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条幅,急忙去解开绳子,条幅溜的一声垂挂了下去。
吉祥如意。
楚宁想到刚才凶险一幕,哪里吉祥如意得起来。落地后,陆陆续续已有二十条条幅迎风招展。
小蝶呢?楚宁环顾了一圈,很快就看到小蝶在场边向她招手,微笑中又带着无奈,看来她已输。
楚宁守在吉祥如意条幅下,看着几位伙计分别一条条检查确认。忽然,她感觉身后站了一人,转身一瞧,是三号男子。
恰巧有伙计来了,望着楚宁和另一人,还没开口,三号嚷道:“兄弟,你要为我作主!这女人推了我一把,没推成,就趁我解开条幅就跳下来站旁边以示她解的。”
楚宁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人站她身后,一张脸气得红了起来,“谁推你!明明是我解开的!”
三号没理她控诉,又对伙计道:“女人本就比不上男人孔武有力,你看,解了绳子的有女人吗?她心机太深了。”
楚宁刚才环顾时,就已知道除她之外,赢的都是男子。她望向伙计,不知他是相信三号诬蔑之词,还是相信她真的可以?
正当她想讲述全过程时,有一声音传来:“我可以作证,我亲眼见她推了三号。”
楚宁一惊,那“作证”的人竟是方才推她的十八号。
十八号道:“刚才她也推了我,好在我们都是大男人,她推不动,还差点掉下去。”
“你胡说,刚才推我的人就是你!”
十八号痛心疾首状,“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倒打一耙。”
楚宁看出来了,这两人一唱一和地血口喷人。五十两如同巨大的诱惑,卑鄙无耻在此刻淋漓尽致。
伙计不慌不忙,“各位稍安勿躁,我们老板早有预料,所以有一计可分辨到底是谁解开的。”
楚宁喜出望外,三号虽心虚,但理直气壮问道:“不知何计?”
“请两位随我来。”
楚宁虽不解何意,但事关清白,仍跟了上去。
被带至一处空地,虽围观者众,但楚宁一眼看见江钰行。他朝她挑眉,好像在瞧自己笑话。
楚宁心中来气,背对着他。
伙计作揖向众人朗声道:“很抱歉出现了争议,为显公平公正,所以请两位到这里,让大家做个见证。”又转向二人,“请两位摊开手掌。”
楚宁依言不带犹豫地照做。手掌沾了些苔藓,并无异常。
三号悄见自己也是如此,便也自信伸出手掌。
伙计凑近对着两人的手一瞧,举起楚宁的手,说道:“是这位姑娘赢了。”
三号不解,“为什么?我们手上不是一样吗?”
伙计将她手掌拉到他眼前,“可看到手指上闪着点点光芒了吗?条幅绳子上沾了些细粉,只要解开绳子必定沾上。”
中年男子上前威严道:“输者请下场。接下来请二十名参赛者在亭子里休息一刻钟。”
三号颜面无光,在众人一片倒喝彩声退出,退出时与十八号对视,眼中颇为愤恨。
江钰行虽不知树上具体过程,但看得出作弊的三号与十八号都与楚宁有冲突。看二人眼神交换,想必楚宁要碰钉子。
“江小少爷?”
江钰行愣住,环顾一圈,只见一名男子朝他走来,还挥着手。他又环顾一圈,指着自己问道:“叫我?”
男子已到了他跟前,“是啊,我是福满楼老板,去府上与江大少爷谈生意时有见过你。不过当时你蹴鞠完回来要沐浴,对我肯定没有印象。”
江钰行干笑,“确实没有印象。”又悄问青云,“你有印象吗?”
青云白他一眼,“我怎么会有印象?能不能对自己家生意上点心?”
“我又不喜欢做生意,上什么心!”
老板笑道:“两位少爷,这里人多嘴杂,想看热闹可以进酒楼看,二楼有包厢,观看效果最好。”
青云道:“进去呗。”
江钰行看了眼青云,见他眼色,知是人情往来,便道:“行。”
他们被邀至二楼包间。江钰行迅速看菜单随意点了几样菜,站到窗边与青云同看比赛。
老板微笑,正当离去时,江钰行想到了什么,道:“老板留步,第二轮第三轮是什么比法?”
老板欣然为其一一介绍。
江钰行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也想去玩。”
老板犯难,“这……掌柜已当众说过报名截止,多一个参赛者,对外也不好交待……”
江钰行不满,“真没办法?”
老板苦思,顿时想到主意,“不知少爷在不在乎奖金?”
江钰行摇头,“家里有的是钱,我只是想玩玩罢了!”
“那成,小少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