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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芭比娃娃和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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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间携着一身水汽和寒意推开门,他回身看向撑着伞守在门边的寒子,

“你回去吧,等我站稳了脚,一定帮你留心机会。”

寒子闻言,掸去满面凄风苦雨,兴奋地搓搓手,忙不迭答应,撑伞拎着塑料拖鞋冲进茫茫雨幕。

孟云间适时叫住他,伸手,

“伞你带回去,拖鞋给我。等着用,家里没多余的。”

苏皎听到声音飞快穿上衣服,从浴室里跑出来。

只见孟云间浑身湿透地站在衣柜前拿取换洗衣物,湿淋淋的衣服紧紧包裹他挺拔宽大的背部,行动间勒出紧实有力的线条,雨水便顺着他身体挺直的线条而下,滴在地上形成一滩湿漉漉的小水洼。

苏皎迅速祭出关心诀,扯下头上的毛巾,双手奉上,语气里包含浓浓的关怀,

“怎么淋这么湿?没撑伞吗?来,擦擦吧。”

孟云间诧异的视线顺着毛巾移到她讨好的脸上,皱眉,眼神怀疑,

“你是不是在家闯了什么祸?”

她又不是熊孩子,怎么会闯祸?

这反派不是被虐待大的吧,防备心这么重,一点点关心都接不住。

苏皎脸一僵,心下怨念横生,脸上却笑得愈发灿烂且无辜,

“没有啊?我只是担心你。我不能关心你吗?”

苏皎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反客为主。

孟云间怔了一瞬,推开她的手,随意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新毛巾,

“是我不太习惯没有缘故的热情。”

反派的意思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吗?

这话听着耳熟。

苏皎愣住,干巴巴地举着毛巾,满脸失神地站在衣柜前发呆。

“宿主,反派洗澡去了,关心诀失败。”

苏皎迅速回神,仍然满脸困惑地皱眉,

“系统,我老觉得反派刚那话很耳熟,像在哪里听过。”

系统在脑海里冷哼一声,

“你当然觉得耳熟,当初本统找上门,要求绑定做任务时,你说过类似的话。”

苏皎立马想起当初拒绝绑定时说的话——我从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不如直接把目的摊开说。

难道是因为反派这话太符合她一贯的说话方式,才觉得耳熟?

她直觉是其他什么情境下听到过相似的话,一时却找不到答案,只能暂时放下,继续思索如何打破当下的僵局。

*

孟云间洗完澡出来,穿一身黑面无表情地坐在桌前擦头发,整个人看着莫名阴沉。

苏皎重振旗鼓,决定使用夸夸招数。

她蹲下身凑到孟云间面前,表情夸张地指着他的眼睛,

“哇,那是什么?星星诶,你眼睛里有漂亮的星星,真好看!”

苏皎等了等,只得到对方面无表情地一瞥,她只能迅速调整心态,把目标对准皮肤。

她故作困惑地盯着孟云间的侧脸,

“你是不是从小爱喝牛奶,或者吃很多豆腐,一个大男人皮肤怎么能好成这样?我都嫉妒了!”

苏皎又等了等,只见孟云间停下擦头发的动作,转头情绪不明地盯着她,

“你是不是想提什么过分要求?”

“没有哇,单纯赞美欲泛滥。”

苏皎尴尬地摇头,突然撸起袖子,把雪白的胳膊比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旁,继续夸夸,

“哇,你肌肉线条真惊人,极具艺术美感!即不夸张,也很美观,你是不是一直保持健身的好习惯?”

苏皎说完,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等待对方回应。

不料孟云间冷不丁来了句,

“如果你认为干架也是健身的一种,那我确实有这个好习惯。”

“干……干架当然也是健身的一种特殊方式。”

苏皎绞尽脑汁搜刮脑内库存,

“比如……击剑、跆拳道、格斗、柔术、泰拳、散打……还有拳击这些项目都具有强健身体的效果。”

她说完,却见孟云间表情怪异地打量她,

“小小年纪分分钟敲出一个小程序,发生关系要求K家床垫、真丝床单、五星级酒店,贴身衣物必须纯天然面料,走进商场门店指挥柜员时气场全开,

现在又对各种对抗训练项目如数家珍,怎么看你都不像普通家庭长大的孩子,更不应该出现在我的世界。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赖上我?”

这是两人相识以来,孟云间对她说过最长的一段话。

可能他早就对她有所怀疑,好感如此起伏不定大抵也有不信任的缘故。

想通其中关窍,苏皎便没有之前的大惊小怪,决定插科打诨糊弄过去,她捧着脸凑近,与之四目相对,花瓣一般漂亮的手指从他眼前晃到胸前,

“因为我是你眼里的光,心上的花。不在你的世界又能在哪里呢?”

孟云间失神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笑颜,随即飞快移开视线,起身离开,

“我头发还滴水呢!离我远点。”

“好感度+2,-2,当前好感度3。”

好险,混过去了!

感谢十岁以前不遗余力往她那颗漂亮脑袋里塞浪漫艺术细胞的父亲!

苏皎撑着大腿直起身,长舒一口气,至于那点微弱的好感值波动,对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她来说,不值一提。

既然前两点证明不行,接下来她要使用“亲密诀”。

贸然扑上去很奇怪,说不定还会增加反派的防备心,必须找个正当理由。

*

“今晚不准偷跑房间睡,我会反锁门。”

孟云间弯腰把单人床上的脏床单换了,简单交代了苏皎一句,就起身去关客厅的灯,打算进卧室睡觉。

苏皎趁势抓住他的一条胳膊,

“孟云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孟云间迟疑一瞬,抽回手,表情征询地看着她。

苏皎牵了牵嘴角,试探着提醒,

“我的,名字。”

孟云间闻言神情一淡,转身去关灯,

“取名这种事,我来不合适。”

苏皎跨上拖鞋紧追其后,

“怎么不合适?我的名字,我让谁来,谁就合适。”

孟云间沉默不语,大步朝大门方向走去,他将手放在墙上的照明开关上,正预备按下,却被身后一声疾呼制住行动。

“别关灯!”

他转身,拧着眉头淡声询问,

“又怎么了?”

“我……我怕黑。”

苏皎仰头观察他的神色,犹豫着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然后小心翼翼地并起两根指头拽住他一点衣袖,

“我不要一个人待在独立空间!我害怕,能不能陪我睡觉?”

她的目的当然不是真的要跟反派同床共枕,有了今天早上那个难忘的教训,她即便再没男女性别概念,也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

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给彼此留退路。

祖母曾告诉她,谈判的一大技巧便是漫天要价,留空间给对方坐地还钱。

也就是说,为了更好达成目的,人们绝不能在一开始就亮出底牌,而是要狮子大开口,无形中松动对方的底线。

不过,她忽略了一件事:这里不是光天化日,会议室严肃的谈判桌。

此时正值入睡时分,他们孤男寡女,又都刚洗完澡,同处一个密闭空间,她顶着那张灯下更显娇媚动人的面容,如此楚楚撒娇,说出令人想入非非的请求,对一个本来就容易被她动摇心神的异性来说,是邀请,更是诱惑。

孟云间低头看着伸过来的那根指头,嫩芽儿似的,柔软,细嫩,白里透着淡粉,戳在他深黑的衣袖上。

一黑一白,一软一硬,一冷一热,在黑夜和灯光的催化下,是旖旎,是战栗。

像童话里天真无邪的人类公主抬起柔嫩的小手好奇地轻抚深渊恶龙冰冷坚硬的黑色鳞片上,却没发现危险的恶龙蠢蠢欲动。

苏皎打量他紧绷的侧脸,摸不准态度,决定加一把火,试探地抱住他的一条手臂,轻蹭,

“今天的事太恐怖了,我害怕,不敢一个人睡,你陪我。”

孟云间骤然打断她,抽回手,抬起眼皮,神色冰冷地盯着她,

“是不是我对你太和善,以至于让你有了什么错觉?比如,正人君子,柳下惠?”

“你不愿意吗?实在不行,把小床搬到卧室也行,”

苏皎抿唇,适时装傻退让一点,退一步进三步,

“不过你要哄我睡着。就像我昨晚哄你睡家一样,唱歌也好,拍拍也行,也可以让我抱着胳膊睡,这样有安全感。最好就是你先睡我旁边,等我睡着了再悄悄离开。”

苏皎说到这里,忍不住絮叨起来,

“你不要多想,我只把你当做人形抱枕,你完全可以把我当等比例放大的芭比娃娃。刚好我也有同样精致的面容,完美的身材。”

孟云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小嘴叭叭完,忽而嘴角勾起一抹轻嘲,

“哄你睡?看来无论是今早的警告还是刚才的提醒,对你来说都还不够。”

苏皎困惑着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只是因为缺乏相关经验,她对类似的危险反应迟钝。

孟云间目光沉沉地盯了她一瞬,忽然表情发狠,一把将苏皎拉到自己怀里,重重吻上她修长的脖颈。

“你干什么?放开我!”

苏皎大惊失色,试图挣扎,却如蚍蜉撼树,连对方的一条胳膊都掰不动。

孟云间将她囚在怀里,对她的所有挣扎反抗视若无睹,嘬住她颈上的嫩肉,用力吮吸舔舐甚至轻咬,一路辗转而下。

丝滑的触感,沁人心脾的馨香,惊慌的挣扎惊叫,以及懵懂的轻颤都催熟他的呼吸,烤炙他的欲望,让落下的每一个吻激起滚烫的战栗。

很快,一串鲜艳的吻痕烙在那条白皙细嫩的脖颈上,蜿蜒而下,如雪地伸展的红梅,美不胜收。

苏皎终于吓哭,

“别!孟云间,求你,求求你,停下!”

听到她哭腔里的惶恐,孟云间的动作顿了顿,不过一瞬,依旧不为所动地继续往下,甚至得寸进尺地扯开她一边的衣领,露出半边雪白肩膀。

苏皎第一次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亲密是这样的。

是强势,是占有,带着奇怪地战栗和刺痛。

这陌生而强烈的体验,让她惊慌失措。

和之前涉险刷好感值不同,之前她心里只有厌恶和抗拒,满脑子都是挣扎和呼救。

此刻她会心跳加速,会本能地颤抖和压抑不住的低吟。

一切都变成失控的赛车,她在一瞬间失去了身体和感官的主动权。

她抽泣着,周遭的一切都摇摇欲坠,她预感今晚必定山崩地裂,然而奇怪的是,地动山摇的世界在一瞬间骤然恢复平静。

苏皎慌忙去拽滑落的衣服,却被一只大掌轻而易举制住。

孟云间按住她的手,视线定定落在肩头那枚漂亮的三瓣桃花胎记上,

“你……你怎么会有?”

苏皎别过脸擦眼泪,赌气不理他。

心上却愈发笃定,她和反派一定有过一段难忘的经历。

瞧着反派对这个胎记不同寻常的反应就能知道。

兑换前的身体,这块胎记上爬了一条陈年旧疤,破坏了这处的美感,她虽不记得疤痕从何而来,却从未想过祛除、淡化或者修饰。

这不符合她的完美主义作风。

难道她的那条疤跟反派有关?

苏皎正想得出神,忽然肩膀传来一阵剧痛,她猝不及防惊呼出声,刚要扭头,孟云间危险的警告声紧贴着耳畔震荡开来,

“男人只想跟女人不穿衣服睡觉,就像刚才我对你做的那些。还有,别把我当抱枕,这世上没有时刻想着怎么扒光你衣服的抱枕。而做我的芭比娃娃,无论床上床下,我都只会脱衣服玩,听懂了吗?”

孟云间说完,拉好衣服,松开钳制,大步离去。

徒留苏皎一脸见鬼地站在照明开关前,隔一层薄薄的布料,摸着肩膀上隐隐作痛的牙印,恨得牙根痒。

狗反派,你属狗的吗?

强吻不能满足你,竟然上牙咬!

看来仅凭软实力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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