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沁池皱起眉头,心中满是疑惑:“怎么回事?人去哪了?”
她环顾着四周,试图找到一丝线索。
波利安娜也紧随其后,仔细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
然而,就在两人即将放弃寻找的时候。
龚沁池突然察觉到窗帘微微晃动了一下。
当她靠近窗帘,不由得微微一愣,惊讶地发现CheckJerry那被遮盖住的下半身正止不住地颤抖着。
原来啊,CheckJerry巧妙地利用了床的位置,成功挡住了她们之前搜寻的视线,才暂时未被发现。
龚沁池露出狡黠的笑容,仿佛捉到了猎物般得意。
真会躲啊。
她转身面向波利安娜,用俄语说道:“Янашелместо, гдета 'маленькаямышь' прячется.”(我找到那只“小老鼠”藏哪了。)
同时,她微微抬手,示意波利安娜先出去。
波利安娜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丝遗憾的笑容,似乎在说,你非要自己玩,那我可就不奉陪了。
她转身离开,顺手还把门带上了。
待波利安娜离开后,龚沁池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轻轻地坐下,生怕发出任何声响惊扰了猎物。
CheckJerry听到没动静,心中暗自庆幸,总算逃过一劫。
她正准备拉开窗帘悄悄离开,却突然感觉一道冷冽的目光射来。
抬头一看,惊恐地发现龚沁池正坐在床边,用那锐利的眼神盯着自己。
CheckJerry吓得尖叫起来,但声音却被龚沁儿敏捷地捂住了。
龚沁池用力将CheckJerry推到床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呵呵,抓到你了哦。”
她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与挑衅,让CheckJerry感到一阵心悸。
CheckJerry被吓得瑟瑟发抖,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
“你不是已经出去了吗?”她看着龚沁池,紧张地问。
龚沁池轻笑一声:“是啊,不过我又回来了。怎么,很失望吗?”
CheckJerry顿时慌了神,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于是她开始拼命挣扎,试图从床上挣脱出来。
但龚沁池却像座大山般稳坐不动,牢牢地按住她,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小秘书怎么还改行做小偷了?唐董她知道不?”龚沁池戏谑地问道。
CheckJerry心中一紧,她知道自己已经被看穿了。
她拼命挣扎着辩解道:“我是来找回我的钥匙的!那把放在你办公室忘拿了的钥匙!”
龚沁池闻言故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噢,原来是那把钥匙啊。”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挑衅,让CheckJerry感到更加愤怒和无助。
“把钥匙还给我! ”CheckJerry愤怒地喊道。
但龚沁池却轻笑一声:“那可不行,这可是我的了。”
CheckJerry挣扎着想要挣脱龚沁池的控制,但龚沁池却牢牢地按住她不放。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你现在可不能出去,不能让我那个朋友发现了。 ”龚沁池突然说道。
CheckJerry一愣,随即冷哼一声:“还朋友呢,刚在楼下还亲的可肉麻了。”
“所以你吃醋了?”龚沁池却不在意地笑了笑她的声音轻柔而挑逗,仿佛能穿透CheckJerry的内心。
CheckJerry心中一颤,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但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红晕。
“我才没有!谁稀罕你个老狐狸!’'她口是心非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和掩饰不住的羞涩。
龚沁池却仿佛洞察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真的吗?那我可真伤心了。”
“伤心就伤心呗,跟我有什么关系?”CheckJerry撇撇嘴,嘟囔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心中却莫名地泛起了一丝涟漪。
“可某人刚刚打坏了我家一个花瓶呢。”
“就一个破花瓶,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也是……。”龚沁池见状,故意装作失落的样子,叹息道:“既然你让我不斤斤计较,那你也不要斤斤计较了,那把钥匙我可送给别人咯。”
CheckJerry一听,急了,连忙说道:“你…别,不能送给别人!”
“那你亲我一下。”龚沁池得意地笑了笑,悠然道。
CheckJerry脸色微红,心中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无奈地闭上眼睛,轻轻在龚沁池的唇上印下一个吻:“行了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和不甘。
“不够。”龚沁池却再次说道。
CheckJerry心中一惊,连忙睁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龚沁池,“你…你还想怎样?”
龚沁池却露出了一个坏笑,故意慢悠悠地说道:“要伸舌头。”
“不行!你咋不去抢?”CheckJerry脸涨得通红,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她怎么也没想到龚沁池会提出这种要求。
“那就没办法咯,这钥匙……。”龚沁池故意把“钥匙”二字拉得很长。
CheckJerry听到这话,顿时急了,连忙说道,“好…好吧,我亲…。”
龚沁池得意地笑了笑,她凑近CheckJerry,呼吸轻拂过她的脸颊,“Jerry,你可要亲得认真点哦。”
CheckJerry咬着唇,满脸通红,缓缓闭眼,犹豫后,微微仰头,轻探出舌尖。龚沁池嘴角带笑,主动迎上,手托住CheckJerry的后脑勺。两舌刚触,CheckJerry想缩,却被龚沁池困住。龚沁池的舌富有侵略性,横扫过CheckJerry的口腔,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舌尖甚至还挑逗性地轻舔了一下她的上颚。引得CheckJerry轻颤,呼吸急促,手紧攥床单。 CheckJerry渐渐放松,生涩回应,龚沁池加深这个吻,舌尖肆意游走。良久,唇分,CheckJerry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大口喘气。
龚沁池微笑着,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满意地说道:“嗯,这还差不多。”
CheckJerry赶忙从床上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神色极为不自然,结结巴巴地问道:“钥匙…可以还给我了吧?”
龚沁池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明天早上给你,我朋友不知道你在这,所以你今天就先在这将就一下,千万不要被她发现了。”
“什么?那我今晚睡哪?”CheckJerry无语。
这算什么事啊。
龚沁池看着她,轻笑道:“和我一起睡在这里啊,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CheckJerry瞪了她一眼,有些不信任地说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龚沁池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了,这房间只有一张床。”
CheckJerry环顾四周,确实只有一张床。
一方面,和龚沁池同床共枕实在让她感到别扭;另一方面,眼下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妥协了:“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和你一起睡。”
龚沁池脸上漾起一抹温柔的笑,她轻盈地坐到床边,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声音轻柔且带着调侃:“来吧。”
两人躺到床上,却默契地背对着彼此,像是中间隔了一层无形的屏障。
房间里,只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气氛有些微妙又尴尬。
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形成一片柔和的光晕。
CheckJerry躺在龚沁池的身边,虽然闭着眼睛,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她心里蔓延开来。
终于,她还是没能忍住,偷偷地睁开眼睛,目光如丝般轻轻落在身旁的龚沁池身上。
龚沁池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CheckJerry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然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龚沁池的脸颊。
当指尖触碰到那柔嫩肌肤的瞬间,一股细腻而温热的触感传来,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仿佛被龚沁池的魅力所吸引,无法自拔。
战斗民族脸都这么光滑的吗?还有这鼻子真够尖,一个顶俩。
龚沁池仍然闭着眼睛,但是嘴角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不愧是老鼠精,手可真多动。
她感觉到CheckJerry的手指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滑过,那种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但是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装睡。
她知道,如果此时自己睁开眼睛,那么一切就会变得尴尬起来。
CheckJerry的手指在龚沁池的脸上轻轻划过,然后又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感觉自己心跳加速,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她的心中蔓延开来。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好像已经无法自拔了。
突然,龚沁池睁开了眼睛。
CheckJerry吓得赶紧把手缩了回去,感觉脸热热的,心跳得很快。
她不敢看龚沁池,只好把脸转向另一边。
龚沁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CheckJerry的背影。
她们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
但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却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
“情冉…你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呜呜呜呜呜。”唐御冰的哭声在寂静的空气里回荡,声嘶力竭。
此时的南宫情冉,意识正一点点消散,眼前只剩无尽的漆黑,可在这片黑暗中,唐御冰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却异常清晰。
她觉得很好笑,明明是自己被冤枉了,为什么现在却这么开心呢?
医院那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里,医生们脚步匆匆地赶来,神色凝重,他们迅速围在南宫情冉身边,展开了一番细致而全面的检查。
随着检查的深入,医生们的脸色愈发阴沉,他们发现南宫情冉情况非常严重,脑部遭受重创,颅内出血,必须马上进行手术,一刻都不能耽搁,否则性命堪忧。
唐御冰听到医生说要做手术,立刻答应下来,并且要求医生一定要尽全力抢救。
医生迅速拿出手术同意书,递到唐御冰面前。
唐御冰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名字。
很快,南宫情冉被缓缓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的门缓缓关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手术室外,惨白的灯光毫无温度地洒下,四周安静得只剩下唐御冰剧烈的心跳声。
她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目光一直盯着手术室大门,眼神中充满担忧与害怕,心中祈祷着南宫情冉能够平安无事。
她害怕失去南宫情冉,那种恐惧感席卷全身。
唐御冰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为何像个瞎子聋子,没有去听南宫情冉解释。
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相信那些谣言,
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去相信这个已经遍体鳞伤却依旧爱着自己的女人。
手术室里,灯光亮得刺眼,医生们神色紧绷,有条不紊却又争分夺秒地忙碌着。
各种仪器发出的声响交织在一起,这场手术,整整持续了漫长的一夜。
终于,第二天清晨七点多,手术结束的指示灯亮起。
医生疲惫地推开门,缓缓摘下口罩,目光在等候区扫视一圈,高声问道:“哪位是病人家属?”
唐御冰猛地从椅子上弹起,一夜未眠让她脚步踉跄。
她冲到医生面前,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是,我是,她……她怎么样了?”
此时的她,哪还有半分往日的高冷,憔悴写满了整张脸,双眼红肿,声音因为过度焦虑而颤抖。
“跟我进来吧。”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