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直内番+0,你会怎么办。”山姥切长义悄悄问我。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他不说话了。
让我更好奇的是,她居然没有抛弃不能继续提供资金的少爷鹤,少爷鹤也对她不离不弃,这就是伟大的爱情吗?
不,我很坚信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为爱情冲昏头脑的人。
“阿鹤,就算你没有钱,我也不会抛弃你的,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我好感动,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少爷鹤感动得一塌糊涂。
“鹤,你陪我我走过最艰难的路途,你对我很重要!”
“主人……”原配鹤十分动容。
少女拉起少爷鹤的手,又拉起原配鹤的手,深情款款又意志坚定:“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说完,三个人为了光明的未来开心的施展爱的魔法转圈圈。
“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啊哈哈——”
这个组合应该叫三日组。
取自他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的简称。
……
相比我的麻木,涉世未深的长义则惊悚于他们的混乱关系和脑子。
看来他还是见识的太少了。
回去的路上我贴心的跟他科普。
这都是审神者玩剩下的,同时收两个的已经算收敛的了,什么黑白双子,源氏兄弟,大太刀兄弟……
“哦,还有你和山姥切国广。”我拍拍他的肩,好心说出真相,“你们这对金银花也是出现频率很高的,你该庆幸我是个明事理不搞办公室恋情的好老板。”
山姥切长义剧烈动摇了,震惊的望着我,表情羞愤交加,突然莫名其妙的直接抱臂不理我了。
行吧,我就开个玩笑。
你这样搞得我很尴尬,就不能吐槽一下为什么我要和伪物君捆绑在一块这种常用的吐槽吗?
说起来,他之前也是这样,很俗套的跟大部分山姥切长义一样,和山姥切国广处处针锋相对,连名字也得争。
叫全名显得疏离,叫国广又不知道叫哪个,叫被被和长义又不乐意。
最后,我盖棺定论,选择叫全叫山姥切。
“山姥切,把这块地扫扫,有落叶。”
路过的两位山姥切:“?”
我:“看什么看,叫你呢,快干。”
两位山姥切不得不一起扫。
“山姥切,把这堆文件全批完。”
抱着一大摞文件摆桌上,我看着冒问号的两把刀提醒:“山姥切,干不完这月的业绩没了。”
于是两把刀在资本家老板的压迫下批文件到半夜。
“山姥切,我渴了,请帮我倒水,谢谢。”
被call的两位互相看了看,一位乖乖去拿杯子,另一位咬牙切齿的给我倒水。
我则心安理得享受两份服务,一份工资。
而他们,也终于意识到了一件惨痛的事实,这样的称呼持久战表面上是对我这个审神者抛出难题,实际上是为我打白工,最终的受益者是我,他们什么也捞不到,还得被白嫖劳动力。
可怜的山姥切们被审神者玩弄股掌之中JPG
真亏他们能坚持那么久,究竟是什么动力让他们坚持下去,山姥切的自豪吗?
呵,这两个初入社会的打工刃想要超越邪恶的资本家老板混成老油条还早呢。
忽悠着山姥切长义去店里吃了一份双人套餐,没想到他还挺喜欢这里的,看来真是水煮白菜吃怕了。
回去的路上,山姥切长义给我撑了一把伞。
他还在坚持中暑的设定吗?
黄昏了还能中暑???
夕阳西下,拉长了我们的影子,几乎交叠在一起。
我们两个走的很慢,久到时间仿佛静止。
之所以这么慢,当然是人为的,我不想面对破产的本丸,山姥切长义估计是不想面对晚餐的水煮白菜。
我试图缓和一下低沉的气氛:“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要告诉你。”
伞晃了一下,山姥切长义低头看着我,在夕阳的加持下,他的脸庞染上一丝朦胧的橘红。
我:“你的西服被我卖了,就你左手边衣柜的那几套。”
山姥切长义:“?!”
山姥切长义不可置信:“你卖了?!那是我定制的最满意的几件!”
我:“别这样,好消息是你身上还有一套。”
山姥切长义一副想鲨了我的表情,努力按捺出刀的动作,不停地深呼吸,调整好心情后想要说什么。
我:“其实是骗你的,你的西服我一件也没有动。”
山姥切长义:“……”
他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去世。
我:“不过你的香水我确实卖了。”
山姥切长义:“!!!”
山姥切长义晕过去了。
我冲上去拍他的脸,急切道:“别晕,还得提包呢,那么重我可不提!”
本来要醒的山姥切长义一听这话,彻底晕过去了。
唉,今天也是为不懂事的下属操心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