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香一看,另外三个孩子都穿着红色的衣服。就问:“为什么要用衣服的颜色来区分它们呢?”
云裳笑了笑:“我想做个小小的实验,看看这两种类型的孩子将来长大了有什么区别。”
小文说:“都是孩子,长大了没有区别呀。”
张梓涵说:“也许,岳州城一起孩子的人,多年以后反悔了,想要将孩子要回去呢。”
“要回去?”槿香说,“确实有这种可能,可是,就是不能给他!”
槿香发现孩子们有点消化不良,就给他们开了一剂药方,云裳自然非常感谢。
大家回到正屋继续欣赏云裳的作品,一致认为,这几幅作品不仅仅是一幅幅假冒李白的字画,更是一段关于梦想、生存与自我牺牲的深刻思考。在这个故事里,他们看到了一个弱女子在苦难中的坚韧,也感受到了艺术与人性的光辉。
云裳举起双手说:“我假冒字画欺骗了顾客,也损害了太白先生的名誉。现在,你们把我绑了送官吧,我罪有应得,毫无怨言。”
槿香看了李白和张梓涵一眼,发现他们都脸色平和,似乎都很理解云裳,自己当然也理解她,就说:“别送官了,你向太白先生道个歉,保证以后不再署他的名吧。”
张梓涵说:“要说欺骗顾客,欺骗确实是欺骗了,可是也不是特别严重,因为你的作品从艺术的角度来看比太白先生的真迹差不了许多。以后不再这样,署自己的名吧,肯定能买个好价钱。”
哪知,李白连连摆手说:“罢了,如果她署自己的名,恐怕短时间内作品不好卖。既然她一心向善,假冒我的名也没有给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那就继续冒吧,我同意了。”
朝店主拱拱手,李白几个大步走出了书画店,槿香他们也跟着出来了。
槿香突然停下了脚步说:“啊,我得给云裳一些银两,她养着五个弃婴不容易啊。我还想请求太白先生做一件事,不知道太白先生愿意不愿意?”
李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平时一直对我毕恭毕敬的槿香,今天怎么要求我做事了?就问:“你要我做什么事呀?”
“我想麻烦先生再给云裳写几幅字,行吗?”
“行啊,不麻烦。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呢,这个能给她实实在在的帮助啊,”李白兴奋得孩子一般,“好久没有写字手痒痒了,还真想写了呢,何况能够帮助云裳。谢谢槿香提醒!”
李白马上折转身,重新回到店里。
云裳见李白不仅不追究自己,还要赐字,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赶紧准备文房四宝。店主也赶过来连声致谢说:“今天真是遇见活菩萨了,感谢老天爷垂怜,感谢老天爷!”
趁着小文研墨的时候,店主燃起了焚香,在一旁连连作揖说:“老天爷保佑,诗仙赐字,感谢太白先生!”
槿香他们和店里的几个顾客都围了过来,凝神屏息地看着李白写字。
秋天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宣纸之上,给这静谧的书房添了几分温暖与生机。
李白提起笔来,轻轻卷起衣袖,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目光远眺,仿佛在与远山对话,心中涌动的诗意与豪情在这一刻凝聚。
那份从容不迫,如同即将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突然间,李白猛然瞪大了眼睛眼民进的嘴唇开始运笔书写,只见笔尖如奔马疾驰,第一个 “云” 字已一气呵成,笔力遒劲,字形飘逸,宛如行云流水,既有山川之雄浑,又不失云雾之柔美。
随着笔势的推进,“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一句已经写完。李白的书法愈发自由奔放,每一个字都承载了他的情感与思绪,时而如狂风骤雨,激情四溢;时而如细雨绵绵,温婉细腻。
书写之中,李白偶尔停笔沉思,眉头微蹙,似是在斟酌字句,又似在与内心深处的自己对话。当最后一笔落下,整幅作品完成,他轻轻放下笔,后退几步,审视着自己的作品,眼中闪烁着满意与自豪的光芒。
听说诗仙李白在写字,街上的人们都奔走相告,赶过来一睹诗仙的风采。
槿香向四周一看,店里已经挤满了人。
云裳忍不住赞道:“太白先生的字既有楷书的工整严谨,又不失行草的灵动不羁,完美融合了诗人的浪漫和书法家的才情,真是难得的极品啊。”
店主说:“这幅作品,不仅是文字的堆砌,更是太白先生心灵的抒发,是对自由、对理想、对人生无限热爱的直接表达。”
槿香说:“它见证了太白先生在书法艺术上的造诣,当代文化宝库中一颗璀璨的明珠。”
张梓涵说:“后人将从这幅作品中得以窥见我们这个时代文人墨客的风雅与精神追求。”
店主说:“云裳,太白先生这幅字写的是你啊,它价值连城,将成为我店的镇店之宝,永不售卖!”
云裳说:“对,我将珍藏一生,永远膜拜!”
大家都热烈鼓掌,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槿香请李白给云裳写字,目的是想给云裳增加收入,李白当然明白。既然这样,那就给云裳多写几幅字吧,就不辞辛劳,一连写了十幅字。
李白虽然写得很爽,但也有点累。云裳给他倒了茶,店主说:“我们将尽快将太白先生赐字的情况报告节度使李大人。”
这时候,李白本尊正在文房雅舍写字的消息不胫而走,街坊都奔走相告,不多久,就陆续来了很多看热闹和要求买字的人,将文房雅舍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些买字的人都在喊:“太白先生请开个价,给我写一幅!”
“我也要一幅!”
“我要三幅!”
“我要五幅!”
大家都知道,难得李白本尊到这里来一次,从他手里买到真迹实在太难,机会不容错过,有些字画商干脆多要点,奇货可居。
李白一看这架势,觉得这确实是个生财之道,打算在文房雅舍写字三天,赚些钱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