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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齿轮星的记忆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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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轮星的地表,机械齿轮的轰鸣与信息素共振波交织成独特的交响乐。苏漠跟着歌者的投影,走进齿轮核心区,看见无数Beta正在操作着与陆安燿发明相似的增幅器,每个增幅器上,都刻着雪松与薰衣草交织的蝴蝶。

“这是我们根据你们的共振矩阵改良的。”歌者的光体掠过齿轮,“每个齿轮都记录着一段共振历史,包括……”他停在某个泛着薰衣草光的齿轮前,“那个叫林奕鑫的Omega,他的意识碎片,正在成为我们的共振图腾。”

苏漠的手指触碰齿轮,突然陷入记忆的漩涡——他“看”见了林奕鑫在反物质空间的最后时刻:意识体化作千万光蝶,每只都带着不同星球的记忆,其中一只停在齿轮星的初生齿轮上,用薰衣草味刻下“自由”的共振代码。

“他从未离开。”萧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琥珀色能量与齿轮的共振波共鸣,“只是化作了宇宙的共振法则,存在于每个选择自由的灵魂里。”

齿轮核心的警报突然响起,一个Beta工程师踉跄着跑来,机油味信息素中带着惊恐:“纯正派余孽入侵了记忆齿轮!他们在销毁共振历史,试图让我们回到性别奴役的过去!”

苏漠冲向核心区,看见几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正在喷洒基因退化液,被波及的齿轮正在失去光泽,上面的共振历史逐渐模糊。萧屿的信息素场化作空间刃,将退化液容器切成碎片,却在看见斗篷下的标志时愣住——那是林家本家的薰衣草纹章。

“不可能,林家主君已经……”苏漠的话被咳嗽打断,退化液的气味让他的共生腺体产生排斥反应,雪松味与薰衣草味在体内剧烈对冲。

“我们是纯正派的影子。”为首的Omega摘下面罩,左颈处的共振芯片闪烁着诡异的蓝光,“林家主君的意识残片告诉我们,只有消灭所有共生体,才能恢复基因的纯净。”

萧屿的信息素骤然冰冷,他终于明白,当年在反物质空间净化的,只是主君的物质形态,而他的意识残片,早已潜入共振网络,试图东山再起。当Omega启动退化炸弹,苏漠突然福至心灵,将共振水晶贴近齿轮:“林奕鑫,借我你的共振波!”

水晶爆发出太阳般的光芒,薰衣草味信息素如潮水般涌进记忆齿轮,每个被销毁的共振历史都在复苏。苏漠看见齿轮上重新浮现出林奕鑫的笑脸,听见他说:“阿漠,真正的记忆,不是刻在金属上,而是刻在每个共振的灵魂里。”

退化炸弹在共振波中崩解,纯正派余孽发出不甘的嘶吼,却在接触到齿轮星的共振场后,纷纷放下武器。那个Omega看着自己逐渐消失的芯片,眼中闪过迷茫:“我们……我们只是害怕失去自己的位置。”

苏漠走向他,雪松味信息素带着安抚的暖意:“不会失去的。就像齿轮需要翅膀,翅膀也需要齿轮,我们的位置,从来不是由基因决定,而是由我们如何共振决定。”

齿轮核心区的齿轮重新转动,这次的节奏不再是机械的轰鸣,而是带着薰衣草的温柔、雪松的坚韧、齿轮的精密。歌者的光体升起,向全星系发送共振波:“来看啊,记忆齿轮在歌唱,唱着关于接纳与共生的新歌。”

星舰离开齿轮星时,苏漠看着舷窗外重新亮起的记忆齿轮,突然发现其中一个齿轮的纹路,竟与林奕鑫意识体的反物质公式完全吻合。萧屿握住他的手,琥珀色瞳孔中倒映着千万齿轮的光芒:“他还在,在每个选择共振而非排斥的瞬间,他都在。”

而在星际的另一端,宋羽泽正在学院的共振园里,带领学生们种植“记忆星莓”,每颗果实都包含着齿轮星的共振历史。江清宇站在旁边,用薄荷味信息素为植物驱虫,突然看见果实表面浮现出薰衣草色的蝴蝶,那是林奕鑫的共振印记,正在以新的形式,继续守护着自由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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