慢慢归于平静,禄玮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会让你好起来的,不留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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