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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Chapter 280 鹿沐篇 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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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怎么样?”南宫情冉松开了抓着唐御冰衣领的手,然后伸手戳了戳唐御冰脖子上的草莓印,笑得一脸得意,“妈,没骗你吧,什么0啊?我明明是大猛1,昨晚那亲得,太上头,没把控住力道。”

说完,她还不忘伸手在草莓印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指尖顺着印子的轮廓轻轻勾勒,感受着指腹下微微凸起的触感。

“……。”唐御冰这会呆站在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南宫情冉,大脑就跟卡壳的电脑,完全死机了。脖子上的草莓印,昨晚她就记得南宫情冉跟个小疯狗似的,在她脖子上又啃又咬又吸,当时她还以为南宫情冉就是一时兴起,闹着玩儿呢,对方还信誓旦旦地对自己说要遮得严严实实,绝对不能给别人看见。

结果呢,好家伙,现在居然成了南宫情冉到处显摆的资本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赶紧把衣领往上一拉,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藏进去。

傅以静呢,眼睛也尖,一下子就瞅见了唐御冰脖子上那片“风景”,脸色“唰”地阴沉下来,她打死都没想到,自家宝贝闺女居然把唐御冰给……给睡了!而且这“战场”从脖子一路蔓延到锁骨,那叫一个“惨烈”。最让她抓狂的是,唐御冰都被折腾成这样了,脸上居然还挂着笑?

她配笑吗?笑个屁呢。

南宫情冉见傅以静脸色不对,立刻保持回原状,尴尬地干笑两声。

哎呀妈呀,光顾着炫耀“战绩”了,咋就没注意把这私密事儿给公开处刑了呢。

“妈,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这不是跟你证明一下吗?”

太奇怪了,刚刚还一个劲儿念叨别让我当零,现在我好不容易翻身成一了,咋老妈这表情比吃了苦瓜还难看呢?难道非得我当那不上不下的0.5她才开心?

南宫情冉这一通操作,要是搁别人眼里,没准还觉得这可爱又逗趣。

但在傅以静这,那简直就是火星撞地球,接受无能,“证明什么?证明你是上面那个?”

“对对对呀。”南宫情冉用力点了点头,她一脸骄傲,似乎对自己的“战绩”很满意。

502站在旁边刚刚也看到了,她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大小姐,关起门来居然这么奔放,玩得这么野?

不过话说回来,按夫人这性子,自家闺女都把人给拿下了,不应该高兴得合不拢嘴嘛,咋还板着个脸,跟谁欠她八百万似的?

傅以静深吸一口气,憋出一句:“你们什么都做了?”

南宫情冉心里“突突”直跳,话到嘴边也没刹住车,“妈,也不能说什么都做了……就是……该做的不该做的,反正都做了个遍。”

唐御冰在旁边听得那叫一个哭笑不得,咋感觉自己活生生成了南宫情冉用来显摆的工具人了呢?

话一出口,南宫情冉就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子,哎呀,咋就管不住这嘴呢?这下完犊子了,我妈肯定饶不了我!

“你……唉。”傅以静重重地叹了口气,一想到自家闺女跟别的女孩搅和到一块儿去了,她就感觉脑袋头疼得要命。

可事已至此,再生气又能怎样呢?

难道还真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来个时光倒流,让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俩啊……算了,赶紧回去吧,02你跟我走吧。”傅以静没好气地大声嚷嚷着,说完大手一挥,扭头便走。

“好的,夫人。”502被这气势吓得一哆嗦,赶紧小步快跑着跟上去。

南宫情冉和唐御冰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眼神里满是尴尬和茫然。

她们俩都没想到,傅以静居然就这么放过她们了,这剧情走向有点不对劲啊?!

“妈,你……真的答应我们了?”南宫情冉满脸的不可置信。

傅以静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向电梯,502紧随其后。

就在快进电梯门的时候,傅以静的声音从电梯里传了出来,虽然带着几分疲惫,但语气坚定:“我说了,我会同意你们的。”

南宫情冉呆呆地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心里那叫一个百感交集。

原本她都做好了母亲大发雷霆,甚至像恶俗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棒打鸳鸯的准备,可谁能想到,傅以静居然就这么松口同意了。

这幸福来得太突然,南宫情冉瞬间激动得像个中了千万大奖的孩子,“嗖”地一下跳了起来,紧紧抱住唐御冰,兴奋得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大喊道:“耶!唐御冰,我赢啦!”

唐御冰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给整懵圈了,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虽说她心里并不排斥南宫情冉亲她,但这一下实在来得太猛,让她脑袋一时间有点短路,只能愣愣地回应:“嗯,赢了。”

“太好了,唐御冰,啵啵啵啵啵啵啵~。”南宫情冉撅起嘴,又一次凑到唐御冰面前。

唐御冰忍不住笑了,伸手轻轻搂住南宫情冉的腰,也跟着回应道:“是啊,太好了,啵啵啵啵啵啵啵~。”

————

北城

当顾鹿一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北城专门建立的医院病房里。

洁白的墙壁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不禁感到一丝压抑。

病房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白色的床单上,顾鹿一身上盖着一床薄被,外面披着一件宽松的病号服,但她的肩膀和手臂处却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渗出的血迹。

顾鹿一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碎发贴在额头,显得格外狼狈。

她艰难地转动着脑袋,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突然,她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傅以禾。

傅以禾的头发也有些凌乱,但眼神却异常平静。

她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静静地注视着顾鹿一。

顾鹿一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傅以禾腿上缠着的厚厚的绷带,心中暗喜,看来这女人伤势也不轻。

两人对视了片刻。

顾鹿一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有些沙哑:“真晦气,居然和你在一个病房里。”

“啧,顾盟主,你都虚成这副德行了,还有闲心嫌弃我呢?”傅以禾微微一笑,语气却带着一丝嘲讽:“我们可是在一条船上,你难道忘了?”

顾鹿一冷哼一声,不服输地想要撑起身子,可身上那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又重重地跌回床上,咬着牙说道:“我当然记得这条破船,可就目前这情况,船似乎不太稳啊!”

“船稳不稳可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傅以禾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顾鹿一的身上,“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可真是狼狈啊。”

顾鹿一皱了皱眉,显然对傅以禾的话感到不满:“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意思,就是觉得顾盟主你现在这模样,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傅以禾轻笑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想不到啊想不到,平日里威风八面的顾盟主,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顾鹿一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坐直身体,“有趣?我看你是在嘲笑我吧?”

傅以禾摊开双手,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嘲笑?不敢不敢,只是我们两个现在都受伤了,而且都在对方的势力范围内,谁也别想轻易对谁动手。”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我们只能暂时合作,等伤好了再说。”

顾鹿一沉默了一会儿,才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傅以禾耸了耸肩:“信不信由你,反正这是事实,你现在伤成这样,就算想对我动手,也得等伤好了再说,而我,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你硬拼。”

“你倒是挺会利用这个机会。”顾鹿一的目光在傅以禾身上扫来扫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傅以禾微微一笑:“很简单,先养好伤,然后我们再慢慢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

顾鹿一冷冷地看了傅以禾一眼:“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傅以禾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但我们现在都受伤了,只能暂时忍耐,等我们伤好了,再好好算算这笔账。”

顾鹿一沉默了。

傅以禾说得没错,现在她们都受伤了,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对抗。

而且,她们都在对方的势力范围内,谁也不敢轻易动手。

顾鹿一脑海中曾无数次闪过与傅以禾同归于尽的疯狂念头。

可每当这个时候,灵霄阁姐妹们的面容便会在她眼前浮现。

如今在北城,她们好不容易打下一片天地,统一了北城,可四周那些流浪之人,却如饿狼般虎视眈眈,各自纠集起帮派,蠢蠢欲动,妄图造反。

若是自己真被仇恨蒙蔽双眼,做出冲动之举,又怎能对得起导师的悉心教导?又如何能面对姐妹们的信任?

更有那为自己而死的晚意,她在九泉之下又怎能瞑目?

“好,那我们就暂时合作。”顾鹿一终于开口说道,但语气中仍然带着一丝警惕。

傅以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仿佛顾鹿一的这个决定,早在她的算计之中。

“明智的选择,不过我们得先约法三章,合作期间,谁也不许对对方动手。”

顾鹿一抿了抿唇:“可以,但谁要是先违背这个约定,谁就不得好死。”

傅以禾轻轻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呵,顾盟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啊,不过你放心,我傅以禾向来言出必行,不会违背这个约定的。”

顾鹿一冷哼一声,不再言语,疲惫地靠在床头,缓缓闭上了眼睛,那模样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傅以禾目光灼灼地看着顾鹿一,心中若有所思。

顾鹿一虽然嘴上答应了合作,但心里肯定还是想找机会除掉自己,不过她并不在意,因为她们两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人,谁也不服谁。

想要真正做到同心合作,那可得花些时间慢慢磨合了。

过了一会儿,傅以禾打破了这略显沉闷的气氛,“我需要你几个人帮我个忙。”

顾鹿一睁开眼睛,瞥了傅以禾一眼,简短而又干脆地吐出一个字:“说。”

“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就是借你几个人,我要去国际商业大会上,排除一个人。”傅以禾一脸神秘地说道。

“排除一个人?”顾鹿一眉头微皱,心里虽满是疑惑,但也不多问原因,只是冷冷一笑,“呵,借人可以,那我呢?我有什么好处?”

傅以禾知道顾鹿一这个铁公鸡是肯定不会白帮自己,于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知道北城四处流浪的人,已经各自拉帮结派,组成一个个部队,想要攻打你们。”

顾鹿一微微眯了眯眼:“你想说什么?”

“顾盟主这事情你都知道的,可你这人,向来惜才,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姐妹因为处理这些事而白白牺牲。”傅以禾似笑非笑地看着顾鹿一。

“别废话了,说重点!”顾鹿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可以帮你解决那些麻烦。”傅以禾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才继续说道,“但是我需要你借我几个人。”

顾鹿一垂下眼帘,陷入沉思。

傅以禾是个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的人,可不得不承认,她提出的条件很诱人。

的确,如果能解决那些流浪者,免去一场恶战,那是最好不过了。

不过,这傅以禾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顾鹿一心里有些不安,她不敢轻易相信眼前这个女人。

“顾盟主,你也别太纠结了,我之所以能提出这个条件,是因为我在国际商业大会上“排除”那个人之后,也能腾出手来帮你解决流浪者。”傅以禾似是看出了顾鹿一的犹豫,便悠悠然道。

“你需要多少人?”顾鹿一皱着眉头问道。

“不多。”傅以禾斜靠在陪护椅上,缠着绷带的腿随意架在床尾,她伸出十根手指晃了晃:“不多,也就十个人。”

“十个人?你以为我这是开善堂的,随便你要多少人就给多少人?”顾鹿一气得瞪大了眼睛,输液架被她拽得哗啦作响,却好整以暇地转着腕间的绷带,血渍在雪白布料上洇出诡异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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