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犯在一边敢怒不敢言,每当想破口大骂时,白昼一个眼风过去,瞬间不敢说话了。
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他们只能憋屈地被塞进警车。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是在出勤时收到信息赶来的,松田阵平是直接翘班出来,这会儿事情解决了又回去上班,原地便又只剩下四个人。
太阳当空,空气中热浪滚滚,白昼将手遮在头顶,眯眼看了看刺眼的太阳:“我们回去吧。”
柯南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小兰那边……”
“哦,她打电话和我确认过了,所以,等会儿你乖乖回去写你的作业去。”白昼无情开口,斩断他想要待在波洛蹭情报的念想。
柯南跟着他爬上车的后座,犹不死心:“遥哥,这次是夜哥发现了八个蛋吧?”
前座的两个人竖起了耳朵。
“啊,是的。”白昼端起手机开始处理监控。
“那另一个处理的人又是谁?”柯南问。
白昼:“公安的。”
柯南:……这不就相当于没回答吗?!
他郁闷地转头去看窗外,然后突然喊道:“等下,那是——!”
三个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精准锁定了隐在人群中的青年。
青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视线也精准地锁定了他们的方向,冰蓝色的眼眸似乎有些幽深,随后快速移开。
是月见山凌。
而在他的后面不远处,同样是黑发的神户学也在环顾四周。
柯南皱着眉:“遥哥,是他们,这一次会不会是组织……”
白昼打断了他的猜想:“不是组织。”
这次只是两个脑子不好使的炸弹犯自己想报社所做的行动,和组织倒是真的没有关系。
不过……
他收回目光:“火药来源是来自组织。”
不过既然他已经查到了,接下来自然要去端了来源地。
有的忙了。
诸伏景光转过头:“这样,那我……”
“这次不用你,我去。”
这下降谷零也看过来了,但他看着白昼坚定的目光却也说不出什么。
白州的确和苏格兰一样招仇恨,而且白州在组织眼里是已死多年,突然又冒出来,可能比苏格兰还要招仇恨。
毕竟苏格兰叛逃起码组织知道他还活着,而白州则是又骗了组织一次。
“开车看路。”白昼提醒。
降谷零于是又乖乖转过头去看路。
诸伏景光没忍住回过头笑了一下,他抿唇,在后视镜里看到一脸懵逼加好奇的柯南的脸,开口:“柯南。”
“啊?”柯南下意识回道。
“既然你是零的执行人,那也有资格知道了。”诸伏景光伸出手,“我是诸伏景光,曾在组织卧底的公安警察,代号苏格兰。”
在那次警视厅档案失窃之后,降谷零就通过正规手续正式确立工藤新一为他的执行人了。
所以其实那个时候他就可以知道诸伏景光的身份了,不过那个时候他还在外面执行任务,而回来后更是应好友的要求演柯南,不过现在也不算晚。
柯南顿了一下,也伸出手:“我是工藤新一。”
两人相视一笑。
柯南最后被放在了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口,白昼拎起他送到了毛利兰的手里。
“真是麻烦遥哥了。”毛利兰看着柯南的眼里都是责备和担心。
白昼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毫不客气地拍了下柯南的头:“便宜你了。”
头突然被暴击的柯南:?
白昼没理他,而是对毛利兰笑了笑:“没事,辛苦小兰了。”
毛利兰一愣,随即露出笑容:“嗯,谢谢遥哥!”
回到车上后,诸伏景光回头看了眼,叹道:“真是青春啊。”
“她是早就怀疑了吧,不过前辈刚刚帮她确定了。”降谷零再次感叹,“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可以再现名场面了。
白昼翘了一下嘴角,有些戏谑地问:“安室先生有恋人吗?”
诸伏景光想起来那个剧场版,也笑起来,看着自己的幼驯染,眼中充满好笑。
在看到那一句中二的台词时,他本来紧张的心情真的是一秒破功。
啊,零的耳朵红了,这是后知后觉开始羞耻了吗?
降谷零用生硬的语气回答:“没有。”
好吧,没能听见名台词。
诸伏景光调侃:“我有,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
自己的幼染驯自己迫害get.
“景!”
【乐乐,今晚给我再放一下零执。】
【可以,不过确定今晚吗?你不是还有任务吗?】
【……哦对,我忘了。那就早点完成任务吧。】
波洛又重新挂上了开业的牌子,诸伏景光回来后便开着车回去了,白昼把监控清理好了,这才点开了漫画。
在漫画里,不出所料神户学和月见山凌已经被画上了恶人脸,而弹幕里也开始各种分析。
除此之外,还有对于广末夜的分析,很多人认为这就是广末夜,但也有人开始了各种易容论。
甚至还有人说起了那个在回忆篇出现的神秘人,认为可能是他。
从某种角度来看,的确是的。
关了漫画,白昼扫了眼自己的任务信息,起身:“安室,我有事先走了。”
安室透明白是那个炸弹相关的任务,抬头对他说了句“注意安全”。
***”
伯.莱.塔的枪口对准了眉心,银发男人杀气直逼门面:“白兰地。”
被指着的白兰地一点不怂:“不就是卖给了别人嘛,他们想炸了哪里与我无关,而且这不是没被查出来吗?哎呀阵酱~”
“给我好好说话。”琴酒手上用力,枪口在白兰地额上硬是戳出一圈红痕,他冷笑一声 ,“没被查出来,呵。那你应当感谢冰酒。”
“又是他。”白兰地脸上的散漫瞬间变成了嫌弃,“他怎么又来日本了啊?”
他将琴酒的枪从自己的眉心挪开,拉长了语调:“好——啦——我会注意的,等会儿就去那个据点看啊。阵酱你真的是,总喜欢拿枪指人,你又威胁不到我,不是吗?”
琴酒额角冒出一个“井”字。
“而且应该是更年期吧,你现在动不动就生气,小时候脾气多好啊。”白兰地叹气,一个灵活的走位躲开射向自己的子弹,朝他摆手,“不说了,我走了哈,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