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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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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事,后边两天钩吻看见薛淼都躲着走,实在躲不掉了才坦白。

“我跟她就是以前共事过。”

别的也没有多说,薛淼毕竟不是部队上的人,有些事还是要保密的。

“原来是同事啊,那你干嘛瞒着。”薛淼还是奇怪。

“人家现在这个身份,我到处宣扬也不太好。”钩吻随便扯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好像也有道理,薛淼就不再问了,不过还是很在意她骗自己,所以要她下次休假了就请自己吃饭。

“咱们也认识一年了,都还没有一块到外面吃过饭。”

钩吻以前又不休假,仅有的那次也是待在宿舍,薛淼想约她出去逛逛都没机会。

有关岍在这,钩吻也想尽可能往外躲,就答应了下个星期休假约饭。

连薛淼都看出来钩吻和关岍的关系不一般,其他同事当然也知道了,搞得每次只要关岍提着东西来宿舍找钩吻,其他人都暗暗交换眼神。

钩吻一点都不想搭理关岍,可这个人就是听不懂人话,非要跑来宿舍找她,还是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吵起来场面也难看。

“给你带了点吃的。”宿舍走廊上,关岍将袋子递过去。

她不接,连看都不看。

“不要,拿走。”

关岍把袋子放到她脚边,“放这了,你要不想吃就扔了吧。”

薛淼她们在门边探头探脑,钩吻才硬生生忍住没一脚把东西踢飞。

“不要再缠着我了。”

“这件事你说了不算。”关岍非常强势。

钩吻对她真的是又烦又无力,争论下去也只会是自己被气死而已。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人能够让关岍听话,那这个人只能是邵青。

.

“你真不吃啊?”她往钩吻怀里塞了两包牛肉干,“这个牌子的牛肉干老贵了。”

钩吻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视线往下看了看放在肚皮上的两代牛肉干。

还是熟悉的包装,是她以前在基地经常吃的那种,确实很贵,她自己也舍不得买,托王队从外面捎过一回,只要一吃完王队就会再给她一袋。

她当时还以为是王队良心发现愿意做好人了,后来才知道是关岍知道她喜欢吃,就买了很多放在王队那里,让王队每次给她分一小袋,吃完了再给。

没一次性给完是怕她嘴馋,一下全吃光,她吃牛肉上火,吃多了牙龈就会肿,关岍很知道她这个毛病才故意那样的。

她把牛肉干丢回去给薛淼,“我牙口不好,嚼不动。”

薛淼趴在自己床上,床头全是从其他同事手里抢过来的战利品。

“你还真是山猪嚼不了细糠。”

“嗯,全喂你这头猪,喂胖了年底好出栏。”钩吻难得会这样跟她开玩笑。

“哈哈哈……”薛淼快要笑死了,笑完了还感叹,“这就对了嘛,这样看着你才像个活人,之前死气沉沉的,话也不多,刚开始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

去年钩吻刚到这,人生地不熟,而且她来的时间点也不对,档案又一片空白,可以说是来历成谜,连李谚云都不清楚她的底细,跟现在空降下来的监狱长还共事过,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再结合她那一身的伤疤,多多少少都能猜到一点。

钩吻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过了会儿薛淼又嘀咕:“我们给监狱长起外号的事你可千万别跟她说啊。”

“……我不说。”估计关岍早就知道了,只是懒得跟她们计较。

“哎,霸王龙……不对,监狱长专门给你买的东西,你全给我们了,会不会不太好?”薛淼边吃边担心。

“我又没让她买。”

薛淼立刻冲她竖大拇指,“你牛,敢这么说。”

钩吻又不说话了。

薛淼知道她在想事情,就识趣的没有再打扰。

第二天钩吻去找了李谚云。

狱警上班期间不能带手机,都会统一放起来管理,休假了才能拿回去,平时只有工作机便于跟同事联系,也是只能内部人员联系,不能往外拨号。

她找李谚云要回自己的手机想打个电话,这本来不符合规定,但上面交代过钩吻可以不遵循,李谚云又不傻,是知道钩吻的身份特殊的,所以没为难就把手机给她了。

“只能在这打啊。”出于谨慎,李谚云提醒。

“明白,头儿,谢谢啊。”

钩吻找出满堂彩的号码给打了过去,那边响了两声就接了。

“我也正要给你打电话。”

“上面同意换监视人了?”她立马就猜到。

满堂彩高兴道:“对,已经在选人了,上面的领导人说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

“只要不是关岍就行。”

“不过……”说到这满堂彩也表示忧虑,“关岍应该也接到消息了,她没有要走的打算。”

“我早料到会这样。”她了解关岍。

满堂彩咬牙,“就算是绑我也要把她绑走。”

钩吻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我想要大队长现在的号码,你那边有么?”

邵青位高权重,满堂彩未必有对方的私人号码,找王霜是最快的办法,邵青和王霜是朋友,有些话王霜还能代为传达。

“有,我现在给你发过去。”满堂彩什么都没问就把号码编辑过去了。

拿到号码,钩吻也没耽搁,立马就给王霜打了过去。

接到她的电话王霜还很高兴,哈哈笑个不停,还怪她怎么不来看看老领导。

可当得知她想和邵青通话,王霜又出奇的沉默。

良久才轻轻叹道:“丫头啊,话我可以帮你带到,但她愿不愿意我就不知道了。”

“谢谢大队长。”

“唉……”

事情到了这一步,钩吻也终于能松口气。

.

一个星期过去,钩吻休假。

之前说好休假了就和薛淼吃饭,这家伙已经先到外面开车等着了。

她提着个塑料袋走出大门就看到薛淼将车停在路边冲自己招手,等她上车了还抱怨:“你在里面磨磨蹭蹭的干嘛呢,还没待够啊,我都等你老半天了。”

“忘了拿东西,又折回去了。”

其实是半路上被关岍拦住想送她回家,被她拒绝后关岍很不高兴,跟她拉扯了一会。

薛淼边开车边问:“你住哪啊?要先送你回家再去吃饭吗?”

“你不回家?”

“回啥啊,我家不在市区,开车来回得两个小时,再说回去干嘛,肯定会被念叨怎么还没谈男朋友啊,又要张罗着给我相亲,烦都烦死了,我每次休假都懒得回去,就跟朋友在市区玩,实在没事干了才回家。”

薛淼说话就跟机关枪一样,钩吻都插不上嘴。

等她嘟嘟完了钩吻才说:“先送我去宠物医院看狗子。”

花皮在医院也住了半个月,伤口已经恢复好了,医生说它这个星期就能出院回家。

这让钩吻有点犯难,如果把花皮带回家养,她上班了家里就没人,花皮怎么办?

可不管怎么样她还是会将花皮带回家的,大不了就等新的监视人到了,拜托对方帮忙照顾几天,等她休假了再接回来。

“那我晚上再来接它。”

她摸摸花皮的脑袋,跟薛淼在这里逗了一会它才走。

“你还挺有爱心的啊,养流浪狗。”薛淼感慨。

“之前在路上碰见的,看它可怜。”

“给狗子治伤花了不少钱吧?”

“嗯。”

车子停在路口等红绿灯,钩吻抬眼从后视镜看后面。

“我就知道,我有个朋友也救助过一只被弃养的小狗,逛治疗的费用就花了一万多,给狗看病比给人看的都贵,这些宠物医院怎么不直接抢钱啊。”薛淼又开始嘟嘟。

钩吻确定后面那辆黑色轿车在跟她们,并且知道车里的人肯定不是关岍,以关岍不要脸的程度绝对不会这么鬼鬼祟祟,而且那辆车看上去很战损风,在关岍眼里那就是一堆破烂,压根不屑开,嫌掉价儿。

“前面停一下,我有点晕车。”

“啊?!”薛淼如临大敌,“我靠,你不早说!”

立马就打转向灯停到了路边,钩吻下车扶住那棵棕榈树假装干呕,完了借机观察后面那辆车,果然停在了她们的斜对面。

她将还低头在包里找纸巾的薛淼拉到近前,低声说:“我们被跟踪了,一会我来开车。”

薛淼这个没经验的下意识就要回头,被钩吻一把按住。

“别回头。”

“哦哦!”薛淼挺紧张的,又一想觉得不对劲,“你怎么知道人家是跟踪我们?”

“直觉。”

总不能跟自己这个脑子缺根弦的同事说自己以前是特种兵,反侦察是入门级。

她跟薛淼换了位置,薛淼坐副驾,她来开车。

新的监视人不会这么快来,而且对方不会连招呼都不打就跟踪她,上面很清楚她的情况,不会让监视人用这种方式试探的。

那就剩下一种可能了。

关岍有跟她提过毒贩金凤凰的事,后面这辆车从宠物医生就一路跟着她们,多半就是对方的人了。

只是让钩吻不明白的是毒贩跟她做什么,还是在大街上。

她并不想节外生枝,左拐右拐的将人甩开后就直接去了薛淼说要吃饭的那家店。

“哪有人跟啊,肯定是你想多了。”下车了薛淼还是不信。

钩吻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嗯,对,我跟你闹着玩的。”

“我他么……”薛淼想骂人,用胳膊勾住她的脖子崩溃道,“差点让你吓死啊啊啊——”

钩吻就这样被她拖着进了餐馆,这是一家吃海鲜和烧烤的店,薛淼宰了她一顿。

晚上在外面逛完薛淼才开车送她回来,她让薛淼将车停在小区门口,然后自己步行去的宠物医院,在门口观察了一会确定周边没人蹲守之后才进去。

结费用的时候她靠在前台跟小姑娘闲聊,跟对方打听这几天有没有人来问过花皮狗。

小姑娘一下子想起来说:“有的啊,还拿了照片,问我是不是这条狗,我当时忙着,而且那张照片拍的不好,小狗又脏兮兮的,看不出来是不是同一条,就带她们过去看了,看完了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几个人?长什么样?”

“唔……是两个女学生,应该是附近初中的。”

学生?钩吻陷入沉思,等小姑娘算完这半个月花皮在这里的费用,她拿上单据就抱着花皮从医院的后门走了。

到家后不出意料关岍也已经回来了。

“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关岍立刻质问。

刚到陌生的环境,花皮还很紧张,将自己缩成一团,眼睛里都是胆怯和害怕。

钩吻将它放下来,又把新买的狗窝狗盆拿到阳台,就让花皮暂时住在这。

关岍就追过来,“我在跟你说话。”

“我不想跟你说。”

关岍瞬间变成哑巴,一脸受伤的站在那儿看她给花皮铺狗窝,想帮忙都被推开。

这样的拒绝让关岍很难受,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让钩吻开心。

快要去睡觉的时候钩吻才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她,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让关岍给那个缉毒警知会一声,说不定能在这上头找到毒贩的线索。

得知她被跟踪,关岍的神情顺便变得冰冷,谁要是敢在她眼皮底下伤害钩吻,她绝对让对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事情的后续钩吻并不关心,她这几天没离开过小区,除了在家做做饭看看剧,也就是带逐渐适应环境的花皮到楼下遛遛,还给花皮洗了一次澡,它太脏了,洗洗干净就是只漂亮小狗了,晚上钩吻都带它上/床睡觉。

除此之外她也跟满堂彩视频了几次,聊的特别开心,关岍就特别不爽,但每天早上还是会做好早饭,还给花皮做狗饭,晚上回来晚了也会提前打电话嘱咐她按时吃饭。

可这些关心钩吻一点都不需要,大多数时候她都当关岍不存在,不搭理不回应,时间长了关岍也受不了这种忽视,脾气变得特别暴躁。

这天关岍一进门就看到钩吻窝在沙发上跟满堂彩打电话,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钩吻笑的特别开心,关岍已经很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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