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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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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毅一行大概有十几人,山匪他们是五人,人数上占优势,但山匪手中有人质,所以云毅也都不敢太掉以轻心,尤其是当他看到了云二小姐云韵白以后。

看着全须全尾的云韵白,云毅有些感激的看了徐言松一眼,他原以为徐言松是来借势的,不过因为山匪有猫腻他也就认了,没想到还真让他误打误撞找对了。

略微计划了一下,一行人加快步伐绕了过去。

一直到山匪走到布置好的陷阱,一声呼哨响起,周围突然爬起来几个人,正是绕过去提前埋伏的几人,云毅也领着剩余的士兵快速跟上。

“敌袭!”

山匪情急之下用匈奴语发出示警,几人迅速抽刀,开始反抗。

两方人马战做一处,弓箭又因为天色较暗,怕误伤没法用。

徐言松见几个山匪被拖住,跟着两个士兵绕到了人质那边。

“兄长!”

见到徐言松,徐知溪觉得自己眼泪都要下来了,他本来都要绝望了,没想到兄长竟搬来了救兵。

“知溪!”

借着火光看到徐知溪破破烂烂的衣裳以及脸上的划伤,徐言松有些揪心的快速将一行人给松绑。

用力的将徐知溪拥入怀中,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徐言松的胳膊都在颤抖。

“二小姐!”旁边的士兵也将云韵白解救。

“快去那边帮忙!”云韵白的声音干脆利落,虽然被绑了快两日了,但是丝毫不见慌乱,她原本打算今晚找机会跑出去的,既然有人来救就更好了。

那边五人原是往人质这边靠的,结果还没靠过来就见到人质被解救,知晓大势已去,几人开始以伤换伤,竟真将士兵逼退了一些。

其中一人见着空隙,发疯了一样对着人质这边冲过来。

“知溪小心!”

徐知溪此时还沉静在和兄长团聚的喜悦中,冷不防见到身后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山匪,已经来不及躲。

整个人被向旁边推开,向着山崖滚下去,徐知溪躲过了刀锋,却见那刀锋直直的砍刀了徐言松的胳膊上。

“兄长!”

那匪徒正待再砍两刀,却被一杆长矛穿胸而过,直直钉在了身后的树木上,正是云韵白。

徐言松勉强站着,看到徐知溪已经安全,山匪也尽数被抓住,精神一放松再加上快速的流血让他的精神快速萎靡下去。

“兄长!”

徐知溪连滚带爬的从坡地爬上来,也顾不上自己胳膊上新增的两道口子,将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徐言松揽在怀中,轻轻放平靠在自己的膝盖上,手忙脚乱的开始处理伤口。

徐言松闻着鼻端熟悉的气息,再也抵挡不住睡意,在徐知溪一声声的呼唤声中沉沉睡去。

见徐言松闭上了眼睛,徐知溪眼睛发酸,却不敢伤心,强行控制着眼泪不留下,一边带着哭腔的呼喊着徐言松的名字,一边接过伤药和云韵白一起给徐言松处理伤口,云韵白负责按压血管,徐言松负责包扎伤口。

感受着手上兄长热乎乎的血液,徐知溪身子有些发软。

狠狠咬了咬嘴唇直到出血,强行提起力气,用力将布条进行缠绕。

双眼因为紧张以及急促的呼吸有些模糊,徐知溪也不敢有丝毫松懈,甩了甩头,他继续一圈一圈的缠绕着。

终于,在两人的努力下,徐言松胳膊上的伤势被略微控制住了,不再大量流血。

将兄长的胳膊放正,徐知溪颤巍着双手试探了一下徐言松的鼻息,终于在感受到兄长温热的鼻息后整个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无尽的自责几欲将他淹没。

他其实来到这边的时候就听说了匪患,但是由于是白天就没怎么上心,要是他再小心一点兄长就不会涉险了。

擦了擦眼泪,看着虽然面目苍白但呼吸逐渐平稳的兄长,徐知溪抬起右手轻轻描摹着徐言松的脸颊轮廓,他实在不能想象失去兄长的日子是怎样的。

徐言松穿过来的时候是两人最艰难的时候,那时候两人差点被饿死。

是徐言松一点点改变了两人的生活,甚至让他有机会能重新读书,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徐言松在他心目中早就是兄长了,甚至不止是兄长。

一直到那边控制住局势,云韵元等人过来,徐知溪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

几人做了个简单的担架,将徐言松小心放上去,往保亭县的医馆赶过去。

徐知溪紧紧的跟在身后,心中祈祷徐言松可千万不要出事儿啊。

云韵元先跟徐知溪为自己的疏忽真切的道了歉,而后叮嘱了云韵白几句就带着出云卫先行离开了,剩下云韵白还有云毅陪着徐知溪。

随着医馆门半夜被砸开,浩浩荡荡又个个身上沾血的一行人吓了医馆的大夫一跳,不过在听到来意后还是快速进行了诊治。

一行人或多或少都有伤,不过伤势最终的还是徐言松,一来士兵毕竟有经验,再来他们毕竟穿着甲胄。

将徐言松小心放在床榻上,那胡子花白的老大夫先给徐言松诊了诊脉,而后招呼着徒弟给徐言松重新包扎。

“没有大碍,有点失血过多,等我开上几个方子吃上两个疗程,再吃好喝好睡好,两月就能痊愈了。”

听到这个结论,徐知溪大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舒缓一下。

不过徐言松还没苏醒,徐知溪固执的在床边等着,决定等徐言松苏醒后再去收拾东西。

云韵白看了看徐知溪憔悴的神色,没有离去,挪了个凳子坐在了徐知溪身旁。

“这次的事情抱歉了,因为部分决策的失误让你兄长受伤了,这是我们云家的信物,你们以后可以到定边府云家寻求我或者我哥的帮助。”

云韵白从身侧摸出来一个檀香木嵌金丝腰牌递给徐知溪,上面纂刻着一个古朴的“雲”字。

徐知溪本想拒绝,不过想到了兄长的生意,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多谢二小姐!”

接过腰牌,徐知溪再没说话,只盯着徐言松的脸发呆。

徐言松生了一双丹凤眼,此时双眸紧闭,长睫微微颤动,好似即将振翅的蝴蝶,薄唇因为失血颜色偏浅,整个人褪去了平日的精明,多了几分脆弱感。

‘兄长当真是世间一等一的美男子,随着生意转好,怕是不少人要给兄长说亲了。’

任由思绪在那边天马行空,当想到兄长以后要结婚以后,徐知溪内心一堵,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的情绪,徐知溪像一只蜗牛一样,悄咪咪的缩回了壳里。

不再胡思乱想,徐知溪借士兵端过来的水净了净手,拿过一个饼子一边啃一边等着兄长苏醒。

徐言松是在下午的时候苏醒的,刚苏醒,视线就撞入了一双水汪汪的狗狗眼中,正是徐知溪。

徐知溪此时眼睛熬的有些红了,不过还是固执的不肯去睡觉,见到徐言松苏醒,整个人惊喜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兄长,你终于醒了!”

徐知溪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其中的喜悦却是沙哑的嗓音也无法掩盖的。

“嘶。”

先是被胳膊上的伤口激的轻嘶一声,徐言松神色空洞的盯了会儿天花板,方才渐渐回过神来。

“知溪,情况怎么样了?”

“那些山匪都被抓住审问了,所有人质也都被解救了,就是兄长的伤口,估计要养两个月才能好。”

“两个月啊!”

听闻所有人都被解救,自己的胳膊也没有废,只需要养两个月就好,徐言松心中大松一口气,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知溪昨晚应该一直都在这儿吧,快去休息吧,养足精神了我们就回安溪县。”

“好!不过我先帮兄长擦一擦身子,换一身衣服吧。”

徐言松苏醒了,徐知溪也有心思思考换掉徐言松身上衣服的事情了。

徐言松自从徐知溪走后一路奔波,顾不得个人形象,此时整个人脏兮兮的,衣服还沾血迹,发髻也散乱的不成样子。

“额,”徐言松想要阻止,不过徐知溪都已经起身去准备淘湿手帕准备给徐言松擦拭身子了。

徐言松无法,催眠说自己现在是个病人,之后还得徐知溪照顾,始终都得经历这一步。

徐知溪说出来的时候还好,但是淘手帕的时候才品出一些不好意思来。

自从徐言松穿越后,两人还没坦诚相待过呢,明明是两个男人,再说又是兄弟,应该没什么,但就是感觉很不好意思。

有些磨蹭的淘好手帕,将兄长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手指不小心擦过胸前肌肤的时候,两人均是一震。

对视一眼,谁都没好意思说话,不过徐知溪悄然变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

感受着徐知溪指尖的触感,徐言松看着徐言松轻抿的嘴唇,觉得自己的伤口好似都没那么痛了。

擦完上半身,两人尴尬又暧昧的氛围到达了极点,徐言松觉得要是再不说点什么怕自己出丑。

“咳,知溪,这次能救你出来多亏了云家帮忙,云家他们都离开了吗?我还想着亲自致谢呢。”

“云二小姐云韵白陪了我几个时辰,而后和云家军一起出发去边疆了,哦对,云二小姐给了我一个信物,说以后要是有事情可以定边府云家求助。”

徐知溪说着拿出来一个刻着“雲”字的腰牌,腰牌由檀香木雕刻,镶嵌着金丝,很是华贵。

“我总感觉在其他什么地方见过这个腰牌。”徐言松轻轻皱眉,开始翻腾自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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