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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谁是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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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槐宁这次还是没有带刀,因为高铁过不了安检,还是暂时搁置这个计划吧!

她坐在高铁上,先前补票的时候分到了窗边,季槐宁头靠着窗户,闭眼冥想。

“这世间种种,真真假假分不清,你又是否辨别祂或者是祂们是人是鬼?”

“谁是鬼?”

“你猜猜看,到底这个鬼是在你的身边,还是没有鬼呢?”

“现在,游戏开始了。”

季槐宁睁开眼,连他面都没见到,不然早就把他锤成两半了。

上次没玩够,现在还来?

这次之后,季槐宁以后回家还是要坐高铁,她就不信了。

以后要是再碰见,她肯定捶爆那个傻缺的头!

周遭的一切似乎远离她了,季槐宁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面,大床舒服的让她不想动弹,季槐宁陷入了黑暗。

“叮——”

季槐宁一下子从柔软的大床起身,她被吵醒了,头顶开着灯,季槐宁感到刺眼,她挡了一下眼睛,母亲从外面打开门,看见她醒了就说:“夏夏,快起来吃早餐,逾白在外面等着呢!别让他就等。”

“知道啦,妈妈,但是我好困呀!”

季槐宁说完这句话愣住了,她是那个夏夏吗?这个是妈妈吗?

她观察周围的环境,墙壁是刷的黑漆,季槐宁感到很怪异,不都是白墙吗?怎么是这个样子的呢?

窗帘被拉好了,这好像没什么不对,这就是她方觉夏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为什么今天会产生这个念头呢?

季槐宁不是很明白,不过方妈又在外面喊她了,于是她快速起床,穿好衣裳,走到门口,下意识停下脚步,转而去拉开窗帘了,窗帘背后没有窗户,那为什么要安窗帘呢?

她的房间除开门吗,好像连个窗户都没有!

季槐宁的心不由有些慌乱,她把窗帘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走到外面。

“怎么这么慢!”方妈停下手中的事情,站在那里盯着季槐宁的眼睛问了一句,听到季槐宁回答:“收拾的有点慢。”

“……嗯 。”

她回应之后又开始动作了,方妈忙活着早餐,季槐宁脱口而出:“姐姐呢?”

方妈看着季槐宁,眼神有些奇怪言:“你问你姐姐干什么?”

“我就问问怎么了?”

季槐宁不懂方妈的眼神,她挠了挠头,咋的,她问的不对吗?

“你姐姐在睡觉,别去吵她,她上班还有一会儿呢!”

“好吧!”

“先去洗漱,再吃饭。”

季槐宁走到厕所,这里也有一个窗帘,她拉开看了一下,发现后面也没有窗户,她拉上时余光瞟见方妈站在门那里,眼神淡漠地看着季槐宁,季槐宁吓了一跳,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她也不知道方妈是不是一直跟着他的。

“妈妈你怎么来了?”

“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

方妈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听到回答之后移开了目光,留下一句话:“快点弄好。”

“我知道了。”

季槐宁刷牙洗脸,在一个低矮的地方看到了自己的镜子,她发现自己有点黄有点黑,可她看方妈特别白,白的像是女鬼!

这一个念头出来之后,季槐宁心惊胆战,她深呼吸之后,好多了。

自己是遗传的爸爸!妈妈是冷白皮,姐姐应该是遗传的妈妈!

她收拾好后出去吃饭,季槐宁看见是面包片,她感觉没什么胃口,于是说:“我不喜欢吃这个。”

“你不喜欢?”

方妈端着盘子愣了片刻才放在桌上问:“这是你昨天说想吃的,今天又说不喜欢吃了。”

“妈妈。”

季槐宁眼巴巴地看着方妈,方妈一点也不惯着季槐宁,她撂下话说:“爱吃不吃,不吃算了。”

“好吧!”

季槐宁还真没有吃,她拿着书包还有其他的东西打开门,外面竟然是黑的!到处都照着灯,季槐宁目光所至是一个男生,穿着白衬衫短袖,带着眼镜,神色淡漠。

这傻缺在摆什么pose吗?!

无人在意哈!

季槐宁心里突然有这么一个念头,一下子很是奇怪,江逾白这人真是装装的,他是不是在cos霸道竹马啊!

季槐宁感到一言难尽,真是没眼看。

明明从小就是邻居,她还感觉像是第一次见他!只不过这人给她的观感一般!

好生奇怪。

季槐宁因此停下,门没有关上,江逾白看见季槐宁这番模样,好看的眉眼皱了皱说:“愣着干什么,走了。”

“哦。”

她把门关好,跟着江逾白走在路上,有些地方没有灯,那一片区域就是黑的,季槐宁盯着那片区域,感觉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她不由拧眉,感到奇怪,现在不是晚上吗?

为什么要上学?

两人都没有说话,江逾白时不时看过来,季槐宁感受到了目光,于是询问:“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没什么。”

江逾白一下子走得很快,季槐宁摸不着头脑,这男人怎么又生气了,一天天奇奇怪怪的。

有点神经了,季槐宁不由怀疑他生了病。

季槐宁没有跟上去,她注意着路,听到手机的消息提示声,于是打开看了一下,发现方妈给她发了三十块钱,季槐宁发了个表情包,肚子和方妈撒娇,一下子把刚刚江逾白莫名其妙的事情抛之脑后。

没想到走了一段路又看见了江逾白,听到他僵硬地开口:“走这么慢做什么?快要迟到了!”

季槐宁的表情一言难尽,她刚刚的好心情都被这个傻缺毁掉了,于是陈述事实:“你要是怕迟到就快点去,等我干什么?”

“你—”

“我什么我,你真的挺奇怪的,生病就去治,我又不会笑话你。”

江逾白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季槐宁看见绿灯之后走过斑马线,她丢下一句话:“以后别等我就是了。”

这时候突然被江逾白拉住了,他声音有些大道:“你不要命了!绿灯过去干什么!”

“绿灯不就是过去吗?江逾白我看你才是不要命了!拦着我干什么?”

江逾白眯了眯眼睛,他盯着季槐宁的脸,感到很奇怪,发觉她没有开玩笑,之后就收回手了。

江逾白表情很奇怪,看见红灯了,快步走了过去,丢下一句话句话离开了:“你别后悔!”

哦,不后悔就不后悔,季槐宁时常感觉江逾白这人脑子有泡,她都不知道哪里惹到这人了,就生气了。

每次上学拉着个脸,一脸不情愿,真当自己想和他一起上学啊!

真挺搞笑的!

但是明明就是绿灯过斑马线,为什么他说是红灯才过人行道?季槐宁头一回对自己的记忆产生怀疑,她怎么感觉一觉醒来世界变得和她认知当中的不一样了。

季槐宁走在路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她打个哈欠,眼中溢出泪水,她突然注意到这些教学楼都没有窗户!

不仅没有窗户,墙壁也是黑色的,显得黑沉沉的,是她的记忆出现问题了吗?

为什么都是黑色的墙壁,这些建筑隐匿在黑暗中像是潜伏的巨兽,一不小心就被吃掉了。

窗户也可能是在另外一面的?季槐宁想了想,没有妄加断言!

就是墙壁这么黑,不太能解释!

季槐宁停下脚步,站在宽阔的空地,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季槐宁掐着点进了教室,教室内也开着灯,一个个打着哈欠,那边垂吊着蓝色窗帘,季槐宁怀疑她所在的这个世界是假的,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事情与她的记忆相违背,但有时候又很正常,比如现在,她不会是误入了什么诡异世界了吧!

她现在读高一,还没有分科,是和江逾白一个班,她们还是同桌。

怎么是同桌呢?

她问了一下后桌,印象当中这人和她是很好的朋友,旁边的后桌看着季槐宁一脸疑惑道:“夏姐,你不记得了?”

是了,她确实不记得了。

“时间太久了,我想不起来了。”

旁边那排的后桌相信她的说法了,调侃道:“夏姐的记忆只有一天,这么快就忘了!”

“皮痒了,敢调侃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

老师这个时候来了,她迟到了几分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大家拿出昨天布置的练习册,今天要讲!

季槐宁拿出来,发现是空的,她对这个作业一点印象都没有,被老师发现之后,罚到后面站着了。

那个后桌也跟着一起的,两人都是学渣。

“夏姐,你真没写。”

“我都会,懒得写。”

“吹牛的吧!夏姐你告诉我最近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这次带入的角色人设是学霸。”

季槐宁皱眉,她本来就是学霸,什么叫吹牛,平时没看到她的实力吗?

后桌似乎看出季槐宁确实很认真,也收起笑来了,她说:“不会吧!夏姐你入戏太深了吧!”

季槐宁刚要说什么,老师就吼了她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让你们罚站,不是让你们讲话的,方觉夏,你来说说这道题选什么。”

有人起哄:“老师,你问方觉夏干什么,她又不会,不过是出丑罢了!”

其他人听完哈哈大笑,季槐宁看见江逾白转了身子,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季槐宁却看出这人想让她先服软,这样他就会告诉自己答案。

去他爹的,她又不是不会。

老师等得有点不耐烦,本来打算说让她下课来办公室,没想到季槐宁扫了一下题目,就知道答案了,她对着老师说了答案:“选C。”

“对了,为什么?”

季槐宁很清晰地说出了选择的原因,老师很是惊讶,她捏着书,又问了一道题,季槐宁清晰明了地说清楚了。

老师看她态度不错,又答对了,就让季槐宁回来坐着了,她看见后桌还在那站着,眼神带着埋怨,意思是不是说都不会吗?怎么你逆袭了,不带上我!

季槐宁一直记得自己成绩很好,为什么在这些人眼中她就是个学渣。

好多事情都和她印象中的不一样。

“看的答案?”

江逾白的声音很冷,季槐宁转头看过去,这人一脸不相信,季槐宁也来脾气了,她冷笑了一声,一脸不屑,这么简单的题谁不会是的,直接不搭理江逾白了。

季槐宁怕被这人传染成神经病了,后面再也没同他说话了,她还和班主任说要换位置,季槐宁换位置之后总算是舒坦了。

反倒是江逾白一脸不高兴,不过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不会和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自己的人做朋友,何况江逾白还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既然不相信她,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们从黑夜上到白天。

后桌偶不,现在是同桌,之前在课间时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季槐宁言:“夏姐你今天竟然没有睡觉,也太反常了吧!”

“你平时不都是在上课的时候就睡觉吗?老师们都不管你,反正你也不会扰乱课堂秩序。”

季槐宁不太相信,真的是这样吗?

同桌口中说的那些事情,她都不会做的,季槐宁怎么感觉她们说的都是另外一个人,而不是现在的她。

她不会在课上睡觉的,但是今天上课确实很困,季槐宁想到应该是晚上上课的原因吧!

谁大晚上该睡觉的时间拿来上课啊!

偏偏这个世界都是这样认为的!

而且在季槐宁的记忆当中,她都是在白天上课的,这些人为什么是在黑夜上课呢?

她不是很理解,但是周遭没人感到怀疑,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貌似她才是那个异类,她才感觉到了不同。

同桌见她没回答,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神秘地凑过来了,她小声地说:“我知道了,夏姐你今天的人设是这样对不对!”

季槐宁没回答,看她跟看傻子一样。

“我懂,我懂!”

你懂个毛线,季槐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今天该她值日,外面天光大亮,大家都已经回去了,季槐宁一个人在那里扫着垃圾,其他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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