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元:“因为我们都放不下,毕竟认识很多年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思,有想要见却又无法开口约出来见面的人。
他想见理菜,又不能约理菜出来见面。是他的错,他不应该赌气的,不应该和里加子交往。
毛利兰:“不知道爸爸他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花夭夭:“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北野元、石黑理菜也跟着他们一起去,打开门刚好看见从楼下跑上来的柯南。
他身后还跟着一位年轻的男人,应该是还没有离开的客人。
北野元与他打招呼:“西部你怎么在这里?”
西部大山笑道:“你是不是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
北野元:“是我糊涂了,是来问案件进展的?”
西部大山神秘笑笑:“是也不是,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西部大山是记者,知道发生了命案自然是不可能离开,要掌握第一手消息。
江户川柯南走到毛利小五郎身边:“小五郎叔叔。”
毛利小五郎背后一凉,有种要被坑的感觉,瞥向柯南:“小五郎叔叔你靠近点我和你说。”
毛利小五郎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是坑他还要他靠近,他才不上当。
“要说就说。”
江户川柯南叹了口气,总觉得最近这几次(你确定是几次吗?)用麻醉针扎小五郎叔叔有点困难。
以至于现在他瞄准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在毛利小五郎移开目光瞬间,麻醉针嗖的扎向他的脖子。
昏迷之前毛利小五郎在心里骂骂咧咧,果然一开始就不应该收留这个小鬼。
花夭夭眼睛睁圆:柯南眼里是只有毛利小五郎的脖子吗?他们这么多大活人站在这里,不需要注意一下吗?
花夭夭简直想要上前去‘摇醒’柯南,你睁开眼睛看看、看看,看一眼也好啊。
毛利兰就站在你身后不远处...!
花夭夭余光扫向毛利兰,果不其然看见她变了的表情。
安室透看向躲在毛利小五郎身后的柯南叹了口气,千防万防又没防住,有时候他也挺绝望的。
柯南总是用麻醉针扎晕其他人,然后开始推理。一次两次是巧合,次数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组织的人怎么可能注意不到,或者在他还没有接到接近毛利小五郎调查工藤新一的命令时,组织就已经注意到了。
ATPX4869有谁比组织更熟悉这个药,哪怕是雪莉知道的也只是她研究的那部分。
“毛利先生这是要开始推理了?”北野元疑惑道。
西部大山知道的比较多:“没错,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也被人称为沉睡的小五郎。不过这个称呼没用多久,因为现在他基本都是清醒着推理案件的。”
北野元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那清醒的毛利侦探和沉睡的小五郎哪个比较厉害。”
花夭夭:这个问题问的不错。
西部大山:“这个不好说,各有各的优点吧。”
花夭夭扯了扯安室透衣袖:“透子,你觉得清醒的毛利侦探和沉睡的小五郎哪个厉害。”
安室透垂眸看着她,笑着道:“我还是比较喜欢清醒的毛利老师,看起来更帅气,夭夭呢?”
花夭夭:“我今天是第一次见沉睡的小五郎,不过我赞同你的话清醒的毛利侦探看起来更帅气。”
她又问一旁的毛利兰,“嗯,清醒的爸爸更帅气。”
高木涉看看沉睡的毛利小五郎,也非常赞同的点点头:“的确清醒的毛利侦探更帅气。”
佐藤美和子:“毛利先生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在毛利小五郎背后的江户川柯南心塞,咳嗽了两声:“没错,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凶手是谁?”高木涉很想知道他的判断对不对。
‘毛利小五郎’:“凶手是石田越山。”
石田越山瞳孔骤然缩紧:“毛利侦探你莫不是在开玩笑,我根本没有时间作案,更何况我也没有作案动机。”
花夭夭:“你有,你被骗身骗心骗钱。”
石田越山脸色变得难看:“我和惠美是正常交往正常非常,没有什么所谓的骗身骗心骗钱。”
‘毛利小五郎’:“你不是已经知道吉田惠美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北野元,她和你在一起是因为当时你的女朋友是石黑理菜,故意破坏你们的感情。”
“吉田惠美不敢和北野元表白,又嫉妒着一直被北野元喜欢的石黑理菜。”
“不论是那条被她故意引导出车祸的狗狗,还是你这个人都是她对石黑理菜的一种报复。”
“还有你和吉田惠美在一起,为她做了不少事情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又发现吉田惠美想要破坏北野元的订婚,被欺骗被利用让你萌生了杀害吉田惠美的想法。”
“于是你干脆在订婚晚宴杀害了吉田惠美。”
“这就是你的推理?”石田越山笑了,笑里透着一种轻松,神情间一副很有把握胸有成竹的模样。
“你是不是忘了我有时间证明,五点到七点之间我一直在宴会厅,根本没有去二楼。”
“那个看起来傻乎乎的警察应该已经调查过了,我并没有说谎。”
高木涉抬手指向自己:“傻乎乎的警察是说我。”
佐藤美和子:“别挣扎了他说的就是你。”
高木涉......他看起来傻乎乎的吗?那他在美和子眼里是不是也傻乎乎的。
‘毛利小五郎’:“高木警官调查得结果很有意思,那些客人的确都记得你找他们聊天也记得时间,可他们记得你和他们聊天得时间,是因为你在和他们聊天时无意间提起,所以他们记得。”
“更有趣得是,其中一个客人当时看了手表,你说的时间和他手表得时间不一样,他并没有在意,所以并未提及。”
石田越山:“这并不能说明我说谎了,难道我记得时间也不可以。”
‘毛利小五郎’:“当然可以,但是你在五点半时去了二楼,你说你五点到七点一直在宴会厅你说谎了。”
“你现在说我是凶手,自然是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毛利小五郎’:“我有证据,西部先生拍了不少照片,刚好拍下了你到二楼得身影。”
“没错我拍到了石田先生得照片。”说着西部大山从相机中找到那张照片,照片上还有时间正好是五点半。
西部大山习惯了到哪里都会拍照,除了自身是记者得原因,还有他本就非常喜欢拍照。
田代里加子惊讶道:“所以真的是你杀了惠美?!”
石田越山黑着脸否认:“我没有,这张照片只能证明我说谎了,并不能证明我杀了惠美。还有那封遗书又要怎么说?遗书上面得笔迹是惠美得笔记。”
‘毛利小五郎’:“你怎么知道遗书得笔记是吉田惠美得笔记?”
石田越山:“惠美自杀留下得遗书不是她得笔记,还能是谁得笔记。是你们说惠美是他杀,我并不相信惠美是被谋杀得。”
‘毛利小五郎’:“北野先生你那封威胁信还在吗?”
北野元:“在我书房,我现在去拿。”
北野元很快从书房拿来威胁信,‘毛利小五郎’:“高木将那封遗书拿来和威胁信放在一起看看。”
高木涉拿来遗书和威胁信放在一起,“毛利先生遗书和威胁信信纸一模一样,不过遗书得信纸短一些。”
‘毛利小五郎’:“因为遗书被人撕去一部分,自然会比威胁信短一些。遗书的确是吉田惠美写的,不过她并不是一封遗书,而是一封威胁信。凶手将威胁得部分撕去,像是遗书得部分留下。”
高木涉:“难怪我总觉得这封遗书看着有哪里怪怪得。”
‘毛利小五郎’:“凶手事先知道吉田惠美给北野元写威胁信的事情,且知道威胁信内容。不仅如此凶手还能够拿到吉田惠美写的威胁信。”
“事先准备好了□□以及偷来的威胁信,以吉田惠美不舒服在休息为借口一个人去了宴会厅。”
“为了有时间证人不停的和其他客人交谈,又和客人说现在已经五点十分了,还有一个多小时订婚仪式才能开始这样的话,不同的客人不同的时间,中间的时间差刚好可以悄悄回到二楼,拿着下了毒的咖啡去吉田惠美的客房。”
“吉田惠美毫无防备的喝下咖啡,她大概没有想到凶手会在咖啡里放了□□,要真的杀了她。”
“我猜吉田惠美之所以毫无防备,是因为这是凶手和她事先商量好的,在订婚仪式开始前,假装服毒自杀。为了像真的,你提议她写一封遗书。”
“吉田惠美是一定会答应的,甚至还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可以破坏订婚又可以表明心意。她一定觉得凶手爱惨了她,所以才会愿意为她做这么多。毕竟一直以来凶手都是这么做的。”
“但是吉田惠美并没有如凶手想的那样写遗书,可能是担心北野元不会答应,遗书写到最后变成了威胁。应该是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继续自杀,你能救我一次救不了我第二次之类的想法。”
“未免被发现端倪,凶手只能将这些撕掉。”
“能够做到这些又符合条件的凶手只有一个人,石田越山就是你,你就是杀了吉田惠美的凶手。”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