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创了咱们总队的先河啊!是红方YXX吃败仗的先河,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你们,那就是狼狈!分数我也看了,还什么王牌CJ呢,只有70分,排名倒数第一,我看这是草包CJ,绣花枕头不中用,平时都是唬人的假把式,一来真的就不行了,不管用了。你们要不要反思,要不要检讨,采用什么形式复盘,回去后你们自己看着办!”
第二天,胡宗立司令员在从上海总指挥部返回的路上,吩咐参谋:“让他们作FB会议室集合,我一到马上开会。”
会场里鸦雀无声,甚至可以听见一根针掉落的声音。一阵紧急的脚步声,作FB参谋陪着胡司令进来了,“全场起立!”
报告之后,前进指挥所的参谋将拟好的发言材料递给胡司令,胡宗立将材料推到一边,一眼也没瞄,这可是三四名参谋连夜反复推敲磨出来的发言材料,清晨才定稿,就这么轻易地被无视了。
胡司令环顾了一周,发现几乎没一个人抬头,“都怎么了,昨天被刘政委训了吧!既然他训了嘛,今天我就不训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一次YXX。这次YXX是JU委首长定的,模拟参FB的蓝JU是我JU目前的精锐之师,一些先进装备甚至都没有列装,还在验证校试阶段,他们有空中力量掩护,有水下潜体监测,还有太空卫星定位,三位一体,360度无死角立体攻击,你们能赢才怪。我们这是一次检验性的实FBYXX,你们谁发现的问题越多,说明谁的YXX效果好。”
胡司令讲了一半,和长天对视了一眼,突然眼睛一亮,问道:“长天,我在总指大屏上看见你那招逃逸的方式很特别嘛,有点鲤尾摆尾的味道,你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报告胡司令,我是从电视剧里学来的!”
大家哄堂大笑,胡司令也笑着说:“活学活用,不错嘛!你小子有点李云龙的样子,可惜李云龙是陆上的,你是海上的。打仗嘛,就要不拘一格,既有章法又无章法,既有套路又无套路,这样才能让敌人防不胜防,你们几个要有一个像长天这样的,说不定就有两艘CJ艇突围了,合力歼灭一艘敌CJ也不是没有可能,也不至于被蓝JU全包饺子嘛!”
“胡司令,您的表扬让我们受之有愧,我们81CJ才得了70分。”长天绷着脸说。
“你提这事儿,我倒想起来了,你们前指是谁打的分,我倒想见见他,和我预测的一样嘛!你们的70分是实打实的70分,比预想得要好。他们那些被包饺子的还能拿80多分?我看要打对折还差不多,这是评判组的手下留情,照顾你们,怕你们太难堪。今天大家都休息一天,明天我带着大家一起复盘,去81CJ复盘!”胡司令说。
“是,首长,我们回去马上做好准备!”张云赞起身报告说。
“你准备啥!需要什么准备?我是去你那里摆庆功宴吗?明天都空手去,脑子里有啥说啥,想到啥说啥,我们是现场练兵,不是纸上谈兵!明天开到YXX海域去,在哪里打的败仗就在哪里复盘!”
胡司令交待完就走了。
这次YXX让所有的人收获都很大,特别是最后的现场复盘,让大家重新审视了我JU目前装备和FB法的差距与短板。
俊风同样收获了第一手难得的作FB数据和影像资料,这些在他的教学和科研上价值千金,对于在课堂上求学的学员更是弥足珍贵。DB实FB化演练,院校实FB化教学,课题实FB化研究,装备实FB化验证,他们在不同的FB位,不同的领域,为了同一个强JU梦而不断努力奋斗着,奉献着!他们,是一群新时代最可爱的人!
临近春节的时候,张云赞跟长天说:“长天,我的转业申请批准了,再过一个月正式通令就下来了,你四五年没有回老家了吧,你妈身体也不好,趁这个档口赶紧回去一趟,这里有我,我春节就不回去了。”
“这哪行,别的转业干部早就离队休息了,怎么还能让你过年守在这里呢!”长天说。
“你跟我客气啥,我想在CJ上多呆一段时间不行吗?我想跟官兵再吃顿年夜饭不行吗?再说了,我以后还有一年的转业休整期呢,还在乎这个把月的,你就赶紧放心地走吧!”张云赞说,“假我帮你请好了,总队那边也批了,你什么都不用管,只管走就行了,现在就可以走!”
长天还想再说几句,张云赞不耐烦地说:“磨磨唧唧的干吗,跟大姑娘一样,赶紧走,赶紧滚蛋,别在这儿碍我眼!”
说不想家那是假的,说不想家里几年没见的老娘那更是假的。长天无时无刻不想回家,可他知道这份想念只能留在心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说给大海听听,说给月亮和星星听听,让它们给娘捎个话,就说儿子想她。
俊思听说长天有了三周的假,很是高兴,终于可以回趟老家,看看孩子,看看父母了。他们第二天就买了回家的火车票,只是两人节省惯了,没舍得买卧铺,买了两张硬座。俊思靠在长天的肩膀上,迷迷瞪瞪地睡了大半个晚上,醒来跟长天说:“长天,你也趴我腿上睡一会儿吧,还有四五个小时呢!”
长天说:“没事儿,我受得了,你再睡会儿吧!”
俊思一把把长天的头摁在自己大腿上,“在DB听首长的,回到家就应该听老婆的,赶紧睡!”
长天抱怨说:“睡就睡,你使这么大的劲干吗!脖子都被你拧断了。再说,回家这么兴奋,我也不困!”
“不困,咱俩就聊聊天呗!”俊思笑着说。
“俊风哥也回老家了,他们学院放假早!”俊思说。
“那他们咋不等咱们一起走呢,回去喝酒我把他喝趴下,你信不信?”长天生着气说。
“你能不能干点别的,就知道喝趴下这个喝趴下那个,俊风哥一个人回去的,云芳姐没回去,她去英国了。我觉得云芳姐好像不太愿意回来,俊风哥也不太想带她回来。”俊思思索着说。
“别管人家两口子的事了,他们家钱多得花不完,什么时候轮到你操心了,你在云芳公司工作怎么样,还顺利吗?”
“我现在是她的大管家呢,我会计资格证什么的都考出来了!现在公司财务都是我负责!”俊思骄傲地说。
长天嘱咐说:“没想到我媳妇这么厉害,不过,犯法的事儿咱可不能做,不是咱的钱,咱一分都不能乱拿、乱用、乱花,知道吗?”
俊思狠狠地掐了一下长天,“李长天,你说什么呢,你老婆我是那种人吗?我是谁啊,我是JU嫂,我觉悟比你高着呢!”
“我不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嘛!”
“不行,你想一下都不行,你这是不信任我,即使咱们再穷,我也不会干那事儿,我不能给自己丢脸,更不能给你和DB丢脸!”
两人到了兴曲县,没舍得打的,先是花十块钱租了一辆三轮车,摇摇晃晃地去了长天家的胡孟村。长天的妹妹收到哥哥的信,一大早就把娘送到家里来了,拾掇好一切,又忙活着做饭。
“长英,娘呢?”长天一进门,见到妹妹就问。
“哥和嫂子回来了!娘在屋里头呢,她出来转悠好几回了,天儿太冷,我让她呆在屋里少出来。”长英笑着赶紧上来接过两人的行李。
长天的娘听见声音,又哆嗦着出来了,“娘!”长天上去抱住娘,两人都忍不住哭起来。
长天的娘抹着泪说:“儿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路上累不累啊,饿不饿啊,外头冷,赶紧屋来,俊思也赶紧屋来暖和暖和,娘给你们俩诹饭吃。”
堂屋里用豆柴燃了一个小火盆,本来空间也不大,只要有点火苗就暖和得很。三个人围在火盘前,长天就感觉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倍感亲切。
“小宝咋没来呐!”长天的娘问。
这时,长英走了进来,“娘,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蛋蛋不是在俊思姐娘家吗,上个月还领你去看过呢,这么快就忘记了!”
“噢,我有点想起来了,俊思,你娘和你爹他们身体还硬朗么?”
长英又无奈地说:“娘啊,你上个月还见过亲家哪,她们身体好不好,该嫂子问你才对呢!”
长天见娘的记性一天不如一天,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应该守在娘的身边尽孝的啊,或者应该把娘接到自己身边照顾才对啊!可是,他常年出海执行任务,没有时间陪娘,再说家里也是空间局促,连娘住的地方都挪腾不出来。
他常常觉得心中有愧,愧为人子,爹走的时候就没能见上他最后一眼,老人家是喊着他的名字走的,可见临终前有多么地思念儿子。
长天为国尽忠,不能尽孝,爹娘没有怪过他,妹妹一家也没有怪过他,主动承担起了照顾老母亲的重任。
长天塞给妹妹五千块钱,说:“长英,我多年不在家,真是辛苦你和妹夫了,你们还有两个孩子,都在上学用钱,你照顾娘也不能出去打份工,光靠宏根干点泥瓦工也挺难的,这钱不多,但也是我和你嫂子的一点心意,你先拿着!”
长英说什么也不要,俊思赶紧握住她的手说:“妹子,你就别推脱了,给孩子们添点东西,俺们这做大舅和妗子的从来没有疼过外甥,你就收下吧,不然俺这心里过意不去的。”
长英没再说什么,张罗着说:“哥,嫂子,我烧好面汤了,你们凑合着喝两口,暖暖身子!”
长天一边呼呼噜噜地喝着汤,一边说:“长英,下午就别麻烦了,我们去俊思娘家吃,晚上我回来陪娘,我给她带点吃的,你就回家休息去吧!明天把孩子带上,咱们都去县城里吃一顿,我跟宏根也很长时间没见了,好好地喝一顿!”
下午,长天带着俊思就回白石西村了。刚一进门,杨二巧欢喜着迎了上来,但一看见两人手里拎着可怜的几样东西,当下就拉下个脸,没好气地说:“回来了,进屋吧,别杵着了!”
蛋蛋见了长天和俊思,躲在桌子后面不敢出来,偷偷地瞄着他们,“这熊孩子,怎连他爹娘都怕哩,平日里不都是能着哩,上房能揭瓦,下地敢砸锅,这会儿怂了!”仁方在一旁说叨着。
俊思鼻子一酸,赶紧上前抱起蛋蛋,“想妈妈了没有,看看,爸爸也来了,赶紧叫一声。”
“爹,娘,你们二老身体还好吧!”长天客气地问。
“好什么好,但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我出去买袋烟!”仁方踱着步走了出去。
长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平时不抽烟,竟也忘记给老丈人买烟了,只能局促地坐在马扎上,伸着手去抱蛋蛋。
这时,俊男从偏屋走了出来,嘴里叫着:“蛋蛋过来玩啊,大姨有好东西给你吃!”
俊男虽然还有些神经不太正常,但比以前好多了,病也不发作了,也认得一些亲人,平时看看孩子自然是没什么问题。
蛋蛋赶紧从俊思怀里挣脱出去,跑着和俊男玩去了。
“大姐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长天说。
杨二巧叫道:“好什么好,都长着一张吃饭的嘴,全家没个能干活的!”
长天见状,便不再吱声了。俊思看着周围也没什么菜,赶紧说:“娘,我去村里小店买点肉来,晚上包顿饺子。”
晚饭的时候,俊旺也回来了,染着黄头发,穿得流里流气的,嘴里叼着一根烟,手臂上还纹了一条龙。长天见了很是反感,也不愿搭理他。
吃饭的时候,长天说:“爹,娘,这次回去,我们就把蛋蛋带走,他也该上幼儿园了,这两年辛苦你们二老了,年底我们单位经济适用房就建好了,三室一厅,你们二老到时有空也去住住,反正有地方了。”
回头又跟俊思说:“房子首付交十万,这几年我工资都在你这儿攒着,我估摸着也差不多够了,就算差个万儿八千的,我找FB友们借借,缓一下也不成问题。”
俊思低着头不说话,其他人也都没有说话,只顾着吃饺子。
长天顿感有些不妙,急切地问:“俊思,我在跟你讲话呢,咱们年底就可以拿房了!”
俊思见瞒不了了,眼睛不敢看长天,嗫声说:“咱们钱,钱可能不够!”
“不够,我可以去借点啊,你担心这干啥,我不是说了么,你这里存了多少了?”长天问。
“咱家只有一万,只存了一万!”俊思小声地说。
长天犹如五雷轰顶,“你,你说什么,俊思,我问你,这么多年,咱们怎么可能只存了一万,咱们除吃喝花销和给老人的,怎么也得存个将近十万,钱呢,钱去哪里了?”
“你,你问俊旺!”俊思夹在两头,也实在是被逼急了。
俊旺满不在乎地说:“姐夫,你为难我姐干啥,不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