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一笑,“爷爷还说,让我们生几个孩子给他们玩....”
江眠突然害羞,舔了下唇,“那姐姐呢?姐姐想要孩子吗?”
“这不是我在乎的,有或是没有,对我们不会有任何影响,我不想让你吃那么多苦,关于孩子,我以为,一切都该交给命运,48%的可能也是可能,我们没必要为了怎么样,而怎么样,你懂吗?我所在乎的从来都只有你,也仅有你,”夏觅说着伸手在江眠腰上捏了一把,说话间再次握住江眠的双手....
第二天一早,夏觅睡梦中翻了个身,突然感觉胳膊触碰到了什么柔软的地方,瞬间睁开眼,只见一个面容俊俏的男人趴在枕头上面对自己,男人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嘴角还挂着微笑,呼吸匀称,看起来睡得很香。
夏觅猛地眨了眨眼坐起身来,觉得有些头疼,使劲儿挠了挠头,但完全想不起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而这个人又为何会出现在自己床上。
江眠睡梦中翻了个身,被子被蹭掉了一些,呢喃道:“姐姐...”
夏觅闻声身子一僵,直到身后再没有动静,这才转头看了过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男人后背和胳膊上满是暗红色的吻痕和咬痕,暴露在外的腺体上,尚未愈合的牙印更是触目惊心。
夏觅喉咙滚动了一下,连忙转移视线,当看到地上散落的浴巾和浴袍以及不远处地毯边上的红酒瓶时愣了下,脑海中闪过些许片段,好像自己昨晚在酒吧里喝了三杯高浓度的血腥玛丽....然后这个男人出现在酒吧门口....夏觅想着揉了揉额头,试图唤起更多记忆,隐约中,回想起自己好像拉着这个男人奔跑在椰林间....并在楼下相拥亲吻....可再多的细节夏觅怎么也想不起来。
男人似乎再次熟睡,空气中还残留着玫瑰信息素的味道,隐约还有一股清淡的栀子香,夏觅看了眼时间,挠了挠头,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进浴室洗了个澡。
女佣老早便将夏觅今天要穿的黑色长裙熨洗好放在卧室的穿衣凳上,夏觅洗完澡顺手换上长裙,提起餐桌上黑色的鳄鱼皮Kelly正欲出门,突然停下脚步看向床上的男人。
夏觅犹豫了片刻,从包里掏出支票夹签了一张,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把支票压在杯子下,临走时瞟了一眼床上还睡着的男人,男人凌乱的刘海耷拉下来,皮肤白皙,眉眼之间有一种介于少年与成熟男性之间的特殊气质,看起来似乎年纪并不大。
夏觅不禁拍了拍额头暗骂自己“禽兽”。只是当视线落在男人刀削斧刻一般的脸上,不自觉便会被吸引,那张脸精致又漂亮,夏觅看着看着下意识咽了口唾沫,随后摊开支票夹看着男人俊俏的脸利落地又签了一张,连同一张名片一起压在玻璃杯下,随后依依不舍地走出房间。
江眠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钟,被终身标记的omega不再会受到其他alpha信息素的干扰,从此只能闻到自家alpha的信息素,江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着空气中浓郁的玫瑰香感觉身体十分轻盈,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夏觅不在身边,不免有些疑惑,伸了个懒腰叫了两声,无人应答。
江眠揉了揉眼睛下了床,留意到夏觅之前放在餐桌上的包不见了,有些纳闷道:“出去了吗?”江眠如此想着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回到床边正想找出手机给夏觅打电话,突然视线被桌子上放着的东西吸引,江眠拿开玻璃杯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着一张名片,和两张支票。
江眠更加疑惑,拿起支票看了一眼,伸出手指数了数,“个、十、百、千、万、十万....六十万?”
随后又举起另一张支票,当看到数额处比上一张多出来的许多零愣了愣,掰起手指算了算,整整三千万,加上那六十万,一共是三千零六十万,江眠看着两张支票下夏觅的署名,愈发摸不着头脑,实在想不通夏觅留这么多钱给自己是什么意思。
江眠拿起手机给夏觅拨出电话的同时,看了眼名片,名片上留的是夏觅的工作号码,江眠听着电话里“您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心里涌上一层不好的预感,再次给夏觅拨出电话的同时,将名片翻了过来,只见背面写着“打给我,”后面紧跟着一串数字是夏觅的私人号码。
电话里同样的提示音再次响起,江眠看着这句莫名其妙的留言皱起了眉头,下楼后找到女佣询问。
女佣刚把午饭做好,放下盘子冲江眠说道,“夏总早上十点不到就离开了,说是要回国,让我把行李收拾好寄回去。”
“什么?回国?”江眠瞬间石化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