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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皇陵鬼怪不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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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里宫内燃着安神的熏香,南贤帝正上头摆放着一幅牌匾——正大光明。在龙椅后头还插着一把桃剑,上面还串着铜钱和符纸,符纸看上去是刚换的,铜钱倒有些年岁了。

陈问内心暗道这南贤帝肯定有问题。

南贤帝年逾半百,或许是因为在政事上太过操劳,他的面容看上去有些憔悴,眼下黑眼圈乌青,瞧着好似已经几天没睡个好觉了,苍老到看着更像是花甲之年,不过从五官还是能依稀看出年轻时候的英俊。

他放下折子打量眼前三个人,虽然他不认得另外两个人是谁,但从外相上看也知晓是修仙之人。

南贤帝问道:“长昼仙者,这两位仙师是?”

崔长昼答道:“南陵祁氏人。”

南陵祁氏,南贤帝眸中闪过一丝寒光:“三位今日进宫有何要事?”

“陛下近日可安好?”崔长昼只是敷衍地问候一句,就不耐的直接进入正题,“敢问陛下可还记得几天前入宫的崔氏弟子。”

南贤帝想了一会,道:“长昼仙者说的可是崔除恙?”

崔长昼点头,“正是,如今已过去几日,本君白日等黑夜盼,就是不见除恙归来,本君恐生事端这才进宫来拜见陛下。”

南贤帝眼神又转到折子上,斟酌着说:“先帝生前就对昊天塔过于喜爱,驾崩之后昊天塔也就随着先帝埋入了皇陵。前几天朕派了人带着那两位仙师一同去皇陵取昊天塔,按理说昨日就该回来了,朕也奇怪着呢。”

崔长昼道:“陛下恕本君多嘴,皇陵内可有什么异象?比如妖魔鬼怪之类的。”

“这……”南贤帝支支吾吾起来。

陈问用神识给祁渡传音:“娘子,看夫君的。”

祁渡抿起嘴角回:“好的。”

那次祁渡脱口而出郎君后,陈问不惊反倒还以为祁渡在揶揄他,也就起了玩心单方面和祁渡较劲称呼起来。

陈问突然出声问南贤帝:“其实这皇陵内发生的异象与陛下您有关吧?”

崔长昼撇眉瞪了陈问一眼,不满他突然插话,紧接着意识到他是断袖又嫌弃地别过眼神。

南贤帝浑浊的眼睛看向陈问,也不计较他的失礼,道:“这位仙师从何得出?”

“陛下难道没看到您的周围有一圈鬼影吗?它正包裹着您呢,形比巨象,青面獠牙。”陈问一本正经地随口就来。

崔长昼仔细观察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鬼怪,正想呵斥陈问却发不出声音。

可陈问这一番看似正经实则忽悠的话还真把南贤帝唬住了,南贤帝身体向前倾说:“仙师说的话可是真?但朕从未见过什么鬼影。”

陈问故作高深,“我想的不错的话,这鬼影应该存在有三十年了。”

南贤帝微微瞪大双眼,“仙师细说。”

陈问神秘地笑笑,“那也得陛下把来龙去脉告诉我们,我们也才好想出个对策。”

“唉,”南贤帝叹了一声,犹犹豫豫了一会道:“事情是这样的。”

“约莫三十多年前,朕还未登上皇位,仅身为东宫太子。先帝年轻时常年征战落下了许多病根,中年后身子骨就不大硬朗,龙体抱恙是常有的事。”

“那时朕的性子有些软弱,只有五皇弟平日里会与朕往来,与朕的关系极好,于是朕对他也没有存多少戒心,可他正是利用朕与他之间的这份情谊,派人追杀朕,朕不得不逃离宫内,甚至还谋杀了先帝。”

“不过朕还算幸运,在城外要丧命之时就被要入城的贺将军给救了,在贺将军得知宫内事变后,当即决定帮朕夺回皇位。”

说到这时南贤帝神色流露出几分怀念。

“这段时间里,朕结识了贺将军之子,贺逢晚,他年轻俊朗、文武双全,秀眉白面风清冷,不知是多少女儿家的心仪的郎君。”

“朕当时还有个表妹玩伴,名符藏星,细柳腰肢螓首蛾眉,才华不下男子,一笑春风倒。藏星也对他一见钟情,她求朕登上皇位之后将她赐给贺逢晚,但是朕从小心仪于她,就没有答应。”

“在朕夺回皇位后,一个有心想嫁一个有意想娶,可两家父母却都不满意这门亲事,于是他们做了个大逆不道的决定,在某个夜晚私奔了。后来没过一年,朕就找到了藏星的尸首。”南贤帝说到这时颤颤悠悠地闭下眼。

他的声音难掩颤抖地说:“她的死相极惨,腹部被人硬生生地剖开,肠子勒满了脖子,嘴巴被五脏六腑塞满,鲜血淌满一地……”

崔长昼听到这面色有些难看,眼神无意识瞥向陈问和祁渡,却发现两人表情淡定得很,后又自觉失态冷哼一声盖过。

“朕不知道他们这一年里发生了什么,不过她的冤魂跟着朕回到了宫中,她的怨气太大,每晚朕都能听到她在叫贺逢晚的名字。她扰得宫内不得安生,众人惶惶不安,幸好那年有个大师路过仙颐,他告诉朕,将她葬于皇陵内方可镇住她。”

“朕将她压入皇陵之后,宫内确实恢复了往日的安宁。”南贤帝痛心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怨气还是那么重,都怪朕,要是朕没有放任她和贺逢晚私奔就好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陈问听完后沉思没有出声,反倒是崔长昼擅自下了结论,“哼,陛下何必自责,这女鬼死后不投胎祸害我崔氏子弟,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贤帝垂眼叹了口气道:“唉,长昼仙者要去皇陵?”

崔长昼点头,“陛下可有什么顾虑?”

南贤帝:“朕只是想问仙者何时去。”

“自然是现在。”

……

陈问和祁渡跟在崔长昼的身后,那人也不知道较什么劲,非不想与他们一起走,偏要抬头挺背地越在前头。

“娘子你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吗?”陈问戳了戳祁渡问道。

祁渡无奈地问:“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陈问道:“你看见南贤帝头上摆的牌匾了吗?”

祁渡颔首:“正大光明。”

“不错,我虽不识几个字,但这四个字我还是认得的,他要是不做什么亏心事怎会挂这四个大字,人越缺什么就越摆什么。”陈问分析道。

祁渡先笑了一下,才说:“我想正大光明的意思应是——天地正大,日月光明的意思,象征着皇权至上,能行天地日月之道。”

“诶,”陈问眨眨眼,没有一点羞赧,好学地说:“原是这个意思,学到了。”

祁渡道:“那还有呢?”

陈问道:“还有就是那把桃木剑上面串的铜钱,那是旧铜钱,三十年前铜钱就改变了形状,其所用的材质也在几年内从青铜逐渐换成了黄铜。现在所用的铜钱都是这种,叫新铜钱,而旧铜钱早已经不再流通,在三十年前旧铜钱就被全部回收了。”

祁渡道:“原是这样,受教了。”

“你们两在后面嘀嘀咕咕什么呢?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不知羞耻。”崔长昼不知哪受刺激,红着脸忽地发骂一句。

陈问道:“青令君,偷窥偷听可非君子所为。更甚你还理直气壮地骂我们,谁教你这怎么做的?是你娘还是你爹?我就做不到偷听别人说话,这么爱听,要不要大晚上趴在我们床底听听,我心肠大度着呢。”

最后还故意添了一句:“是吧仙主大人。”

祁渡道:“郎君说得对。”

崔长昼气得破口大骂:“疯了疯了真是疯了,我看你们病得不轻,应该叫房有情来给你们治治脑袋,把你们的头切开看看是不是有艳鬼寄生了。”

陈问看他吃瘪就开心,得寸进尺地作势要亲祁渡。

下一刻崔长昼立马消失在原地。

陈问笑弯了腰,谁让崔长昼以前老是嘲笑他长得丑,今个也算是让他报复回来了。

只有祁渡在暗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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