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司?嗯?”
最后一句话,他紧紧盯住颜书的眸子,想找出些破绽。
“哈哈”颜书又干笑两声,“去做些营生哪比得上在朝廷手下好,供吃供睡,大小还是个芝麻官呢。”
望追扭过头,似是放过她,二人默声走了半炷香的时间,身侧突然传来望追幽幽的声音:“我看你倒是对崔指挥使关心得很。”
“!”她表现得很明显吗?
“......崔公子江湖人称‘无月公子’,相貌英俊倜傥,学识斐然一身正气,本姑娘欣赏怎么了?难不成我还欣赏卫禺这样的?”
“你!”
说话间,二人身后的沟渠里突然传出一声粗喊,猝不及防的声音,吓得颜书和望追齐齐一顿。
“喂!来帮忙——”
话才说出,向白一身湿漉的从三人高的水渠里趴上水渠边。
“你怎么突然出声吓人?!”颜书边抱怨边走过去,在看清向白腰带上缠着的人影时,脚步瞬间顿住。
“吴毅?!”
她惊呼出声。
“死了。”望追看清吴毅那青黑的脸色和僵硬的身子,得出结论。
“顺着护城河漂来的,不知道死了多久。”
望追将剑跨在腰间,帮着向白将吴毅拉上岸,吴毅身子僵硬,颈侧有个很细的血洞,应该就是致命伤。
颜书身上也凝重起来:“今日天色将黑的时候,崔公子才说吴毅与甲太守关系匪浅,才一个时辰的时间,人就被灭口了?”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到甲太守身上。
可这吴毅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发现了他与甲太守的关系后死,究竟是谁告的秘?!
颜书仔细回想时,望追已经回了城门口叫人来抬尸身。
“你是怎么知道他在护城河附近的?方才门口的侍卫还道你再追一兜帽男子?就是吴毅?”
颜书自顾自的问话,再翻了翻吴毅身上的斗篷,等了半饷,也不见向白说话。
“你怎么不会说话了?”
“我警告你,”向白幽幽的凑到颜书身侧,飘出一句话:“你离我家公子远一点。”
“... ...啊?”
“我方才在水渠里都听见了,你竟敢觊觎我家公子!”
“我什么时候......”是,颜书就说了句欣赏,怎么变成觊觎了。
可向白早已躲去一侧,好像颜书是什么洪水猛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