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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坛酒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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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问向来脸皮厚,就算在两名小辈面前他也丝毫不怯,又或许是他还没清醒过来,胡说八道道:“我就要当你的舅娘,不乐意也受着。”

祁紫君大吃一惊,却还是维护祁渡道:“你不要脸,你除了样貌哪里配得上我舅舅?”

陈问躺在祁渡的怀里无比自信道:“非也非也,是你舅舅这么优秀才能配得上我,是吧祁渡。”

“嗯,哪里都配得上。”祁渡环着陈问的腰,他的腰虽然很细,但摸起来很有力量感手感很好,刚好能被他圈在怀里。

“你们——!”他说的话把祁紫君气得脸通红。

崔除恙宽慰他,“紫君兄,我见前辈与众不同风华绝代,实属有趣之人。”

祁紫君还没搭话,崔长昼倒先说:“崔除恙你的眼睛不要可以捐了,你从哪看出来的他风华绝代了?”

崔除恙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祁紫君打抱不平道:“崔家主你老是对除恙那么凶干嘛。”

“本君教育自家人还用你一个小辈来插嘴?没礼教的东西。”崔长昼一视同仁地骂道。

祁紫君看了祁渡一眼脸色由红转青,不敢回骂。

陈问拍拍祁渡的手背示意松开他,不紧不慢走到祁紫君跟前,道:“青令君跟一个小辈斤斤计较做什么,传出去世人还以为你人有多不大度多小心眼呢。”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众人心知肚明他睚眦必报小肚鸡肠是一回事,敢舞到他面前提这件事又是另一回事,因此到现在他还自以为自己在众仙家里是随性直爽的表现。

崔长昼道:“哼。”

陈问摸摸崔除恙的头,轻声道:“别听你叔叔说的什么混账话。”

他之前以为崔除恙的性格和崔长昼一样,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天鹅姿态,可现在来看崔除恙更像小兔子一样腼腆,明明就与他父亲更为相似。

崔除恙懂事地点头,“我知道了,前辈。”

好可爱的小孩,若说他才是祁渡的外甥陈问也是信的,他越这样想越觉得有理,明明祁紫君的脾气才与崔长昼的一样嘛。

崔长昼不耐烦道:“别废话了,你刚刚晕过去看见什么了?”

陈问考虑到这段故事里有崔长昼听了会发疯的情节,他故意隐去了一些细节才讲与四人听。

众人反应大为不同。

崔除恙默默流下眼泪,“天底下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祁紫君破口大骂:“什么狗皇帝,亏我第一次见面还好好和他说话,早知道先给他一脚。”

祁渡则道:“所以你醒来才嚷嚷着疼。”

“哈哈,真的很疼呢。”陈问有些心虚,因为他是可以强行中断共灵的,但他没有。

而崔长昼的反应最为反常,他的双眼放空,嘴唇发白,嘴里不住地念叨:“为什么还有这样的事?”

似是这个故事让他联想到了什么。

陈问当然知道他的反应为何这么奇怪,究其原是他的哥哥崔长水。

崔长水和颜绝一样,都嫉妒着自己的弟弟。

并且崔长昼也和颜珍一样毫无保留的相信自己的哥哥。

片刻他好像缓了过来,嘴里止不住地骂:“狗颜绝,亏本君对他以礼相待,他居然还有一段这么不堪的往事。”

陈问:“……”是不是当年两个孩子投错胎了。

“对了,符藏星呢?就是躲在我身体里的那只鬼。”陈问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来。

祁渡道:“在你醒来之前,我就把她抓进了囚魂袋里。”

陈问看向被锁在墙上的颜珍,怪不得崔长昼对他下不了杀手呢。陈问的余光看见了之前掉落在地的那把断剑,他走去弯腰捡起来,这应该是颜珍用来自尽的断剑,而并非他之前猜测的贺逢晚的剑。

他走到颜珍面前道:“我放你离开这个地方,寻仇投胎皆由你自己定夺。”

颜珍的鬼头蔫耷耷地垂着。

稍刻他的灵魂绽出一阵耀眼的白光,整个灵魂化作星点就此消散。

陈问一点也不意外是这个结局,或许他的愿望就是永生永世不再与颜绝交缠。

陈问道:“走吧,去拿昊天塔就回去向那个狗皇帝交差。”

崔除恙乖乖地说:“前辈,昊天塔我和紫君兄已经拿到了。”

祁紫君有些不开心,“你还想向他交差,为什么要放过他这个恶人?”

“小兄弟好厉害。”陈问先是夸奖了他一番,再和祁紫君解释道:“就说你还太嫩了吧,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他虽然造了这么大的虐,但是这几十年他当皇帝也算称职吧,造福了多少百姓,这多少功德多少罪虐自有地府判官来判,哪轮得到我们。”

祁紫君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他这个解释,对另一个话题感起了兴趣,“说得好像你去过地府一样?你是不是真的去过?”

祁渡听罢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陈问打哈哈道:“去过啊,我和孟婆可是老熟人了,到时候叫她给你那碗汤多放点糖。”

祁紫君吐槽:“你怎么不说你和女娲娘娘认识呢。”

“这你都知道。”陈问装作很惊讶地回答。

崔长昼鄙夷地看他一眼,“你是不是被鬼吓傻了。”

陈问笑嘻嘻道:“这倒没有,只是想吃酒了。”

“小二,来坛酒。”

挂在客栈门前的昏灯在夜风的吹拂下忽明忽灭,却还是能刚好照清“福来客栈”四个大字,客栈门可罗雀,内里的长凳都已经收好,小二倚着柜台百无聊赖地打哈欠,他正去想闭店,却见门外来了五个贵人。

“好勒,几位客官可还需要什么吃食?”小二这么问,可心里却想千万别吃,不然他还得继续工作,况且这么晚了老板也不给他涨钱。

其中一个面容艳丽神情高傲的男子道:“不必,快给本君开个房间。”

“好的,几位客官里边请。”小二面上奉承,心里却吐槽:又来了个难伺候的客人。

这几个人不必多说是谁,正是陈问一行人,此时客栈大厅只剩陈问和祁渡。

小二提着一坛酒给祁渡道:“客官,您要的一坛酒,嘿,我和您说这可是我们店的招牌,这酒可烈。”他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祁渡只点点头,可陈问却来了兴致,“果真,我的的酒量可不大好。”

小二道:“当然,一般人喝上两三口就倒了。”

陈问道:“那店小二你再给我拿一坛来。”

“好勒。”小二美滋滋地去拿酒,他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喝了这酒之后的丑态,倒是没看过这种人喝醉了会发什么酒疯。

陈问眼里藏不住坏意,道:“仙主大人也试试这酒好不好吃吧。”

虽然陈问的酒量不好,但他料想祁渡的酒量肯定更不行,他还没见过祁渡失态的样子呢,到时候把祁渡的丑态记录下来,下次就有能取笑他的把柄了。

祁渡道:“醉了如何?”

陈问道:“自然是我将你扶回去了。”

祁渡:“我说的是,惩罚。”

哎呦,第一次瞧见给自己找惩罚的,陈问憋不住笑,“那就在脸上画只王八。”

祁渡不疾不徐地说:“好。”

小二又提着一坛酒过来,兴奋道:“客人您的酒。”

陈问拔出木塞,倒出一碗酒递给祁渡,自己则是直接提起一坛就吨吨喝了起来,一股辛辣的味道经过喉咙,陈问喝之前有所防备,但还是小瞧了这酒,一个不小心就被呛到。

“咳咳——”一丝酒水顺着陈问的嘴角下滑到了锁骨上,沾湿了衣裳。

祁渡敛下眼眸径直将一碗酒落肚。

陈问见他喝完了一碗面色还是平静无波,心里不服气起来,又给他倒了两大碗,他不信祁渡酒量比他还好,生前明明就没见过他喝过酒。

他较劲着又咽下几大口酒,不过一时他的脸就红起来,双眼开始有点失神。

祁渡却还是坐得正襟危坐,脸色与喝之前无异。

陈问本是坐在他对面,可现在有点看不清他的神色,便摇摇晃晃地起身来到他坐着的长凳的另一边。陈问将他的脸掰向自己,细细地观察着。

过会,他终于笑得像个孩子一样道: “哈,我就说嘛,你的酒量怎么可能比我还好,脸这就变红了吧。”

“你喝完了吗?”陈问说完去拿他的酒坛晃了晃,道:“你没喝完就不算数。”

祁渡问他:“你喝完了吗?”

陈问睁眼说瞎话:“我喝完了,你快喝。”

其实他的酒坛里还剩一半。

陈问的脑袋有点晕,他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祁渡的肩膀上,“祁渡,你的头发什么时候变成狗尾巴了。”

祁渡道:“没有。”

陈问点点自己的脑袋,“可是我的头里面好痒,是不是你头上的狗尾巴挠到我了。”

祁渡:“你喝醉了。”

陈问翘起嘴巴,“我没醉,我要是醉了怎么会看到两个你呢。”

小二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位黑衣俊美青年发酒疯,看得正起劲,就见红衣那位一把抱起他走到楼上去,他后知后觉这两位客人怪怪的。

祁渡将陈问放到床上坐好,正要给他脱衣,陈问一把抱住他的腰,坚持不懈地问道:“你喝醉了吗?”

“没有。”接着他又反问:“你喝醉了吗?”

陈问立马否认:“没有。”

祁渡问:“怎么证明?”

陈问用脸蹭了蹭他的腰道:“你想怎么证明就怎么证明,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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