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的问题吧。”
“臣想太子必然有备而来。”
“不错。”沈彦澄看着江甫渝那刺过来的目光,神情自若地拿着腰间玉玦把玩了起来,“所以说是丞相自己如实供来,还是我亲自逼供呢?”
沈彦澄看着玉玦没有施予江甫渝一点眼光。室内在陷入几秒短暂的宁静后,江甫渝收了收心绪,笑答:“太子殿下已然知晓答案了,何必要从我这处取得肯定。”
他无奈的笑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向沈彦澄举了举杯。“臣早就表达过诚意,只是太子殿下迟迟不肯接纳。恕臣无能。”
沈彦澄的看着江甫渝,想从江甫渝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江甫渝太过冷静的陈述,仿佛他说得通通是实话,他对自己忠贞不一。他如此想着,无趣地放下了玉玦。
玉玦这几日被他养护的更加温润了。从客观上讲,这玉珏的成色算不上上佳,但丞相的玉不离身昭示着者玉珏背后的秘密。
他抚了抚不存在的皱褶,站起身向门外走去。走至门口,他停住了脚步,转而对丞相笑了一下:“丞相的事情我会考虑,如果丞相能更有诚心些。今日丞相貌似太过劳累了些,早先歇下吧。”
“请殿下等待臣的答复。”
“或许吧。”
说完,他不再回头。示意了门口候着的赵常远一眼,两人乘着马车便驶回东宫。
马车上,沈彦澄愣愣地在出神。窗外的景色如走马灯似的掠过。赵常远见主子如此,料想主子定是在计谋,他一声不吭地候着。待到沈彦澄的唇边漫出笑意,他将目光移向赵常远:“常远,丞相那儿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是的主子,卑职已然全面调查了。丞相大人的人马隐藏得紧。”
“罢了,想必与他的人马储备定脱不了干系。我们只需养精蓄锐,静待东风。”
赵常远应了一声。沈彦澄也未再言说,一路无话。
马车渐近东宫,远远地看见有几人候在那里。沈彦澄拉开车帘眯着眼瞧了一会,脸上的不快一闪而逝。
待马车停稳,沈彦澄拉开了车帘,直面地迎上了许公公奉承的笑容:“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