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渊见此,更是冷哼出声:“既是如此,那便用你们的命来给谢尽苍陪葬吧!”
在苻渊的眼中,看不出任何的心软,看到的,也只有无穷无尽的杀意。
他本就是疯子,本就是不该存活于这个世上的人,他的身后没有一个人,从来都只有他自己。
不管是做任何事,他都不用考虑前因后果。
来者,格杀勿论。不会多言一句。
陆曳行眉头紧皱,这事,他能看得出来苻渊干得出来。
若是因为此事,他无庸宗便就此淡于整个修仙界,陆曳行不甘心!
不就是救一个人吗?有什么难的。
陆曳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苏尚时在如月湖。”
话音刚落,眼前的黑衣男子早已没了踪影,往如月湖而去,在去之时,苻渊还特地为谢尽苍设下了一道护身结界,以免强大的冲劲导致心脉再次受损。
赶到如月湖的一刻,苻渊已经彻底没了耐心,周身威压便将那一处屋舍压的粉碎。
里面的人也随着跑了出来,站在苻渊的面前。
苻渊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在修饰,只有那两个字从口中吐出,不容得拒绝:“救他。”
苏尚时在看到苻渊的第一眼,眼中明显的流露出错愕。
苏尚时望了望远处,正想要逃之时,便已经被苻渊身上的威压所震慑,跪倒在地,口吐鲜血。
苻渊几乎强的可怕。
苏尚时只觉五脏六腑都被挤压,胸闷气短,筋脉寸断。好似离死不远了。
“救他,活。不救他,死。你选一个。”苻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跪倒之人,给出了一个选择。
苏尚时双手握拳,艰难道:“我救!”
此话落下,苻渊方才将威压收起,单脚跪落在地,将谢尽苍的手放在他的眼前。
苏尚时抬起袖子擦拭了一番嘴角的鲜血后,便为谢尽苍把了把脉。
气脉虚浮,灵脉尽断。
苏尚时一下便将手收了回来,说着实话:“救不活了。”
苻渊听到这四个字时,周身泛起了一股黑气,极为明显压制:“救不活你也别想活。”
苏尚时:“……”疯子!
苏尚时心中只好想办法,终于,在苻渊要出手之际,将办法说了出来。
“谢掌门如今的身子已是禁不起任何风波,传闻魔族有一道《魔记》,里面有能够救活只剩一口气的人的法子。那法子,你怕是不会用。”
苻渊脸色一黑:“说。”
苏尚时:“灵修。若是修仙之人间灵修,便能使其灵力猛涨突飞猛进。想来你也听过。可若是说起魔族的灵修,你怕是就没有听过了。”
“在魔族,灵修称为坠坛。也就是魔修与仙修灵修,不仅能提高修为,甚至还能将修仙者拉入地域,坠入深渊,将修仙者变为魔修。”
“谢掌门如今已是弥留之际,尚有一口气在,体内也还尚存一丝灵气,勉强还算的上仙修。你若是不觉得恶心,也可以使这个法子。除此外,别无他法。”
苻渊眼中思绪万千,混乱不堪,抱着谢尽苍的身子更是紧了几分,转眼间便消失在了无庸宗。
而至此之后,苏尚时再也无法离开如月湖。
说的好听是苏长老常年闭关,不问世事,寻求闲静。说的不好听,那便是被苻渊所给囚禁,永远都无法离开,接触任何人。
回去后的苻渊没有片刻的犹豫便用起了法子,灵修是人都知道,除非两情相悦,若是强行灵修,二人便都会落得魂飞魄散的地步。
苻渊没有管这些,也不用在意这些。
苻渊的修为足够强,不用谢尽苍的同意,他也可以强行逼迫谢尽苍的魂识同意,将人碾压在身下,无法反抗动弹。
五日后,终于是修成了。
苻渊看着床上的白衣人渐渐有了血色,马上就要醒来的意思,嘴角便不受控制的扬起了一抹笑容。
这道笑里没有嘲讽也没有轻蔑,更多的是开心。
直到床上的白衣人醒来看到这一幕时,苻渊方才无意识收起,冷眼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就在谢尽苍张嘴要开口之际,苻渊猛的低头便吻了上去,带着极具的占有欲,好似要将人彻底的吃进腹中。
谢尽苍此时无比的虚弱,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苻渊如此。
在尝到灵修带来的快感后,苻渊便再也忍受不住,将身下的人吃干抹净。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的情欲,除了情欲外,是他自己一直以来都不肯承认的爱意。
苍问是谁……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想听眼前人亲口承认,可这人就像是一头倔牛,就算是死也不承认。
不管身下是如何的姿态,苻渊都没想过放过。
这人,是他救得。命便是他的,是生是死,都由他说了算。
隔日,苻渊一早便出了门,此处有一道结界,谢尽苍解不开,也逃不出去。
苻渊去了最近的一处城池早市,买了些许的吃食便回去了。
远处只见一位白衣人坐在躺椅上,紧闭着双眼。暖阳的光泽照耀在白衣人的身上,泛起一股温柔的色彩。
苻渊拿在手中的糕点都紧了几分,朝着谢尽苍走去,苻渊将手里的糕点丢在谢尽苍的身上,语气格外生硬冷漠:“吃点。”
谢尽苍缓缓睁眼,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就站在他的身前,将那一道散落在自己身上的光给挡住,逆光望向自己。
谢尽苍眼里有片刻的诧异,不过还是闭上了眼眸,没有搭理苻渊,一句话也不曾与苻渊说过半句。
接下来的每一个日子里,皆是如此。
全是苻渊的强硬逼迫。
终于,苻渊再也忍受不住,手终究还是攀岩到眼前人的脖颈上,一个重力,便将人压在墙上,不得动弹。
苻渊眨了眨眼眸,望着眼前的白衣男子,什么也没说便强行吻了上去,不顾眼前人的任何感受。
谢尽苍也只是闭上眼睛任随他折辱。
不管谢尽苍做什么,身后都会有一人远远的望着。
苻渊的眼里只有深渊。
任何人都靠近不得他,唯有谢尽苍可以。
两人都不开口。
好似一场哑剧。
三个月后的一日,苻渊主动牵起了谢尽苍的手,不再是强势,压迫。更像是服软。
“我有话要问你。”
谢尽苍听后也只是点了点头。望着远处山丘,听着耳边人的话语。
苻渊想了很久心里要说的那一句话,可一碰到人,便再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于是便说起了当初谢尽苍为何要收他为徒:“你收我为徒,到底是为了什么?”
谢尽苍语气平静,只道三个字:“折辱你。”
这是苻渊一直以为的谢尽苍,可他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他想听的是那一句:我是为了保护你。
可他错了,像谢尽苍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说出这几个字。
苻渊也不在意,只要人在他的身边,他倒也无所谓。一旦有人进入此地,苻渊都会毫不留情的动手。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