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多。”
“……”
“……”
店里其他客人听见五个穿校服的学生围在一起,讨论着有点熟悉但不多的名词,哭笑不得,也极尽感慨——你们肆意的青春,是我们回不去的少年。
散场回家。
依旧是一人小电驴、一人山地车,在非机动车道上并排行驶着。
夜晚的马路依旧是灯光闪烁,偶尔几辆私家车疾驰而过,留下来引擎的轰鸣声。
“以后应该不会再发生像今天这种事了,”周池月说,“你就不用送我了。”
她心说,林嘉在和陆岑风轮着作陪,也挺耽误时间的。
本意是好心,但陆岑风完全没领悟到,眼睛扫过来,一脸“你说什么鬼话”的臭模样。
用完就踹,渣女行径。
陆岑风笃定开口:“你是因为李韫仪故意去那儿的。你早知道她会赢。”
周池月愣了下,理直气壮:“是啊,我猜到她很能吃辣。”
“哦。”陆岑风唇抿成一条直线。
瞧瞧吧,渣女无疑。
对他有意思的同时,三心二意挂念别人。
嘉在哥,小宇,仪宝……就他没有任何别的叫法,平平无奇的陆岑风。
该说不说,这样看起来,他还是个中翘楚,最特别的那个。
所以,他一次两次三次……没法儿拒绝她,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知道的又不止这些。”周池月说。
陆岑风一脸平静:“哦,还有。”
周池月:“比如徐天宇平时乐呵呵其实特爱哭,比如林嘉在有事故意瞒着没说。”
“……”
求锤得锤,你可真是把自己锤死了。
陆岑风在院子里停好车,仰头看了眼依偎在天边的黄澄澄的月亮,突然觉得自己上辈子绝对做了孽。
什么月光照陆地,怎么不说风吹动池水。
也正是这时,裤兜里的手机叮咚震得一响。
捡月亮:[其实我还知道]
等了半晌,后文还没发来,“正在输入中”看着碍眼,陆岑风不太耐烦地往台阶上走,空了手拿钥匙准备开门。
忽地,他手一顿。
捡月亮:[十七岁是由什么组成的,也许是试卷、梦想、秘密、遇见……我无法预知,但三天后,祝你找到自己的答案]
[你17岁,希望在陆地上,也能成为自由无阻的风。]
陆岑风心陡然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