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垒:法国巴黎大小姐看上夏鸣星了!不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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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垒:当做圆姐异国登录吧。海外法语版光与夜之恋。
壁垒:标签:黄热病血族
壁垒:夏鸣星像小蛋糕一样,圆姐就像陪异性看一场电影的体育生一样开口闭口就“你好香啊你好香啊”
壁垒完毕,正文如下:
这是夏鸣星到法国学校读书的第一个月。
爸爸当唐人街古董店老板的第一个月。
妈妈当舞蹈老师的第一个月。
父母在巴黎如鱼得水,而夏鸣星举步维艰的第一个月。
“夏鸣星,你好臭!”
“亚洲人的味道。”
“臭臭的亚洲人。”
“你还敢瞪我!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这是班上的男同学。
“夏鸣星,你信教吗?”
“道教,好神奇的名字。”
“夏鸣星,你好香啊。”
这是夏鸣星同桌女同学,血统是纯正的法国巴黎大小姐,往上数几代,个个纯正法国巴黎贵族。大小姐是一个中国迷,熟读中文,目前正在自学道教书籍。
夏鸣星怀疑她有黄热病(形容白人迷恋亚洲人)。
但是说不定,大小姐喜欢自己,那些男同学就不敢欺负自己了。夏鸣星忍不住扣扣手指。
夏鸣星想了又想,开口用不流利的法语说:“姐姐。我不会法语,你愿意教我吗?”
法国巴黎大小姐用流畅的中文回复:“好啊。我教你。放学跟我来。”
夏鸣星和姐姐打电话给夏鸣星爸爸夏明彰,说以后每天夏鸣星去姐姐家学一个小时法语。
夏明彰允许了,还记下姐姐家的地址打算亲自去接孩子。
大小姐在法国巴黎的家是一个很老旧的建筑,像是用许多大理石柱和巨大木块垒起来的建筑。墙面用许多蔓草与贝壳装饰。到处垂挂着柔软的帘幕,光线昏暗不明。木制楼梯也很老旧了,咯吱咯吱地响。
大小姐擎着一个小巧的银质烛灯,在前面领路,带夏鸣星上楼梯。“你怕黑吗?要不要我把蜡烛灯火调大一点。”
“不怕。不怕……”夏鸣星扶着扶手一步步往上爬。
“我有一个很快的方法让你学会法语。你要试一试吗?”
“啊?”夏鸣星第六感感觉姐姐怪怪的,于是停下来。
也许是夏鸣星没有往上走了,大小姐擎着烛灯回头看着夏鸣星,说:“交换我们的血液。你就能听得懂法语了。”
夏鸣星怕极了,转身就往一楼跑,脑海中闪过许多新闻标题。
《离奇!十四岁儿童浑身失去血液!》
《惨案!亚裔儿童离奇失踪!被找到时已经……》
恐怖的大小姐悠哉悠哉地站在楼梯,俯视着噔噔噔跑下去的夏鸣星,笑眯眯地说:“你能跑到哪里去?”
夏鸣星一个人噔噔噔地跑着,木制楼梯吱呀作响。
忽然夏鸣星发现姐姐站在下一层楼台阶等着他,夏鸣星站着不敢动了。
大小姐抬头,笑着对他说:“你能跑到哪里去?”
奢靡的古老建筑,雪白的脸庞,如血一般的红唇,让夏鸣星想起外国传说里的吸血鬼。夏鸣星想和姐姐讨价还价:“你是吸血鬼吗?能不能不要吃掉我。你答应过我爸爸的。一个小时之后爸爸会来接我的。”
“不确定。我并不是纯正的吸血鬼。但是我可以通过血液教你法语。”
夏鸣星皱着眉不敢说话。
“夏鸣星,你很香,让我吃一口就好。”
女人的话像魔鬼一样蛊惑着夏鸣星,夏鸣星双腿不由自主地往下迈步,站到姐姐面前。
“夏鸣星,你很香。是什么味道?香水?”
夏鸣星不喜欢喷香水,摇摇头,说:“是烟。香木制的粉末焚香烧香的味道。”
“不。你不懂。不是这种火烧的味道。你身上有一股凉沁沁的水水的甜甜的味道,像小甜糕一样。我很喜欢。”
她的嘴唇很软,覆盖在自己身上。
血液交换之后,夏鸣星瞬间懂得了她是谁。
一个古老的半神半鬼半妖的怪物。
很久很久以前,这里的贵族世世代代供奉一个神明。贵族们乞求着,许愿着,想召唤出一个有海妖力量、有血族力量、有冥王力量、有魔鬼力量的神明。
贵族召唤成功了。
她出现了。
她需要很多很多能量。
这些贵族无力供奉下去,只能逃亡了。
通过血液,夏鸣星能继承大小姐的法语技能。
“我读过书。马可波罗游记描述中国遍地黄金。我认为,中国人身上有不寻常的能量。百闻不如一见。你果然很香。”大小姐又在夏鸣星脸上亲了一口,说:“你很香,每天给我吃一口就好。”
“每天吗?我不上学的时候怎么办?”
“每天。周末我去找你。”
那一天,夏鸣星的爸爸如期来姐姐家里接夏鸣星回家了。夜幕降临,星子悬在空中,闪闪发光。夏鸣星看着天上的星星,又看了看爸爸,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告诉爸爸——今天,姐姐夺走了夏鸣星的初吻。
夏鸣星怕爸爸生气骂自己,打自己。夏鸣星不敢说。
但是半神半鬼的姐姐会对他负责吗?
这成为一个疑问留在夏鸣星心里。
过了很久很久,直到夏鸣星成年了,考上大学了,夏鸣星会偶尔想起这个幼稚懵懂的问题。这个问题经过时间的验证:“但是姐姐会对他负责吗?”变成“但是姐姐会对他负责。”夏鸣星有一点欣喜又有一点怅惘——夏鸣星成年了,心愿又变了。成年的夏鸣星想要一个姐姐,一个愿意一辈子喜欢夏鸣星的姐姐。
第二天,夏鸣星在体育课上被男孩子围着丢泥巴。夏鸣星打算站在那里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通过血液感觉到下一代的想法,我打算把下一代亲自带到身边教导教导。
我捏着夏鸣星肉嘟嘟的手,笑着说:“发抖了。你在害怕?我还以为你是勇敢无畏才想站在这里挨泥巴团呢。”
夏鸣星无助地说:“不然呢?”
“跑啊。”我带着夏鸣星一起跑到我熟悉的森林里。这座森林迷雾重重,会困住误入森林里的人,被誉为“嗜人之森”,是知名的禁区。
令人痛苦的歧视,一下子被甩开了。夏鸣星感受着那座寂静的森林,过耳的微风,凉沁沁的手。
忽然,姐姐说:“呐!英雄救美一次!帮我写作业一次!”
夏鸣星可能是被迷惑得神志不清了,大吼一声:“好哦!”
新生的一串字符缠绕在血液传承上——“英雄救美一次,夏鸣星为姐姐写作业一次”
我看着那血液传承,感慨自己真的是找了一个很乖的下一代。
日子就这样子过。
日子就这样子过。
啊啊啊啊啊啊啊夏鸣星好累!他不想和她过日子了!
夏鸣星埋头苦读,奋笔疾书,咬牙切齿:“一定要这样子吗?”
我打了个滚,说:“你家好舒服。我以后在你家就好了。你可以供奉我,我每天吃一口就好了,我不会要很多的。”我躺在夏鸣星的床上,夏鸣星的床很柔软。也许这是夏鸣星的妈妈布置的。我好喜欢,我好喜欢夏鸣星的妈妈。我独占了夏鸣星的床,夏鸣星只能坐在书桌前帮我写作业。
我又忍不住遐想:“夜晚我可以从你窗户上爬进来,然后睡到你床上。”
夏鸣星一下子把笔摔在桌子上:“你不要那么过分!”
我觉得不过分啊,我这个要求很简单唉。我说:“我试试看哦。”
半夜,我爬上夏鸣星的窗户,在地上铺了一床柔软的垫子,一脚把夏鸣星踢到地板的垫子上。我舒舒服服睡到柔软的床上。
夏鸣星:好男不和女斗。此仇不报非君子。好男不和女斗。此仇不报非君子。好男不和女斗。此仇不报非君子。
夏鸣星的心声通过血液传到我耳朵里,吵得很。夏鸣星不知道,血液传承是有等级的。等级高的神族通过血液可以选择性让下一代继承技能。有得必有失,下一代全身心都会被等级高的神族掌控。
我只能像哄小孩子一样说:“要是你嫌地上凉,可以和我一起睡觉。”
第二天,阳光明媚,丁美聿如常进来给夏鸣星掀被子,吼夏鸣星起床。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床上是两个像小天使一样的人在睡觉。
“……”
丁美聿神情恍惚地看了看日历,周六,周六而已啊,这些小孩子在干嘛啊。周一到周五黏着还不够吗?
夏鸣星神色恍惚地站着。
丁美聿怜惜地抚过我头发:“好孩子。辛苦你了。以后,我给你安排一个房间住吧。”
“好。谢谢妈妈。”
夏鸣星的妈妈揽过我,一起去把夏鸣星隔壁的客服改造成我的卧室。我回头看了看被夏鸣星妈妈罚站的夏鸣星。
忽然,夏鸣星的心声剧烈地通过血液传过来:“儿童恐怖片,莫过于,自己的爸妈把爱倾注在别的孩子身上。”
我被夏鸣星的想法吓得抖了抖。我的下一代怎么了?居然觉得我在抢他父母?(我没有想抢萧逸罚站梗。主要是,《脱轨》里小学班主任就是这样子罚他们早恋罚站。不过夏鸣星和主控没有逃逸。萧逸和主控逃逸了。阿弥陀佛。)
(因为血液传承和威压,血族不敢绑夏鸣星爸爸了。蝴蝶效应。)
如此相安无事相处几年,我顺顺利利考入索邦神学院,学一些我比较擅长的。
夏鸣星则是考入巴黎国立高等音乐舞蹈学院,又给无尤观当小道士,还顺利进入连山会,常年打飞的全球跑音乐剧巡演。身兼数职的夏鸣星忙得脚不沾地,不在家里住了。
我一直住在夏鸣星家里。夏鸣星不在家里住。他的家彻底属于我了,好像夏鸣星爸爸妈妈也属于我的。
成为姐姐的供品似乎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姐姐对我很好,对我们家人都很好。
但是这种好,有距离。
随着年纪增长和心智成熟,夏鸣星好像明白了那种有距离感的爱。
随着年纪增长和心智成熟,夏鸣星对姐姐的喜欢越来越浓。但是姐姐对此一无所知。夏鸣星不敢在姐姐面前泄露丝毫情绪,连夜勤学苦练,修炼出隔绝姐姐探听情绪和思想的术法。夏鸣星又怕面对姐姐,于是夏鸣星像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把自己丢进无尤观、连山会、学校和音乐剧巡演里,用工作逃避这个现实又残酷的问题。
有一天,无名道长看了一眼夏鸣星的雷电符咒又看了看烈火符咒,气得用竹篾打了夏鸣星的手背:“鸣星,你又心浮气躁了。修不好心就不要来糟蹋我的好朱砂好符纸。”
夏鸣星放下笔,揉揉被打疼的手背,说“师傅。你喜欢过人吗?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喜欢自己呢?”
无名道长撂下一句:“随缘。”
第二天,夏鸣星看见自己门缝下塞了一张纸进来,上面用簪花小楷字体密密麻麻地写了追爱大计。
纸张最末尾的地方,师傅嘱咐他一句:“没追到手就不要回来糟蹋符纸了。”
夏鸣星笑了笑。
忽然我感应到夏鸣星走到我面前。
夏鸣星现在有一点失去我的控制了。几年前,夏鸣星进去无尤观学习道术,隔绝了我的控制。我很难听到他的心声。我只能通过存在夏鸣星体内的一滴我的血液感应夏鸣星的地点。
大半夜的夏鸣星是刚刚放学还是刚刚下班啊,小朋友那么辛苦的吗?
夏鸣星在浴室洗洗刷刷,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湿漉漉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夏鸣星啪地一下打开了我的门,自顾自地从我衣柜取出一套被褥躺在地上。
我看着地上的人,踢了他一脚。
“你干嘛不回你房间睡觉。”
“有一点不舒服。今天我去无尤观驱鬼,我被吓到了。”
月光下的夏鸣星一边揉着被我踢到的地方,一边可怜兮兮地抬起头乞求着。夏鸣星面色苍白,蹙着眉头,眼眸慌乱地眨着,仿佛深陷在惊恐的情绪里。
我只能像小时候那样把可怜的夏鸣星拉起来,“那和我一起睡觉吧。像小时候那样,我给你牵牵手,你安心睡觉吧。”
“姐姐。你真好。你是我最好的姐姐。”夏鸣星对着我脖子撒娇一样蹭蹭,毛绒绒的橙色发丝在我脸上扫来扫去。
第二天,丁美聿神情恍惚地看着夏鸣星从圆姐房间里出来。丁美聿抓住夏鸣星问:“你、你和她……”
夏鸣星低头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我喜欢姐姐。妈妈是知道的。”
丁美聿一下子眼神沉下来,“但是我们老夏家老丁家从来没有教过你这样子刚刚谈恋爱就宿在女孩子卧室。你态度端正一点。”
“啊,这个。她还没有和我谈恋爱。我只是在她地板上睡了一觉。”
“……回你屋睡不好吗?地板有什么好躺的?”
“嗯。我喜欢。”
丁美聿对自己孩子的话将信将疑,只能严厉警告孩子一句:“你最好是睡地板啊,要是图谋不轨,我就叫你爸爸打你一顿。”
夏鸣星倒是觉得无所谓。躺床上和睡地板的待遇其实差不多。
最近夏鸣星每夜惊厥。我只能一次次拉夏鸣星睡在床上,轻轻给他拍拍背,哄他睡觉。
后来我实在是烦了,“那个无尤观是怎么了?天天让你做那么麻烦的事情?还有连山会,不就是抓血族,我帮你抓。”
夏鸣星眨眨眼,哀伤地说:“不用麻烦姐姐了。我自己的工作自己做。我可能是太胆小了。我以后会努力习惯的。”
夏鸣星对我太客气了。我从来没遇到那么客气的下一代。于是我自己一个人去跟着夏鸣星帮他解决麻烦。
我一跃而上,悬空漫步。
我缓缓靠近,用夏鸣星察觉不到的方法去跟踪和保护夏鸣星。
森林里幽魂像蟑螂一样乱窜,藏匿在庞大的树根或者是幽暗的树洞里。
夏鸣星一下子甩出数十张符咒,数十道威力强大的雷电缠在符咒上。幽魂最是惧怕雷电,慌不择路地逃了。符咒一下子提起速度紧紧跟上幽魂。不过几秒,数十米外爆起一阵雷电的光芒。看来是符咒贴在幽魂上,咒文生效了。
我看了看,夏鸣星这不是碾压了幽魂吗?怎么夏鸣星呜呜咽咽地回家,梦里也要瑟瑟发抖。难道现在夏鸣星只是在强装镇定?
我心里对夏鸣星的怜惜又多了一分。
夏鸣星如往常一般供奉我。
我捧起夏鸣星的手咬了一口,轻轻喝了一口血。
夏鸣星长大了,血液里的香味更浓郁力量更庞大。以前我每天都要喝一次。现在我好几个月才需要夏鸣星供奉一次。
但是夏鸣星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夏鸣星向我迈近一步。我有一点恍惚与感慨:我很久没有那么认真地看一次夏鸣星了。夏鸣星变了很多。夏鸣星从学校到迈入社会,从象牙塔走出来,遇到不同的人,经历许多复杂的事。风雨的洗礼让夏鸣星更加闪耀。岁月让曾经清秀的少年脱胎换骨,成长成了眼神格外坚定的男人。被他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无论多少次。(夏鸣星主线8-17粉色的雪,有改动)
我赞赏地看着他。在心里,他是我的骄傲,我以如此出色又勤勉自强的下一代为豪。
“姐姐,你想不想,再吃一点其他的。我看其他人都会供奉一些其他的。”
“我不是貔貅,我不吃金银珠宝。”
“我听说,有的神,喜欢收集好感度,收集浓郁的信仰值,你要不要试一试?”
“你什么意思?”
“我想为你供奉一些别的。”
我握住夏鸣星的手,感受到夏鸣星的想法。夏鸣星知道我是不神不鬼半神半鬼半妖的怪物,夏鸣星什么都知道,就是喜欢我。我半神半鬼半妖,血统不纯粹,他的喜欢并不会亵渎神性。我只能耐心跟他沟通:“你知道为什么十年前我是小孩子的模样吗?因为我要陷入轮回。我一生都在不断死亡和不断重生。在中国,这叫“凤凰磐涅”。磐涅之后,我通过血液继承传承。但是血液无法承载和传承感情。夏鸣星,我会死,我会忘记你。所以,你不要喜欢我。”
“以后你死的时候,我也要陪你一起。等你醒来,第一个就能看见我。”夏鸣星捉住我不放。
我有一点害怕这样的下一代。
我离开了。
我离开了法国,去全世界游玩。
因为我许久没有吃供奉了,百年一轮回的时间提前到了。重生前一刻我有一点想几十年前的夏鸣星,在想:为什么我不能陪他到最后呢?哪怕陪他几十年也好啊。
但是我当时确实是没有做好陪他几十年的准备。
姐姐离开了,连供奉都不要,一言不发地消失了。
夏鸣星垂头丧气了许久。
后来大梁争取到一个很知名的音乐剧试镜机会。夏鸣星本来丧气到什么都不想做,什么剧本都不想看。
大梁说:“这个音乐剧会录制下来,刻录成光碟,全球销售。而且线下还有网络电影版。你要是试镜成功,你的声音和影像会传播到全球。只要你喜欢的姐姐一天没有离开地球,你姐姐肯定能看到你。”
仿若木头石头一样发呆的夏鸣星忽然跳起来,抢过大梁手上的剧本认认真真研读了起来。
试镜中——
“如果你是神明 ,那我便是你最忠诚的信徒。我可以为你燃尽一切,也可以为你背弃光明。请你注视着我,直到我死去。”
(《脱轨》夏鸣星争取《罪》男三号的台词)
试镜成功,夏鸣星笑着去卸下面上的油彩妆容。
夏鸣星心里忽然又有了期盼:姐姐会有一天回心转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