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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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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父和余母自幼相识,他们的缘分可以追溯到幼儿园时期,两人不仅同班,而且关系十分要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一同成长,感情也愈发深厚。

余父和段洛则是在高中时结识的,二人一拍即合,成为了莫逆之交。

每当余父和余母外出游玩时,总会邀请段洛一同前往,三人之间的友谊日渐加深。

余父和余母的家庭背景相似,他们的父母都是世交,因此他们的成长环境充满了温馨与和谐。

然而,余母对余父的情感却早已超越了友情,她默默暗恋着他多年,但始终未能表达出这份爱意。

终于,在高中毕业的一次聚会上,余母鼓起勇气向余父表白。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余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这让余母感到困惑不已,因为她不明白为什么余父会如此坚决地拒绝她。

事实上,当时的余父心中已经有了另一个人的存在——余音绕的生父段洛。

尽管他并未意识到自己的真实感受,但在面对余母的告白时,他本能地选择了遵从内心的声音,果断地予以回绝。

被拒绝后的余母并不甘心,她意识到余父对段洛非常好,并曾经开过玩笑说他们之间有特殊关系。

然而,余父解释说他们只是普通同学。

尽管如此,余母并不相信这个解释,她坚信两人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情感。

于是,她开始想尽办法让段洛远离余父。

不久之后,余母找到了一个同样暗恋段洛的女生。

她巧妙地策划了一场酒后乱性的事件,导致女生意外怀孕。

面对这一局面,段洛别无选择,只能与这位女生结婚。

其实,段洛一直深爱着余父,并且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感情倾向。

然而,他始终觉得余父对男性没有兴趣,因此无奈之下只好与女生成婚。

在结婚之前,段洛坦诚地向那个女生表明:“我不喜欢女孩子,如果你愿意和我结婚,我会好好对待你、照顾你,但也许无法给予你真正的爱情。”

这段婚姻成为了段洛心中永远的遗憾,他深知自己失去了最爱的人。

而余父则因为段洛的离去感到万分痛苦,他后悔当初没有勇敢地表达出自己的爱意。

那女生心里清楚地知道段洛喜欢的人是谁,但她并不在意这些。

她认为既然段洛已经和自己结婚了,那么他就是属于自己的人。

尽管段洛可能并不爱她,但只要能够留在他身边,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这种想法或许有些无奈,但对于那个女生来说,这也是一种自我安慰的方式。

她愿意接受现实,并试图从这段婚姻中找到一些温暖和幸福。

之后她的确也过得很幸福,段洛对她也真的很好,婚后和余父也断了联系。

然而,她并不知道这段联系是余父负气单方面断绝的。

其实段洛也曾试图用各种方式联系余父,但都没有成功。

而余父每天都借酒消愁,但余母都一直陪在他身边。

直到三年后,他们俩在酒馆里喝酒时,余母看着余父每晚都要醉得不省人事,心中百感交集。

她心里既有些不是滋味,又感到一丝欣慰。

虽然心疼余父这样折磨自己,但她更多的还是高兴。

因为,余父与段洛彻底断绝了联系,再也不会见面了。

这个结果让余母内心深处松了一口气。

她借此机会,眼神坚定地看着余父,语气诚恳地说道:“大伟,我们也结婚吧,我真的不在乎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他都让你这么伤心了,而且还结了婚,你为什么不能气他一下,也跟我结婚呢?”

余父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醉醺醺地回答道:“对啊,我为什么不能结婚?”

他似乎被酒精麻醉得有些失去理智,但又好像找到了一种发泄情绪的方式。

余母见状,趁热打铁地说:“那好啊,我们今晚就去扯证!我已经提前让伯父伯母把你的户口本寄过来了,今天我特意带来了。”

说着,她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两个酒红色的本子,递给余父:“大伟,你敢不敢现在就跟我去民政局?”

她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挑战。

“对,走。”余父含糊不清地回答道,他已经醉得不成样子,连站都站不稳了。

余母趁机扶住他,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来,然后慢慢走出了酒馆。

他们一起朝着民政局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余母默默地看着余父,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自己等余父清醒一定会大发雷霆,而她接下来的日子面临的一定是他们友情的彻底破裂,但她也觉得自己没有其他选择了。

她对余父的感情愈发深厚,日思夜想,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终于,她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结婚证,随后便与余父一同回到家中。

当晚,两人迫不及待地履行了夫妻之间的责任。

然而,第二天清晨,余父醒来后的表现让她感到意外——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发脾气,而是异常平静地从床上起身,穿上衣物。

即使余母告诉他,他们已经成为合法夫妻,余父依旧毫无反应,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更令人震惊的是,余父离开家门后,竟然再也没有回来。

一个月过去了,余母惊讶地发现自己怀孕了,但无论她如何拨打余父的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日子一天天过去,余母心情低落,整日郁郁寡欢。

最终,孩子顺利降生,而就在这时,余父抱着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也回来了……

跟她说一定要好好抚养孩子长大成人,老公终于回来了。

那一刻,她喜极而泣,无论老公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因为她只求他不要再离自己而去。

然而,余父虽然确实没有再次离家出走,但却养成了一个奇怪的习惯——每天清晨早早出门,直至半夜才回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让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担忧。

直到那一天,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她像往常一样出门去菜市场采购食材,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无意间瞥见了同样拎着菜篮的余父。

她心头一喜,本能地想要快步走上前去与他相认。

可谁知,当她刚迈出脚步时,余父已经付钱离去。

她满心困惑,心想或许丈夫只是买完菜着急赶回家罢了,于是便也默默地跟在了后面。

一路尾随,最终他们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区门口。

此时,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余父并不是要回家!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悄悄地跟进了小区,紧紧跟随在余父身后,来到了一栋居民楼的某一层。

眼睁睁地看着余父轻轻按下门铃,紧接着房门被打开,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那个三年前结婚生子,让余父伤心欲绝的男人!

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过去的种种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心如刀绞。

这个残酷的事实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向了她脆弱的心灵……

她心急如焚,根本来不及思考更多,便像离弦之箭一般猛地冲了出去,口中高喊着:“余大伟!”

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哀怨,响彻整个楼道。

就在这时,两人正准备关闭房门,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惊得齐齐转过头来。

余父满脸诧异,眉头高高挑起,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显然他也没有想到,余母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余母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两个人,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沙哑。

余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冷冷地说道:“如你所见。”

简单的四个字,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余母的心口,让她感到一阵刺痛。

“你……你对得起我吗?”余母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哆嗦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似乎对眼前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已经失望透顶。

“那我们就离婚!”余父一脸冷漠地说道,仿佛这只是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听到这句话,余母顿时火冒三丈,她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想离婚?门儿都没有!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轻易地摆脱我吗?休想!我告诉你们,余大伟,这辈子你都别妄想跟那个什么男三双宿双飞!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们就别想得逞!”

余母的声音充满了怨恨和不甘,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竟然如此绝情地提出离婚。

几个月的付出和牺牲在这一刻似乎变得毫无意义,她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

此时的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两人之间的争吵越来越激烈,谁也不肯让步。

余母紧紧握着拳头,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余父则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被妻子的愤怒所动摇。

“段洛,你怎么能这样!你明明都已经和徐弋结婚了啊!你难道就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吗?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又对得起我吗?”女子满脸悲愤地质问道,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段洛却只是冷冷地望着她,眼神中毫无波澜,仿佛眼前之人与他毫不相干一般。

“我从来就没有对不起你,而真正对不起我的人是你,阿弋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和她之间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全都是你精心策划出来的阴谋诡计!”他的声音冰冷刺骨,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听到这话,女子如遭雷击般愣在了原地。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会被徐弋识破并告知给了段洛。

徐弋看着曾经深爱着的男人一天不如一天,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哀和无奈。

于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她最终还是决定选择放手,让彼此都能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不仅如此,徐弋还将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段洛。

她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

然而,对于段洛来说,这些都已经无济于事了。

因为伤害已然造成,无论怎样努力去挽回,都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离婚后的段洛独自带着孩子生活。

日子过得虽然艰辛,但他始终没有放弃对孩子的关爱和照顾。

有一天,孩子突然生病了,高烧不退。

心急如焚的段洛赶忙抱着孩子送往医院。

就在医院里,他意外地遇见了余父……

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双方逐渐敞开心扉,坦诚地向对方倾诉了当年深埋心底的那份情感。

最终,他们走到了一起,携手共度人生的旅程。

而这一次,余父带着段洛一同归来,其目的竟是要与余母办理离婚手续。

然而,段洛深知此事对于余母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她可能难以承受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

因此,段洛多次劝说余父暂且忍耐,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将真相告知余母。

还未等来离婚的那一天,令人震惊的噩耗却先一步传来——段洛竟然离世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几天前——

余母悄悄地将余父支开后,怀揣着一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毅然决然地前往了段洛的家。

仇恨的火焰早已燃烧至顶点,趁着段洛毫无防备之际,余母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刀子,狠狠地扎向了对方的胸口。

要知道,余母的身高与段洛相比,仅仅只及对方的肩膀而已。

然而,这丝毫没有影响她下手的决心和力度,那一刺之下,足以致命。

或许是因为心中的愤怒已经蒙蔽了理智,亦或是被复仇的欲望冲昏了头脑,余母在段洛身体最为虚弱的时候用绳索将其捆绑在椅子上。

原本昏迷不醒的段洛突然间苏醒过来,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抓住余母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轻声说道:“阿沁,感谢你让我得到了解脱。只是从今往后,恐怕就要劳烦你帮忙照顾小绕了……”

直到此刻,余母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事情的真相。

原来,段洛早已被诊断出患有癌症晚期,可他却始终瞒着徐弋,从未透露过自己的病情。

徐弋一直误以为段洛之所以变得如此消瘦憔悴,皆是因为与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所致。

就在刚刚,他才下定决心要彻底放手,其实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他实在不忍心看到徐弋因为自己而伤心欲绝、痛苦难过,更不愿意让她年纪轻轻就为自己守活寡。

毕竟,他觉得自己不值得。

余父同样知晓他身患重病的情况,却仍然执意逼迫自己与他在一起。

可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只会成为余父的累赘。

曾经,他甚至尝试过结束自己的生命以求解脱,然而最终还是被余父及时发现并挽救了回来。

在此之前,由于余父对他看管甚严,导致得他没有再找到合适的时机去实施自己的计划。

不仅如此,余父还常常以他的儿子作为要挟,警告他不许轻生。

为了确保他不再有任何寻短见的念头,余父索性将孩子接回了家中亲自抚养。

“阿伟不会恨你,因为这是他欠你的,我走之后希望你们能好好的生活。”余母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段洛的呼吸也逐渐变得虚弱,他艰难地抬起手,想要帮余母擦去那满脸的泪水,却发现自己的手早已被鲜血染红,只能无奈地停在半空,他强扯着唇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辈子我把阿伟让给你,下辈子你可别跟我抢了啊。”

“呜呜呜!对不起。”余母的心如刀绞,可事情已无法挽回,她只能不停地道歉,那声声泣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抽屉里有我写的信,见到阿伟帮我转交给他,你不会进监狱的。”段洛的呼吸急促得像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生命在艰难地挣扎:“麻……烦你……了。”

段洛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了,他最后一个音未落,那只抬在半空的手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无力地掉了下来,然后他就直接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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