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系列的筛选,加上队里几人的统一意见,正式选定叶慕祈为新乐队的新成员。
在时繁上次见叶慕祈时,其实已经初步选定,后来他本人来试镜了一下,才算是真正定下来。
为了庆祝叶慕祈成为他们队里的新成员,乐队的成员们以及相关的工作人员在时繁的别墅里为叶慕祈开了欢迎派对。
萧程一把搂住叶慕祈的肩膀,兴奋地喊道:“从今天开始,我们Reset time正式成立了!我应该叫你什么?慕慕?祈祈?还是……”
“别还是了,”沈劲霆一把拉过叶慕祈,宣示主权似的地说道:“不要对别人的合法伴侣动手动脚的。”
萧程愤愤地瞪了沈劲霆一眼说:“你又不是我们队的成员,来这干嘛?还不快走。”
沈劲霆大大方方地搂住叶慕祈,故意刺激萧程说:“我是家属。”
萧程被刺激得够呛,凑到时繁身边控诉道:“繁繁!你看看他们!”
“嗯嗯。”时繁敷衍地点了点头。
萧程很不满时繁的态度,做作地用袖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用一副被抛弃的模样说道:“繁繁,你不爱我了!”
“爱爱爱!”时繁见状也搂住萧程的脖子,“爱你,可以了吧?”
萧程这才满意了。
毛哥眼看着事情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忙拿起酒杯说:“来来来,大家敬慕祈一杯。”
众人端起手中的酒杯和叶慕祈碰了个杯。时繁刚打算喝,就被司禹靳拦了一下,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低声说:“少喝点。”
“我哪有那么容易醉,上次那是意外。”时繁也小声回了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司禹靳劝了一句,就没再说了,只是每次在时繁举杯时,自发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不由分说地灌了下去。
司禹靳接连灌了几杯酒也没什么变化,甚至连脸都没红一下,但时繁总觉得他的状态有些可怕,渐渐的也就不敢再端起酒杯了。
席间,时繁去了趟厕所,洗完手刚打开门就看到司禹靳堵在门口。时繁朝他身后看去,从这里能看到客厅,其他人还在庆祝叶慕祈的加入。
时繁挑了一下眉,问:“怎么?”
话没说完,就被司禹靳重新推回了厕所,劈头盖脸地亲了一顿。急切的吻带着灼热的气息,狠狠碾过他的嘴唇,动作粗鲁,裹挟着不满,从齿间到舌根,每一寸都品尝了个遍。
时繁被亲得头脑晕晕乎乎的,手自然地攀在司禹靳肩上,竭力仰着头好让他吻到最深。
大概是时繁的配合让司禹靳找回了些许理智,他终于松开了时繁的嘴唇,只是脸色依旧有些阴沉。
时繁喘着气,手指细细临摹着司禹靳的唇线,还时不时凑上前舔了舔,把司禹靳弄得呼吸都乱了。又在司禹靳想要再次吻上来前,按住他的嘴唇问:“这是谁不长眼,惹我家阿靳不开心了?”
司禹靳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用沙哑的声音回道:“你。”
时繁反省了一下,觉得最有可能就是刚才他搂萧程的事了,可那不过就是开玩笑,司禹靳应该也知道才对。
“因为我搂了一下程程?”时繁失笑道:“这一看就是在开玩笑啊,你连这个醋都要吃吗?”
“你说你爱他,你从来没说过爱我。”
司禹靳的语气委屈,听得时繁心都要碎了,忙哄道:“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我最爱你了,可以吗?”
司禹靳依然不满。
时繁讨好地在司禹靳嘴唇上亲了一下,拉起他的手摇了摇说:“好阿靳,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保证只爱你一个人,以后再也不会对别人说那样的话,即使是开玩笑也不会说,好不好。”
司禹靳似乎松动了一下,但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
时繁想了一下,身子整个贴上去,嘴唇贴着司禹靳的耳垂,很小声地说道:“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司禹靳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时繁,一瞬间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了,“你……叫我什么?”
“老公啊……”
司禹靳的吻再次压了下来,这次比刚才更为急切,甚至让时繁感觉舌根发麻,有种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感觉。
他有些受不住地推了司禹靳一把,却被抓住手压到了门板上,逼着他说:“再叫一遍。”
紧贴着的姿势让时繁察觉到司禹靳身体的变化,其实不只是司禹靳,他也有些上头了。
时繁急促地喘着气,用另一只暂且行动自如的手往下轻轻碰了一下,笑着说道:“这个称呼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吗?都兴奋成这样了。”
司禹靳拧着眉,一把抓住时繁那只作乱的手,将他两只手反拧到身后,一把握住,不准他再乱来。
时繁却故意误解司禹靳的意思,说:“你想玩强制吗?”
司禹靳眉头用力抽了一下,恶狠狠地说:“如果不是外面有人……”
时繁装听不懂司禹靳的意思,甚至伸出一只光裸的脚蹭了蹭司禹靳的小腿,一脸无辜地问:“外面有人怎么了?或者说,如果外面没有人,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时繁的脚顺着司禹靳的小腿一路往上,最后用脚掌按在了某个不容忽视的部位,歪着脑袋浅笑着看他,“是想要用这里狠狠惩罚我吗?”
司禹靳深吸了口气。
时繁觉得司禹靳的反应还不够,脑袋凑了过去,在司禹靳耳边继续用语言刺激他:“弄得我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躺着任你摆布,所有的功能都作废,唯一的作用就是含着你……”
司禹靳几乎快要把牙关都咬碎了,热血涌上大脑,把时繁翻了个身,双手依旧被拧在身后,一条腿强行挤开时繁的双腿,将他整个人钉在了门板上。
时繁脸贴着门,隐隐听见外面传来的说笑声,后背贴着司禹靳的胸膛,在逼仄的空间内,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司禹靳在理智与疯狂之间打转,看着面前几乎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时繁,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占有,让时繁为他不顾场合的挑衅付出代价。
但他还存有理智,清楚知道现在的场合与时机都不对。在极致的拉扯下,神经如同拉紧的弓弦,肌肉更是一块块绷紧,像蓄势待发的野兽。
“阿靳……”
“闭嘴!”司禹靳感觉额头的青筋在狂跳。
“可是你顶到我了,好硬……”
司禹靳脑袋里那根弦断了,什么场合不对,可能会被人发现全都被抛在了脑后。他一只手抓着时繁的双手,另一只手顺着裤腰带滑了进去。
时繁惊叫了一声,赶紧找补:“我说的是肌肉很硬,你放开我……”
司禹靳什么也听不进去,把一只手弄得湿淋淋的,又蹭到时繁脸上,说:“不是你说想让我罚你?”
时繁眼尾都红透了,小声抽着气说:“程程他们还等着呢……”
司禹靳泄愤似的在时繁耳垂上咬了一口,警告了一句:“不准提别的男人。”
“我……”时繁还想说点什么,就感觉裤子被剥了下去,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冷。他头皮麻了一下,所有的话语都被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物体给堵回了喉咙口。
时繁咬着唇,呼吸急促起来,为了缓解难受的感觉额头一下一下撞着门板,试图转移注意力。
司禹靳含住时繁的耳垂,把耳垂连带着耳廓都舔得湿淋淋的,意味不明地说了句:“怎么这么湿?”
时繁忍着一波波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控诉了一句:“还不是你弄的。”
时繁感觉灵魂在空中飘,爽到极致时耳朵捕捉到一阵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整个人立马紧绷起来。
司禹靳闷哼了一声,拍了时繁一下,说:“别夹。”
时繁身体紧绷着,动都不敢动。
门把手被人从外面拧了几下,但由于锁着没能拧开,对方又敲了敲门,问了句:“里面有人吗?”
时繁感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紧咬着牙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但不知司禹靳是不是故意想让他难堪,竟然在这种时候动了起来。
时繁忙用手捂住嘴,堵住溢出唇角的叫声,但那一声闷哼依旧引起面对人的注意,于是对方又敲了下门,关心了一句:“没事吧?不舒服吗?”
司禹靳动作没停,还故意在时繁耳边小声地说:“在问你呢,是不是不舒服。”
热流涌进耳道,时繁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努力压着声音说:“没事……有些闹肚子……你去别的厕所吧。”
对方没再说什么,几秒钟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等人走后,时繁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几乎瘫在司禹靳怀里。
司禹靳用手摸了一把,却摸到了一片湿意,他把弄脏的手放在时繁眼前,反击时繁之前说的那句话:“不就是路过个人吗?怎么兴奋成这样?这才没几分钟吧。”
时繁脸都红透了,凶巴巴地骂了一句:“闭嘴!”
司禹靳不说话了,只一个劲的让时繁为他自己撩起的火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