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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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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公馆,阿瑞斯躺在沙发上,打算眯个几分钟养养神,但因为这件案子像是迷宫没有出路离奇,他怎么也睡不着,只能闭上双眼,开始从头到尾地构思案件,然后思绪逐渐被疲倦打破,原本浮现在脑海里正常的场景,演变成诡异的被害者的面孔,她涂抹红艳的唇膏,张开嘴巴露出里面的尖嘴獠牙,把他吞了进去。

阿瑞斯睁眼醒了,看眼时间,也不过眯了十分钟,他开始脱衣洗澡,直到十五分钟后,他开门迎到了希德勒斯。

两人仅仅折腾了半小时,阿瑞斯疲倦的身体就有些吃不消了,干脆躺在床上任君采撷的状态,让唐恩有些忍俊不禁:“温格雷夫将军的体力似乎不如从前了。”

看着上方希德勒斯不怀好意的表情,阿瑞斯嘴角微抽,伸手推开那张可恶的脸,人站起来整理衬衫,结果发现一排纽扣都被那家伙硬生生掰扯没了:“……”这是上周新买的衣服。

他半开窗户,气得拿烟的动作都有些抖动:“你不是应该在明宫陪繁星吗?”

“我的工作暂时结束了。”唐恩站在他身边,眼睛盯着阿瑞斯的指腹捏住打火机开关,燃起的一点火苗,短暂照亮两人深邃的眼眸,窗外寒冷的空气漫进来,吹散了烟蒂里缓慢焚烧的星火,烟雾缭绕在指间,阿瑞斯忽然后知后觉起来:“我在抽烟,你应该离我远点,希德勒斯殿下。”

“很累吗?”

“这倒不是。”阿瑞斯往旁边挪了挪位置,移出些透气空间,“案子有头无尾,有些困惑。”他顿了顿,看向唐恩,嘴唇慢慢露出些笑意,“还好你来了,我可以转移些注意力。”

唐恩伸手捏住他嘴边的烟蒂,然后拿到自己嘴里吸了一口,但他居然只吸不吐,大概五秒后,烟雾从他嘴里冒出来,然后被呛着咳了两声。

阿瑞斯拿过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不会抽别试。”

“我只是想试试什么味道,你这么喜欢。”

“我不喜欢。”

“那你能别抽吗?”

“为什么?”

“这种东西损耗身体,对自己有害的东西没必要尝试。”唐恩一向头脑清醒,从始至终。

“你说得对。”阿瑞斯说。

“你可以和我梳理下案情进展,有些东西,旁人也许能看得更清楚。”唐恩平静地说。

阿瑞斯点头,向他阐述艺术博物馆案件的从头至尾,包括发现的线索和疑点。唐恩仔细听完,缓慢开口:“M2J和雪毒这两种微物质相融后的两小时里会对人产生致幻反应,而被害者手里的那束花也有些名头。”

“怎么了?”阿瑞斯问。

“人称彼岸花,彼岸能有效延迟生死。当时那两位警卫听见的声音和看见的假象,实际上应该是凶手解剖被害者的场面被他们直面撞上了。”

“而且即使被切割头干和四肢,被害者当时也还活着,所以能发出声音。”阿瑞斯呢喃,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唐恩点头:“如果那是彼岸花的话。”

阿瑞斯忽然豁然开朗起来,他笑着说:“但我没想到这点,唐恩,你果然是个化学天才!谢谢!”阿瑞斯高兴地抱住唐恩,然后去换了另一件长袖,拽起黑大衣迅速走到门口,想到什么似的,转身叮嘱他,“我可能会很晚回来,你不用等我,唐恩,早些休息,我和克罗星去趟博物馆。”

唐恩说:“好,你们注意安全。”

阿瑞斯离开后,房间顿时沉寂下来,唐恩只能听见风吹窗口的低喃声,哈特叩门进来,询问他:“希德勒斯殿下,我刚才看见温格雷夫将军拽着昏睡状态的奈比牙部长离开了大公馆,这是怎么回事?”

“去查案子。”唐恩重新系好领带,心情似乎不错,然后他转头告诉哈特,“你知道吗哈特,阿瑞斯他主动喊了我名字。”

“……这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希德勒斯殿下,想必你来这里,温格雷夫将军很高兴。”哈特说。

唐恩嗯声,眼睛不经意地瞥向凌乱的床单,想起几次与阿瑞斯翻滚缠绵的场景……等等,难道和他上床这种事阿瑞斯不高兴吗?为什么两人上床的时候阿瑞斯就没喊过他的名字?凭什么一个案件推离就让他这么高兴?比上床还高兴?

原本心情愉悦的希德勒斯殿下,一瞬间脸崩得彻底,哈特不禁感慨,人的情感真是千变万化。

今晚博物馆正好轮到约翰值班,阿瑞斯找他继续问了几个问题,坐在旁边克罗星还没清醒,睡眼惺忪地盯着桌底下地那几瓶没度的红酒,嘴里嘟囔:“为什么偏偏晚上来。”

阿瑞斯最后问:“约翰先生每天值班都会喝酒?”

“不,偶尔喝偶尔喝,而且酒精含量几乎是零,当饮料喝的,不耽误工作。”

“别误会,我只想知道那晚喝酒了吗?”

“喝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谁送的?”阿瑞斯的声音忽然沉下来 。

约翰想了想:“参加白天展览会的一个艺术家小伙子,叫尼克,刚在中央街搞了个画展,那天他偷偷给我塞的,说晚上值班喝一口,提提精神……不过警官你怎么知道那酒是有人送我的?”

克罗星夸赞地说:“别小瞧我们温格雷夫警官,他可是我们整个班的精神头脑。”

约翰又说:“那天傍晚尼克找到我,说是参加折扣活动买了两箱,日常赠送给客人的,尼克经常照顾我,所以也给我带了两瓶,警官,你这么问我,我也忽然觉得奇怪了,那晚那瓶酒,香味比平常喝的浓郁,还以为是新产的,难道是……”

克罗星说:“他是对你们下药了,方便自己作案。”

约翰恍然大悟,嘟囔说没想到看起来光明磊落的小伙子,私底下竟然是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

警察逮捕尼克的时候,尼克还打死不承认是自己杀了人:“不是我杀的!请你们相信我!我是被人骗了!求求你们别抓我!我的事业刚起步!我还需要很多时间!”

克罗星说:“现在种种证据都证明他是凶手,一个心理严重畸形的少年而已,走吧,温格雷夫,我们回趟大公馆,收拾收拾回家。”

阿瑞斯点头,离开前的眼神一直在观察那个少年,真凶是尼克没错,但背后的秘密指使者又是谁呢。

案件结束一周后,伊丽莎白和曼特的婚礼在春极岛如约举行,这里四面环海,风景秀丽,深夜时,阿瑞斯走在沙滩上呼吸新鲜空气,看见海上的一艘悬浮飞船驶近停靠,有几个人依次下来。

阿瑞斯看见人,笑着说:“你们来得真晚,克罗星。”

是克罗星带着情报局的几名成员来祝贺新婚,克罗星无奈摊手:“没办法,最后好多事儿压着,好不容易腾出些时间,肯定要来喝杯伊丽莎白的喜酒。”

阿瑞斯嗯声:“他们还在里面喝着呢,快去吧。”

克罗星就招呼他们几个先过去。

阿瑞斯问他:“怎么了?”

“我们说实在话,你刚刚是不是特别期待船上下来的人是希德勒斯?”克罗星问。

“……少八卦多吃饭。”阿瑞斯无语地瞥他眼。

“唐恩和其他大臣还在明宫招待那群高贵的阿列克人呢,一时半会儿可能真来不了这里,我们还是该吃该喝吧。”克罗星说。

“是因为繁星公主的婚事吗?”

“这我倒是不清楚。”克罗星故意卖起关子,“听说他和繁星聊得还挺投机,这不这两天我们俩都没时间见到希德勒斯的面吗,可能都在陪她吧。”

阿瑞斯嗯声:“走吧,伊丽莎白该急了。”

“走走走。”克罗星继续问,“一会儿是不是还有游戏?是捉迷藏还是鬼捉人大会?”

“肯定是捉迷藏,鬼捉人不适合婚礼。”阿瑞斯说。

婚礼结束后已经九点半,伊丽莎白决定进行试胆大会,台下的阿瑞斯无奈扶额,虽然习惯了伊丽莎白天生喜欢和他反着来,但这种场合为什么一定要选鬼抓人……他真不太喜欢这种惊悚游戏。

游戏开始后,阿瑞斯一直躲在密林的灌木丛里,他没有移动躲藏位置,因为周围都是低喃细语的声音,也不知道哪个祖宗设置的背景音乐,怎么这么可怕。

他蹲的腿都有些麻了,索性起来站会儿,结果看见不远处站在石阶上的人影,对方提着手电筒,光芒直接照到他脸上。

阿瑞斯说:“你玩的是人吧,可以来我这里,躲藏的空间很大。”

对方的声音被波浪声直接抵消了,他关掉手电筒,来到旁边和阿瑞斯一起蹲下。

两分钟后,作为鬼身份的克罗星和伊丽莎白停在前方这里开始观察:“明明看见光的,肯定躲在这里附近,我们找找看。”

阿瑞斯发现伊丽莎白正向他们的方向靠近,他蹲在原地屏住呼吸,一时间没动。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远处克罗星的呼喊声打断了伊丽莎白的搜寻:“这里有人!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跑了。

阿瑞斯松了口气,向后跌坐在地上,左手却无意间触碰到对方的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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