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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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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立誓

“来吧海曼宝贝,”西尔维娅把睁着一双大眼睛看她呆呆地笑着的儿子抱起来,颠了颠他,引得小朋友笑得更欢了,“妈妈要走了,你要乖乖地听外祖母的话好吗?”

海曼现在还不到说话的年纪,自然没法回应她。他还小,也不知道西尔维娅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笑得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被斯内普拿着他脖子上的口水巾轻轻地擦去。

“亲妈妈一下。”西尔维娅把脸凑上去,这下海曼倒是能懂,乖乖地亲了妈妈一下。西尔维娅温柔地笑笑,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又抱着他举高凑到斯内普面前,“那再亲爸爸一口。”

斯内普感觉到他儿子的口水蹭了他一脸,他悄悄地用清洁咒清理了一下。看着西尔维娅依依不舍地把海曼递到维妮怀里。

“妈妈,他现在晚上不怎么起来喝奶的,如果醒的话你少给他一点就好了。然后现在先别给他太多……”西尔维娅滔滔不绝地要讲着对海曼的注意事项,被维妮笑着推着走。

“你说的这些妈妈都记住了,妈妈养孩子比你有经验多了。海曼跟着我没问题的,你们快回去吧,时间不早了。”维妮有些心疼地看着西尔维娅。

西尔维娅叹了一口气,挽上斯内普的胳膊:“那我们走了。”

“嗯,”维妮抱着海曼,拉起他的小手对着西尔维娅和斯内普挥着。海曼看着爸爸妈妈一起走了不带他,心里好像知道了什么,小嘴一瘪,眼睛也水汪汪的。维妮赶紧抱着他哄起来。

“西尔维娅!”在女儿的身影彻底消失前,维妮忍住眼睛里的泪水,喊道,“多来看看海曼,早早把他接回家。”

西尔维娅点点头,转过身加快了脚步。

伏地魔回归的消息传开之后食死徒那边的任务越来越重,而伏地魔也越来越暴戾。形势这么紧张,现在蜘蛛尾巷那边又多了一个虫尾巴,名义上是伏地魔派来帮助他们的,实际上是来监视他们的。西尔维娅和斯内普一商量,决定把儿子送到格林格拉斯庄园来,由维妮照看着,总比跟着他们照顾的细心。他们一忙起来现在保住命都是问题,更没精力好好照顾几个月大的最需要人的海曼。

蜘蛛尾巷的路灯坏了几个,有一整段路都是黑漆漆的,还有几个灯不停地一闪一闪的,离坏也不远了。

夏日的晚风在蜘蛛尾巷吹过后似乎也变得更冷了一些,西尔维娅的手凉凉的,斯内普把她的手握进手里,不一会儿就暖了一些。

“西弗勒斯。”

“嗯?”

“等……一切结束了,我们换个地方住吧。”西尔维娅说,蜘蛛尾巷的环境很乱,肮脏的河流上漂浮着雾气,河流蜿蜒曲折,两岸杂草丛生,垃圾成堆。一根巨大的烟囱是上个世纪一个废弃的磨坊留下的遗物,高高地耸立着,阴森森的,透着不祥。当前已是半夜,四下里万籁俱寂,只有黑黢黢的河水在呜咽着奔涌,也没有什么生命的迹象。

斯内普是最知道这里不适合孩子成长的地方,他一切痛苦的童年都发生在这个黑暗的小巷里。当初他和西尔维娅结婚后他也想换一个地方住,总不能让之前住豪华的庄园的西尔维娅跟着他住狭小逼仄的蜘蛛尾巷。但西尔维娅善解人意地说不用,斯内普其实并不想离开这里,他仍然对他的童年无法释怀,这里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在这里不仅有过去,还有他那慈爱又可怜的母亲。

“好,换个你喜欢的那种有花园的房子。”斯内普将她揽紧,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海曼出生后他们再次把搬家的计划提上日程,只不过这个日程具体在什么时候他们尚未可知。

战争什么时候结束呢?

他们又能不能等到带着海曼住进阳光普照的房子的那天呢?

西尔维娅满身疲惫地打开门走进房子里,一楼率先有了些窸窸窣窣的动静,接着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响起:“格林…格林格拉斯,你…你回来了。”

是虫尾巴。

西尔维娅厌烦地看向那个黑暗的角落,她还没说什么,斯内普已经从二楼走下来了。

“虫尾巴,回你的房间里去。”他冷酷地说,自己遮挡住虫尾巴看向西尔维娅的那种打探的眼神。虫尾巴缩回去的时候,斯内普又低头看向西尔维娅,轻轻地却又是这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今天会议都有谁?”

西尔维娅只说了几个早就显露出凤凰社身份的人,又挑了一些听上去重要但实际上没什么价值的会议内容讲给斯内普,直到虫尾巴的房门真正地关上,他们才对视一眼,一齐往楼上走去。

“金斯莱被斯克林杰派去保护麻瓜首相了,现在麻瓜那边也知道前几天那些飓风、凶案、交通事故都不是自然发生的了……”西尔维娅在咒语的屏蔽下把今天会议的真正内容讲给斯内普听。他们才刚休息一下,楼下就响起了敲门声。

西尔维娅皱紧眉头,看了看斯内普,发现对方也是同样的迷茫。

打开门后倒是让他们两个都愣了一下——

纳西莎·马尔福和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茜茜,贝拉?”西尔维娅从斯内普打开的门的那条缝中间看见她们,把门拉的更大了一些,“你们怎么来了?”

“西尔维娅,西弗勒斯。”纳西莎紧张地说,“我可以跟你们谈谈吗?”

“当然。”

斯内普后退一步,纳西莎和贝拉特里克斯进了屋子。贝拉特里克斯挑剔地把屋子打量了一圈,发出一声嗤之以鼻的冷哼。

纳西莎脱掉斗篷后坐在沙发上,旁边坐着贝拉特里克斯。西尔维娅坐在她们侧边的沙发上,不一会儿斯内普端着两杯茶过来,放到她们面前,自己坐在扶手椅上。

纳西莎从坐下开始就眼睛盯着自己那双交叉在膝盖上的手,她带着洁白的蕾丝手套,颤抖着。贝拉特里克斯喝了一口茶就放下了,她站起来走到纳西莎后面,双手放在纳西莎肩上,她的双手由于常年在阿兹卡班得不到好的保养,已经又粗又糙,还很黑,衬得纳西莎的脸苍白得可怕。

“茜茜,你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这里……这里没有别人吧?”纳西莎轻声问,她的神情和平常来说没有什么区别,但眼睛里的焦虑却骗不过西尔维娅。

事实上,自从卢修斯·马尔福进了阿兹卡班之后纳西莎就一直是这种状态了。失去了卢修斯,她还要努力为她和德拉科撑起来马尔福家。

“当然——噢,对了,虫尾巴在这里,不过我们不把害虫计算在内是不是?”斯内普用手重重地拂过扶手椅,上面的绒翘起来。他用魔杖指着身后的那面墙,砰的一声,一扇暗门自动打开了,露出一道窄窄的楼梯,最下面一阶站着矮小的男人。

“来客人了,虫尾巴。”斯内普懒洋洋地说。

虫尾巴弓着腰走到房间里,左手有些奇怪地总是搭在右手上,而他的右手则是戴着一只白手套。

“纳西莎!”他的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贝拉特里克斯,多么迷人——”

“行了,虫尾巴,去给我们端点儿别的饮料来,两位客人看上去不太想喝茶。”

“我不是你的仆人!”虫尾巴吱吱地说,就像是真的老鼠一样。

“是吗?我以为黑魔王把你安排在这里是为了帮助我们的。”

“没错,帮助——但不是给你们端饮料,也不是——”

“虫尾巴,没想到你还希望得到更危险的任务。这很容易办到:我去跟黑魔王说——”

“如果我愿意,我会自己跟他说的!”虫尾巴尖叫道。

“你当然可以。”斯内普说,“至于眼下,你的任务是为我们端点儿饮料来,别去厨房,就在旁边那个房间,小精灵酿的葡萄酒。”

西尔维娅不允许虫尾巴随便在家里乱走,他的活动范围只有一楼的这几个房间,包括厨房也不许随便进。

虫尾巴脸上的表情看上去还想要争辩一番,但他还是转身去了旁边的房间,不一会儿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来,几秒钟后他端来一个酒瓶和几个玻璃杯。

斯内普倒出了四杯葡萄酒,自己拿了一杯。西尔维娅拿了一杯递给站在后面的贝拉特里克斯,纳西莎恍恍惚惚地拿了一杯,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最后西尔维娅拿起酒杯。

“为了黑魔王。”斯内普说,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关系各有远近的姐妹三个人也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斯内普给纳西莎和贝拉特里克斯继续斟满了酒,西尔维娅也想要,斯内普却不许她再喝了。

前几天刚出任务的时候受了伤,当场就血流如注,之前那杯他肯让她喝就不错了。

纳西莎接过第二杯酒又一口气喝光了,之后她一气儿说道:“西弗勒斯,我今天来其实是来找你的。真对不起,这个样子来打扰你们,但我必须来,我已经走投……只有你能帮我——西弗勒斯,我知道我不该来这儿,我被告知,对什么人也不能说的,但是我——”

贝拉特里克斯尖叫着打断了她,“那你就应该管住你自己!特别是眼前这个人!”

“‘眼前这个人’?”斯内普重复道,“这话我该如何理解,贝拉特里克斯?”

“就是我不相信你,斯内普!你心里很明白。”贝拉特里克斯吼道,包括西尔维娅都被她吓了一跳,“还有西尔维娅,你是我妹妹,我不想怀疑你,但你已经被这个人哄骗了蒙蔽了!”

“贝拉,你别这么说。”西尔维娅皱着眉看她,“茜茜,你究竟有什么事是只有西弗勒斯能帮你的?”

“西尔,我想我们最好听听贝拉特里克斯迫不及待地想说些什么,免得她没完没了地在这儿叫下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乃至也开始不相信你的妹妹,贝拉特里克斯。”斯内普靠在扶手椅上,郑重其事地看着贝拉特里克斯。

“有一百个理由!”贝拉特里克斯一边大声喊着一边从沙发后面走过来,西尔维娅看着她重重地把杯子放下,发出清脆的响声,“黑魔王失势时,你在哪儿?他消失后,你和西尔维娅为什么不做任何努力去寻找他?你们为什么阻止黑魔王得到魔法石?黑魔王复活后,你们怎么没有立即出现?还有,哈利·波特在你们两个眼皮子底下晃荡了五年!这五年你们可以任意处置他,可他为什么还活到现在?”

西尔维娅站起来,站到斯内普旁边去,直直地看向贝拉特里克斯。

“贝拉,我们给黑魔王的见面礼是十六年来关于邓布利多的情报,可比不断地回忆阿兹卡班的悲惨经历有价值的多。”她不悦地看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颊涨得通红的贝拉特里克斯。

“我当然可以一个一个问题地回答你,但是,贝拉特里克斯,你真的觉得黑魔王没有问过我们这些问题吗?如果我们没有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我们现在还能坐这儿跟你说这些?”

贝拉特里克斯迟疑地看着他们俩,“他相信你们,他——”

“你觉得他弄错了?或者我们竟然能骗过他?我们捉弄了黑魔王——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巫师,世界上最有成就的摄神取念高手?”

斯内普三言两语接着解答了贝拉之前的那些问题。贝拉仍然显得很不高兴,因为相较于斯内普难得显现出来的能言善辩,她处处没有得到她想要听到的结果。她沉默下来,拿不准之后该怎么攻击斯内普才最有效果最好是一击毙命。斯内普趁她沉默不语,转向了纳西莎。

“那……纳西莎,你是来寻求我的帮助的?”

纳西莎抬头看着斯内普和西尔维娅,满脸绝望。

“黑魔王不许我说这件事,”她闭上眼睛,两滴大大的泪珠滚落下来,“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那个计划。那是——非常机密的。但是——”

“等等,纳西莎。”西尔维娅往后面那堵墙挥了挥魔杖,里面传来一声惨叫,之后是跌跌撞撞离开的声音,“没了老鼠,但既然他不许你说,你就不应该说,说出来反而把我们也拖下了水。黑魔王的话就是法律,你不该违反。”

纳西莎呜咽了一声,泪水不停地滑落。贝拉特里克斯倒是很满意。

“西尔维娅说得对,你应该保持沉默。”她得意洋洋地说。

“但我们恰巧知道那个计划。”西尔维娅又说,她看了眼斯内普,隐隐有所示意。斯内普不着痕迹地接过话来,“黑魔王把计划仅仅透露给了很少的几个人,我们恰好就在其中。但如果我们不知道这件事,那你会害了我们所有人,纳西莎,这是严重背叛黑魔王的大罪。”

“我就猜到你们也会知道的。”纳西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之前看上去要憋死自己似的。反而贝拉特里克斯相当愤怒。

“茜茜,如果你幻想西弗勒斯能说服黑魔王改变主意的话,那是完全没有希望的。”

“哦。”纳西莎痛苦地哭了一声,把脸埋进自己的双手里,“那是我唯一的儿子……西尔维娅,他那是让他去送死!”

“他才十六岁!他根本不知道他要面对的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我的儿子!我知道这是为了报复卢修斯的失误,才让我的儿子去做这不可能的任务!”

斯内普避开了纳西莎的目光,他转过身去不看痛哭的纳西莎,那是相当无礼的。

“如果德拉科成功了,他会获得比我们所有人都高的荣誉。”西尔维娅轻声说,她和斯内普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计划是什么,但他们必须打探出来。

“不!他不会成功的!就连黑魔王自己都无法杀死邓布——”纳西莎由于内心过于起伏的情绪而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计划的内容,虽然她并没有说完后面的名字而是及时停住了,但西尔维娅已经根据她所说的完全得知了计划,她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内心却相当的惊讶。

“西弗勒斯,你这么厉害,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强……西弗勒斯……求求你……德拉科不会成功的……你是德拉科最喜欢的老师,你是卢修斯的老朋友……你是黑魔王身边最得意的亲信……你,你能不能跟他谈谈,说服他——”

“这是不可能的,纳西莎。”斯内普有些干巴巴地说,“我不能骗你说黑魔王没有生卢修斯的气,他应该做到的一件都没有做到,还被抓住了,搭进去那么多人,预言球也没有取回来。纳西莎,黑魔王很生气,相当生气。”

纳西莎几乎失去了所有理智和自制力,她踉踉跄跄地走到斯内普面前,抬起头紧紧地攥住斯内普的领子,西尔维娅去拉她,她却转过头对着西尔维娅大吼着,“西尔维娅,如果是海曼呢?如果他让海曼去做这样的任务呢!我求求你,求求你们,西弗勒斯,你能办到的。德拉科办不到,但你能办到的。你会成功的,西弗勒斯,你肯定会成功的,他会给你我们所有人都不及的奖赏——”

“纳西莎·马尔福!你疯了吗!”西尔维娅感觉怒火中烧。斯内普扳开纳西莎的手,低头望着她泪痕斑驳的脸,说道:“纳西莎,说话要小心。”他的神色比刚刚还要严肃的多。

纳西莎瘫倒在地板上,她从小到大就没有如此狼狈过,她抽泣着。

“我唯一的儿子啊……我的德拉科……”

她揪着自己金色的长发,直到西尔维娅强硬地把她拉回到沙发上,斯内普往杯子里又倒了一点儿酒,塞进纳西莎手里。

“听我说,也许我有可能……帮助德拉科。”

纳西莎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酒因为她的激动有一些洒到了身上。之前白的像纸的脸也有一些恢复,眼睛瞪得滚圆。

西尔维娅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表情,那白的像纸的脸色到了她脸上。

“西弗勒斯·斯内普。”她危险地叫了他一声。

但纳西莎已经激动不已,她听到斯内普“可以试一试”的话之后甚至从沙发上滑下去跪倒在他脚边。

“如果你会在那里保护他……西弗勒斯,你能保证吗?你能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吗?”

西尔维娅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她一把抓住纳西莎的手臂把她拉起来,自己贴近纳西莎的脸。

“纳西莎,你要逼我吗?”

“西尔维娅,”斯内普走上前拉住西尔维娅的手,西尔维娅紧紧地盯着他。

“我想我们需要一个见证人,也许你姐姐同意做这个见证人。”斯内普和纳西莎互相握住了对方的右手。

西尔维娅紧紧地咬着牙,她的魔杖就在她的右手里。

贝拉特里克斯的魔杖尖点在斯内普和纳西莎相握的两只手上

“西弗勒斯,在我儿子德拉科试图完成黑魔王的意愿时,你愿意照看他吗?”

“我愿意。”

“你愿意尽你最大的能力,保护他不受伤害吗?”

“我愿意。”

“如果德拉科眼看就要失败……”

斯内普的手在纳西莎的手里抖动,西尔维娅看着他的脸,面色冰冷。

“……你愿意把黑魔王吩咐德拉科完成的事情进行到底吗?”

西尔维娅感觉贝拉特里克斯魔杖里喷出来的那三道火焰像是在她心底熊熊燃烧似的,痛得她百般求饶。

“纳西莎。”西尔维娅一双眼睛如雪原般冰冷,“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纳西莎离开的背影僵硬了一下,她抬手摸了摸脸,说:

“我很抱歉,西尔维娅。”

门关上了,这里只剩下西尔维娅、斯内普和躲进房间里的虫尾巴。

“多么伟大的精神啊,”西尔维娅讥笑道,“立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要帮一个乳臭未干的十六岁孩子杀了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在学校几百人的环境里。”

“西尔维娅,我……”

“别叫我!”西尔维娅吼道,“西弗勒斯·斯内普,你真是本世纪最伟大最有奉献精神的人物里,先是默默守护自己暗恋对象和情敌的孩子这么多年,又要用命去保护一个老朋友的孩子。你想保护这个保护那个,就是不知道你自己还有一个还不到六个月话也不会说爸爸的脸都还没完全记住的儿子现在连父母都难见到一面!”

“你知道邓布利多只剩下一年的……”

“那你们都一心求死咯?”西尔维娅笑了,“一个去找魂器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了,现在另一个要因为自己立下的牢不可破的誓言而冒险找各种方法让十六岁的孩子提前杀死一个只剩下一年寿命的老人。”

“我不是——”

“我知道邓布利多会同意被德拉科杀死的,他肯定希望最后德拉科能回到正途上来,而回来的根本前提是他能活着,他能活着,就意味着邓布利多会死。”有晶莹的泪滴流下来,西尔维娅躲开斯内普要给她擦眼泪的手,自己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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