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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Chapter 124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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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情冉听了,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懵,忍不住抱怨道:“真是的,怎么又扯到唐御冰身上去了?”

这也太不合理了,他们不是什么帮派之间的相爱相杀呢,不是追杀安沐吗?就算唐御冰树敌无数,怎么还有她的戏份?

唐御冰是主角啊?!

女保镖见状,向前踏了半步,微微俯身,低声询问:“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需要插手吗?”

“先别急着插手。”南宫情冉目光坚定,

“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会妥善处理,你先去给我彻查傅以禾的背景,还有她跟唐御冰之间有什么恩怨。记住,手脚要干净,千万别打草惊蛇。另外,务必保护好安沐,要是她少了一根寒毛,我拿你是问。”

“调查傅家的动向?可……要是夫人知道了这事……。”女保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顾虑。

南宫情冉轻轻摆手,打断了她的忧虑,“我妈那边我会去说,你们只管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好就行了。记住,这件事必须烂在我们几个人的肚子里,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可是,小姐,如果被夫人知道了,她一定会责怪我们的。”

“没事,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一切后果我来承担,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就行。”南宫情冉靠在床头,伸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

这一连串的事儿,让她感到心力交瘁,“对了,还有,你去深挖一下傅以禾和唐御冰之间的恩怨,越详细越好,任何蛛丝马迹都别放过。”

“是,小姐。”女保镖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点了点头,转身大步离去,只留下一抹决绝的背影。

南宫情冉望着那扇缓缓合上的门,以及保镖离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傅以禾与唐御冰之间的恩怨一定不简单,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这个傅以禾,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狠角色?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又凭什么觉得自己的目标能轻易达成?

不过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得先把眼前这一堆棘手的事儿给处理好。

安沐被莫名其妙地追杀,唐御冰的身份又扑朔迷离,这背后的关系……。

南宫情冉靠在床头,缓缓闭上眼睛,全身心陷入了沉思。

她需要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

另一边,夜幕降临,海岛上的大别墅笼罩在一片幽暗之中。

这座别墅隐藏在茂密的树林里,只有偶尔透出的微弱灯光,才让人意识到这里并非无人居住。

许久念在床上辗转反侧,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与不安,偷偷地从床上爬起,极力避开看守的视线。

她贴着墙根挪动,穿过长长的走廊,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扭曲又破碎,活像被撕碎的噩梦。

当她来到一个看似普通的房间前,好奇心驱使下轻轻地推开了门。

推开实验室的瞬间,浓烈的药水味直冲鼻腔,呛得眼眶发红。

她抬眼望去,只见墙壁上整齐排列着一排排透明的玻璃缸,里面盛满了不知名的液体,在那昏黄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幽冷诡异的光芒。

许久念震惊地发现,每个缸中都浸泡着一个女人,她们的面容竟与自己记忆深处的母亲惊人地相似。

那些女人的发梢在水中诡谲地舒展着,随着水流轻轻摇曳,远远看去,恰似一群含冤溺亡的怨魂,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这,这是什么……?!

她强忍着内心的极度恐惧,缓缓靠近玻璃缸,仔细观察着。

她们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一般。

突然,"咔嗒"——最前排的玻璃缸突然震颤。

女人眼皮裂开条缝,浑浊眼珠机械转动,枯枝般的手指“咚”地撞在玻璃上。

惊得许久念跌坐在地,后背撞上实验台,瓶瓶罐罐叮当作响。

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这些女人到底是谁?和自己的母亲如此肖像,

她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许久念连滚带爬后退,想要逃离这个房间,后背却撞上一堵温热的肉墙。

她惊恐万分地回头一看,一个陌生女人不知何时悄然站在了她身后。

女人戴着一副细框眼镜,金丝镜框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冷的光。

她眯着眼,审视着许久念,“你在这里干什么?”

许久念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往后退了几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女人的问题。

本能地感觉到,这个女人一定和这些实验室的女人有着联系。

“我……我只是随便看看……,”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睛同样空洞无神,和那些玻璃缸中的女人如出一辙,没有一丝活人该有的灵动与生气。

不禁联想到了鬼屋。

女人一步步逼近她,眼神中充满了杀气,却又在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别害怕。”

许久念转身想跑,却被女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女人的力气大得惊人,根本挣脱不了,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而且女人的手冰凉刺骨,就像一块冰一样,冷得让人心悸。

“你……你是谁?放开我。”许久念拼命挣扎着。

“我是来帮你逃离这里的,你信吗?”女人声音很轻,但却充满了诱惑力。

许久念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被这个声音所控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信任,“你什么意思?”

女人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紧紧拉着许久念的手,带着她穿过一道道幽暗的走廊。

许久念眼神慌乱,不经意间盯着女人后颈那只栩栩如生的蝴蝶纹身,恍惚间,眨眼功夫,她们便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比之前的那个要小一些,但布置得很温馨。

房间里有一扇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星空。

许久念不由自主走到窗前,看着满天繁星,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自从被傅以禾抓来这里,已经好久没看到外面的风景了,那星空仿佛在告诉她,无论身处何地,宇宙的浩瀚总是不变的。

“站在那里做什么?”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许久念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她转过头,看着那个戴着眼镜的女人,“这是哪里?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女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喝杯正山小种吧,能让你放松一些。”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一只精致的骨瓷杯塞进许久念手里。

许久念下意识地接过茶杯,不经意间注意到女人的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

一看就是不久前精心修剪过的。

这一细节……。

看来这个女人不像是和自己一样被困在这里的人,那她有什么目的?

茶杯在掌心微微发烫,传递出的温度让许久念略微有些恍惚。

她轻轻喝了一口,顿时,浓郁的茶香四溢开来,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流淌至全身,原本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

然而,当许久念不经意抬头看向女人时,却发现女人正微笑着凝视她。

那笑容看似温和,可眼中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

“……。”

这茶难道有毒?她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叫许久念……?”女人突然开口问道。

许久念下意识地点点头,目光在女人身上来回逡巡,试图从她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中捕捉到一丝善意的光芒。

可映入眼帘的,便是若隐若现的阴谋阴影。

女人轻轻一笑,声音柔和,“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许久念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和恐惧,她确实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谁。

女人脸上的笑容美丽却带着致命的诱惑,再配上她那恐怖的眼神让人感到毛骨悚然,“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离开了。”

离开?刚进来就让我离开?

许久念愣了一下,“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你问吧。”

“你为什么要帮我?能出现在这里,你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你和傅以禾是什么关系?”

许久念的问题直指女人心中的秘密。

女人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沙哑,“你猜猜。”

许久念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

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女人远比傅以禾更加危险。

她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茶杯,“我不知道。”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女人冷笑一声。

许久念紧张得喉咙发干,下意识地咽了咽口中的茶水,恐惧地等待着女人的回答。

“我喜欢你后妈,我之所以帮你,是因为我恨你。”女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怨恨,仿佛是深埋在心底的毒蛇,终于露出了它的獠牙。

许久念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恨我,那为什么还要帮我?”

“哈哈哈哈哈哈。”女人突然仰头大笑起来,在房间里疯狂回荡,让人毛骨悚然,“我恨你,但我更恨你后妈,还有你的母亲,你的存在,就是我最大的威胁。”

“为,为什么?”许久念惊恐地看着女人,

她对小时候见过的母亲仅有模糊的记忆,实在想不明白母亲究竟做了什么,会让这个女人如此痛恨。

女人停下了笑声,眼神再次变得冰冷而空洞。

她盯着许久念,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你母亲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你说我把你杀了,傅以禾会不会在意呢?”

许久念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口说道,“你杀了我,傅以禾不会在意的,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女人笑了笑,“呵呵,真是可悲啊,你竟然这么想,那如果我让你变成她的爱人呢?她会不会在意呢?”

许久念愣了一下,“你在说什么?”

她不知道女人为什么会这么说。

自己不可能成为傅以禾的爱人,也不可能成为自己的母亲,因为她根本就不了解傅以禾。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吗?因为你母亲抢走了我的一切,所以我要抢走你的一切。既然傅以禾不喜欢你,那就让她爱上你,然后再狠狠地抛弃她。”

“我求求你……,不要这样。”许久念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傅以禾可不是那种容易被感情左右的人,更不可能爱上自己。

女人突然凑近许久念,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痴迷。

她伸手摸了摸许久念的脸颊,开口道,“我会让你成为她的爱人,怎么样?你答应我的条件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帮助你逃离这里。

提议的诱惑,既诱人又危险。

许久念心中一阵犹豫,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到了房子里隐藏的监控。

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一方面,对自由充满了渴望,迫切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另一方面,这个女人的条件充满了危险。

女人似乎看穿了许久念的心思,“放心吧,这个房子里的监控已经被我破坏了,没有人会知道我们之间的谈话。”

她的话语让许久念稍微安心了一些。

“……。”

许久念相信了女人的话。

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她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女人看到许久念犹豫不决的样子,有些不耐烦了,“怎么样?要不要答应我的条件?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那我就只能把你今天……在实验室看到的东西告诉傅以禾,我猜她会做对你做点什么的……。”

“我,我答应你!”许久念在极度的恐惧与无奈之下,终于无奈地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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