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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在种田文里钓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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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荣?她又来倒什么乱?” 皇帝以为自己听错了,吓得连忙起身确认。

沈静荣虽是继承了她父亲的爵位,但她的身手不说在朝堂上,就是放眼天下也找不到几个能跟她对打的对手。

要是她来参加这次比赛,也不知道那个叫柳颂的能不能打得过她。

皇帝定了定神,估摸着那家伙许是因为听说了廖不施也来比武招亲,气急败坏之下想要亲自来拿人,她一向跟祝荣不对付,肯定是来捣乱的。

幸好靖国公几辈都为官清流,从不站队,不然比起八大柱国,她才是真正的危险。

“父皇,儿臣觉得不如就让遂了乐大人的意,照他说得做吧。”

祝荣出声打断了皇帝的思绪,她现在满心满眼就是要给乐辰留下一个好印象,同时也想借着这件事情跟皇帝摊牌——老娘不装了,再装下去,还不知道自己会被你胡乱指给谁呢!

“你现在翅膀倒是硬了。”

太子万万没有想到乐辰今日会这般莽撞,有什么事儿不能跟他商量之后再做吗?还有祝荣,今日是吃错什么药了,好端端的就来跟父皇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难道是不想继续当养尊处优的公主,真的准备放手大干一场?什么时候开的窍,被沈静荣刺激傻了?

还来不及思考这些疑问,太子只觉得自己命苦,摊上个疯癫妹妹,还养了个没脑子的恋爱脑下属。他还想多活几年等着继承大统,可半路上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

他只能认命,收拾收拾跪地求情。

“父皇,皇妹不懂事,您别真的跟她计较。”

皇帝鄙夷一笑,“你们俩兄妹情深,到显得我是坏人。好,那朕就听你们的,但是祝荣你记住了,你的婚事,你自己说了不算。”

祝荣也不带怕的,得罪皇帝又能怎么滴,能比自己上辈子穷得没钱吃饭还要被黑粉追着骂的下场还惨吗?

“父皇又错了,我的婚事,自然是擂台下最后的赢家说了算。”她站得笔直,根本不把皇帝的威胁放在眼里,“对了父皇,表哥还在等我,我身上毕竟也流着慕容家的血,我也该去跟他们见见他们。”

说完她还抬眼一笑,直勾勾地盯着皇帝,似乎在诉说着这么多年的不忿。

幸好在坐的没有旁人,不然祝荣的这番言论一旦传出去,还不得被群臣骂个体无完肤。

皇帝紧皱眉头,这丫头字里行间全是威胁,但他现在确实也拿这疯丫头没什么办法,左右慕容席也干不过柳颂,就暂且随她去吧,反正等她一嫁人,就蹦跶不了多久了。

祝荣说完便拉起乐辰离开观望台,去救他口中的提到的姑娘。

廉亲王端坐在椅子上看了半天好戏,现在主角儿不在,他留着也没什么意思,懒懒开口:“父皇,儿臣也告退了。”

皇帝正巧找不到撒气的地儿,这家伙刚好就撞上了枪口。“你退什么退,你妹妹如今这样无礼,多半就是照猫画虎,跟着你这混账学得,罚你禁足王府,无召不得出。”

廉亲王无语,只能暗自记下这欺侮,等到来日再报。

祝荣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亲爹正在给自己招仇恨,还喜滋滋地掠过擂台,准备讨好乐辰这个财神爷。

沈静荣则是在擂台上挥洒了半天汗水,不愧是骠骑将军,到底是上过战场,身上有些功夫,雁辉罡趁着间隙,直接往沈静荣的腰上踹了一脚。

沈静荣没来得闪躲,暂时落了下风,这几年在京城养尊处优,她的功夫早已大不如前,但是对付眼前这个毛头小子,还是绰绰有余。

她拍了拍裙摆,挑衅道:“好小子,你们姓雁的,脾气都挺大呀!”说着一个转身就发现了雁辉罡的破绽,双手直接绕到他的左臂上,借着回弹之力,将其手臂扭折,最后照着刚刚自己受伤的地方,狠狠踹了地上的男人一脚,“下次记得别踹腰。”

“你……”雁辉罡还想起身再战,可此刻他已经被打下擂台,没有资格再反击。

公公:“靖国公沈静荣胜。”

沈静荣扶着腰,朝观望台望去,想给祝荣证明自己对她的心意,结果却看见祝荣带着乐辰笑呵呵地离开,完全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沈静荣一下子就黑了脸,顾不上自己受的伤,跟着他俩就往外走。

“合着那天就是在逗我呢?祝荣,你还是这样……永远只把我放在对立面。”

沈静荣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假装若无其事,明明自己在为她搏命,为什么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她苦笑一声,原来,她忘记了这些年是自己亲手把祝荣越推越远,现在只凭着自己一句话,人家凭什么要相信。

“瞧瞧,这靖国公赢了居然还不高兴呢。”

“听说雁家老大跟她一起上过战场,别是两家有什么过节吧。”

热心的路人甲快要听不下去了,连忙插话:“你们都说得不对,沈公国肯定是因为自己的准夫婿在吃醋。”

“准夫婿?”

那些人一看就是外乡来的,不知道这其中隐情,这可打开了路人甲的话夹子,赶紧跟他们解释道:“对呀,沈国公的准夫婿也来参加了这次的比武招亲,就是刚刚在台上用手段将对手毒晕的那位。”

“啊?是那小子,手脚不干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人一听路人甲口中之人他们还有些印象,就更来了兴趣,马上凑近想继续听后续。

“嘘,小心让沈国公听见,她跟那个男的可是京城出了名的良配,所以说啊这一次,她就是来亲自搅局的。”

“我觉得你说得不对,既然是郎情妾意,为什么又会来此求娶公主呢?”

路人甲立刻摆手,“这你又有所不知了,那廖不施有个老母,那老女人可是……”

“行了,别说了,你想进晋江堂,就得先改了这在人背后说长道短的毛病。”柳颂就抽身出去了一会儿,这人就开始找别人闲聊,真是一刻也消停不了。

路人甲见副堂主亲自发话,赶紧捂上自己的嘴巴,朝着那两人说:“抱歉啊,我老大叫我有事儿没下次再聊。”

“还有下次?”柳颂的声音自带着一股无形地威慑力,路人甲慌忙解释:“我这不是忽悠他们呢吗,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了。”

“也不许再忽悠人。”

“好嘞,大哥。”

路人甲屁颠屁颠地跟上柳颂,还殷勤地为他拿着佩剑。

柳颂也觉得莫名奇妙,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家伙给缠上,关键是自己居然也不排斥他这样的行为,算了,带上就带上吧,反正也碍不着他什么事儿。

廖不施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花坛旁边,把他们口中说得话听得是一清二楚。

刚才沈静荣在台上的表现他也看得真真的,确实如他们所言,沈静荣这样做绝对是为了能亲自教训自己。

廖不施暗自窃喜,看来如今的局面还是牢牢握在他的手里。

看着沈静荣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他也跟着追了上去,“静荣,你别再生气了,今日之事真的就是个意外,我本是想输的,可谁知对方并无斗志,俗话说君子不强人所难,我看他实在可怜,所以……”

“这货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傻子了?谁想管他究竟想干嘛。”

沈静荣不想跟他纠缠,被廖不施打断了视线,她现在完全看不见祝荣的身影。本来就恼火的心情,无异于是又给她添了一把无名火。

“不想死就滚。”这话说得不假,沈静荣好早之前就想骂他了。她每次看见廖不施就又有一股发自内心的厌恶。

廖不施表面耐心,实则暗骂道:“你这死女人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要是真的惹了公主不快,我的前程可就被你这贱人给毁了。”

“静荣,别再赌气了,你先回去,我们的事情,等比武招亲结束之后,我自会跟长公主说清楚,这样也好给我娘一个交代。”

说着他就要上手抓沈静荣,硬是要把她给拉回去。

沈静荣位居高位,看来是这些年她给廖不施太多好颜色的缘故,让这目中无人的草包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沈静荣不再打算给他留颜面,直接一个耳光打在廖不施的右脸,这力道,看着比刚刚踹雁辉罡那一脚还要狠。廖不施抬头间脸就红肿了起来。

“你……”廖不施眼神阴狠,他万万没有想到沈静荣会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廖不施一向注重颜面,本来他想把一切罪责都归结于他娘的逼迫,沈静荣善妒的心思还有公主太过下嚣张跋扈。

女人嘛,就是应该做她们应该做的事情,扮演她们应该扮演的角色,而不是像现在的朝堂一般乌烟瘴气,让这些女的来越俎代庖,什么靖国公都是花架子,骨子里还是离不开男人。

“哎呦,谁,是谁敢偷袭我?”

廖不施本想站起来继续狡辩,不料有人在背后给了他一脚,又把他给踹倒在地,疼的他无法动弹。

“是你爷爷我,慕容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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