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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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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些人都差不多啊,钱不都自己挣呢么,快说工钱多少?我等着拿这工钱买饭呢。”

俞司嘴角微抽,“行,我给你付工钱,两百块钱行吗?”

“行,不过有个要求,”匿枭看着他,“以后别动不动就叫我未来的引领者,听着都烦死了。”

俞司很爽快地答应了,“成。”

匿枭还是看着他,“你没事吧?”

俞司有些莫名其妙,“什么?”

“你跟凰凰的对话,我大老远全听到了,一字不漏的。。”

俞司怔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收回目光继续看电脑,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地说:“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放下了就真的放下了,你这当哥哥的可以安心了。。”

俞司瞥了他一眼,“这么关心我啊?”

匿枭笑了一下,“我虽然挺不满你老让凰凰感到为难,但这跟我单纯关心你不冲突吧?”

“赶紧滚过来,不然不给工钱。”俞司冷声道。

匿枭啧了声,起身拖着椅子搬到俞司那边坐下了,跟他一块儿看电脑。

简阔知道项樾心情一直都挺差的,只是伪装得很好,没看出来有什么异常。

为了让项樾开心,于是亲自带他到处逛逛玩玩,玩到晚上将近十一点准备打道回府。

项樾低头看着陈柱发来的一条微信消息,上面显示那个酒红色西装男人的个人资料和定位,墨色镜片反射出森森冷光,抬头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等自己的简阔。

抬步上前过去,半个身体探进车窗内,在简阔额头温柔落下一吻,勾唇笑道:“我有点事要处理,晚点回家,顺便给你买红烧排骨。”

简阔看着他,“马上到十一点了,谁家还开店啊?你有事就忙去吧,不用特意买的。”

“没事儿,看看呗,有的话买,没有就算了。”项樾伸手捏住简阔下巴微微上抬,“要时时刻刻都想我,一秒钟也要想。”

简阔笑着抬手摁在项樾脑袋向后推了出去,“快忙去吧你,别肉麻兮兮的。”

“等下,你还有一件事没做,补上。”项樾稳住身子没动。

简阔扫了眼那水润润的嘴唇,手扣住项樾脖子往前拉近一些,凑过头吻在他唇上,“满嘴草莓味儿,补上了。”

项樾笑了下把身子往后退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转身大步往前走,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简阔没有立马开车离开,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静坐了好一会儿,掏出手机发给杨石的一条微信消息,让他想办法诈陈柱,把项樾现在要去的地方都说出来。

然后点开某社交平台app,第一入眼的便是那条关于他和项樾的挑边新闻帖子,配文字具有讽刺意味,配图是他和项樾在街上接吻的照片。

他记得那天正好是宋庆跳楼自尽之前项樾有说过,有人跟踪他俩,他还笑着说是狗仔偷拍。

简阔看着那条帖子,嘴角扬起极其不羁的弧度,转发那条帖子并配文字:

简阔V:【都不用猜了,介绍一下,这我男人】

简阔发完就没再管评论区瞬间沦陷,屏幕顶部跳出杨石发来的一条新消息,点开一看顿时气笑了。

好么,敢情是给他报复去了。

草莓怪,你真当我什么都没看出来呢。

不过挺好的,这下那家伙总算找到可以宣泄坏情绪的法子了。

酒红色西装男人刚下班没多久便去了娱乐场所,此刻正左拥右抱着各一位鲜嫩水灵的小o,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时不时往俩小o身上揩油。

觉得差不多到时间了,搂着其中长得看着挺活拨甜美的小o去开房。

小o亲自倒了杯红酒递给他,笑道:“张总再喝一杯嘛,等下就有氛围感么不是。”

张总心情很好,欣然接下那杯红酒,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猴急地凑过脸想亲小o之际突然觉得头晕,身子摇晃了两下便直挺挺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小o低头看着不省人事的张总,满脸嫌弃地撇撇嘴,“就你这长成那样,还想往我身上揩油,恶心死了。”

小o边转身朝门走去边小声嘀咕:“也不知道你到底惹怒了谁,对方来头可不小呢。”

打开门,房间外站着一个身形壮硕得像头牛,眯缝着眼睛看着有点像鬼畜的beta,轻声说:“我已经把人喝晕了。”

“嗯,谢了,回头我会让经理给你涨工资。”

小o欣喜万分,“谢谢大哥。”

等小o开开心心地蹦跳着走了,陈柱才进房间里,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张总,用鞋尖踢了一下小腿,弯下腰轻松将人扛在肩上往外离开。

等张总逐渐有了意识之后,顿时感到一股凉意窜上全身,冷得直哆嗦着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夜空,四周静谧得可怕。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后背接触地面很硬,有些崎岖不平,硌得不舒服,四肢没被绑架什么的他却不敢动一下,只是睁着眼睛看夜空,内心开始恐惧害怕。

到底是谁把他带到这鬼地方?

他好像没惹到什么人吧……?

“醒了?”

一道冰冷至极的声音从上面传过来,像从天而降掉冰渣子似的砸到身上,砸得心脏猛地颤抖,不敢循着声源处去看,瞪着眼睛看天空,浑身紧绷得像块石头。

突然右小腿被踢了一脚,他愣是直挺挺躺着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颤声问:“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儿来了?”

“啧,”一道嗤笑声响起,“想知道自己看啊,看夜空做什么?”

张总眼珠子迟钝地转了转,慢慢看向来人,当看清男人的脸,顿时吓得瞪大了眼睛,“项少?您……”

白天被他嘲讽的对象此刻居然就在眼前……

不对,他嘲讽的对象明明是简阔,没说项樾多少啊?

张总这身体终于不紧绷了,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衣服上沾灰尘,“项少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不记得惹过您啊?”

说话间刻意朝四周看了看,没别人,只有他和项樾俩人。

“误会?”项樾只觉很可笑,压下怒火,扯起笑着问:“在咖啡店里我就在你身后不远处,一字不漏的全听到了,你觉得我误会什么?”

张总愣了一瞬,脸立马吓白了,眼看项樾靠得越来越近了,突感一股痛苦袭上全身,出于遵从屈服本能不得不跪下来,浑身发抖,不敢吱个声儿。

他等级很劣质的弱alpha,自然顶不住来自项樾那强悍的alpha信息素带来压迫感,慢慢垂下脑袋。

在张总跪下来的那一秒项樾就后退了好几步,低下头看着手机。

他和简阔都上热搜,很多帖子内容写得很离谱,甚至是恶意编造简阔为了满足恶趣味的癖好而把他关起来强制,或者编造他为了搞垮悦世,让项氏走得更高更远,而不惜一切手段把简阔毁掉什么的,很妖魔化。

这就算了,他和简阔的脸被某些心理阴暗的网友ai成一些不堪入目的合成动作片,照片视频都有。

项樾越看,笑得越是阴寒。

他长相本就冷峻,在这个寂静荒凉的悬崖上显得惊悚了不少。

如果摘下墨镜的话,那效果堪比一级惊悚恐怖片了。

项樾边低着头看手机边脚下慢悠悠地走过去,在张总面前蹲了下来,照着某条看着挺妖魔化还很离谱到家的帖子内容念了起来。

张总听着后背发凉,浑身颤抖个不停。

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后脖子轻轻刮来刮去,甚至有种刀子就在近前准备刺下去的错觉,内心恐惧感急剧上升。

项樾压根不管张总此刻有多害怕到哭鼻子的丑陋模样,嘴里继续念,念完了又念下一条帖子,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直到吐出了句“6,牛逼到上天了”后,张总终于扛不住了,当场抱头痛哭流涕糊了满脸。

“求您别念了别念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怂恿别人在网上乱造谣,我可以让人停下来的,求您放过我吧。”

项樾一顿,很慢地抬起头看着张总,静默半响,倏地伸手狠狠掐住张总的脖颈,那股属于他的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地躁动起来,很激烈。

张总闻不到什么味道,只感觉得到周围的风比刚才刮得大了些,脖子上传来一阵窒息感让他心里更加恐惧不已,含着泪的瞳孔剧烈抖动,想说话都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觉得恶心就自觉离远点,还怂恿别人造谣简阔?”项樾恨得咬牙道:“你这么喜欢造谣,要不我大发慈悲一次,给你也来个豪华版造谣套装?”

张总这下是真的慌了,虽然不知道项樾嘴里那所谓的造谣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吓得立马求饶。

“别!别别别!我现在立马让人停止造谣简总的,我……”

“啊——!!!”

张总的话说到一半,那只掐着他脖子的手突然狠狠往地上砸了下去!

右脑侧硬生生砸出血,流了半张脸,疼得张总连连惨叫不止。

项樾站了起来,甩了甩手,“让你做还真不放心,倒不如让你自生自灭呢。”

张总这会儿只顾着捂住流血不止的脑袋在地上翻滚个不停,没空去听项樾说什么。

项樾站在原地仰头深吸口气,拼了命控制住有些失控的信息素,咬牙收了回去,然后拨通项琢的电话。

“帮我把那些或造谣或骂你阔哥的帖子全都删了,顺便一个个告死。”

项琢那边有点忙,闻言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提了一嘴给他自家亲哥顺顺毛,“阔哥在网上公开坐实你和阔哥的关系,你自己看一下吧。”

项樾挂了电话,点开简阔的个人账号一看顿时乐了,转发了那条帖子并配文字:

YU+KO项老板V:【爱你哟[爱心]】

关手机的那一秒,突然想起那天在湖边小木屋见到伏特加1019那张脸,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怒火又涨了上来。

项樾深深呼吸了好几次,在心里默念了不知道多少遍“阔阔”俩字之后,勉勉强强压下去一些,但仍旧气得脸都有些扭曲了点。

不行,没法忍了,咽不下这口气。

项樾低头冷冷扫了眼还在地上翻滚痛喊的张总,重新按亮手机拨通陈柱的电话,让他赶紧上来把人弄走,顺便医药费什么的都记在他账上。

陈柱过来了,很不理解地问:“为什么要帮这种人交医药费什么的?他都造谣你俩,你有那么好心吗项哥?”

项樾抬脚踢了一下已经痛晕过去的张总,捏了捏鼻梁说:“现在是法治社会,该赔偿还是得赔偿,不过……”

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嘴角扬起一抹冷酷到极点的狞笑,“有人会出手收拾这家伙,在那之前你先把这家伙的私生活那些全都曝光出来,最好往死里曝,接下来就不用管了,懂了吗?”

陈柱听完后秒懂,笑得十分鬼畜,“项哥还是我熟悉的项哥,放心,这事儿交给我。”

把一个公司总裁逼到彻底破产,背上一辈子还不完的负债,妻离子散的这种手段他最在行了。

反正张总那个公司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灰色地带很深,他这么做也是给社会除害,算是做好事了。

陈柱这么想着,上前过去弯腰一把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张总扛在肩上,转身大步往下走。

在半路中顿住脚,瞥一眼站在旁边的某人,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便走了。

他还是没法接受他家老大跟这家伙在一起的事实,等把张总这事儿解决了,就去找杨石喝个不醉不归。

反正他和杨石迟早会慢慢接受事实,所以这酒局先喝个痛快了再说。

简阔站在悬崖下,一手拿着手机看消息,一手拿着刚买的草莓奶昔,过了几秒后把手机揣进裤兜里,转身上去。

“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你。”

项樾此刻坐在悬崖边一块石头上,手边放着刚摘下来的墨镜,耳朵微微动了动,声音里带着些无奈的笑。

“知道就好,但我没阻止你,”简阔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把草莓奶昔递给他,“这都多久了,火气还没消呢。”

项樾看着递到眼前的草莓奶昔,心情瞬间愉悦,“不是说让我少吃点糖吗?买这个干嘛?”

“偶尔破个例,灭灭你这火药桶。”

项樾笑了起来,接过草莓奶昔开始慢慢喝。

“草莓怪。”简阔叫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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