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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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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一副颜大家的真迹。

是当时皇上赏的,所有人都知道是惊羽得了,气的惊羽斥他估计是早就惦记这个所以今日才愿意主动出这个丑。

众人面前,惊羽刚说出口的话自然不可能收回。

虽然气他居心叵测,但是堂堂公主也做不出在那么多人面前食言而肥的事情,哪怕气的牙痒痒,还是故作大方的令人取了字帖过来。

那公子精心策划得了爱物,哪怕面对惊羽阴阳莫测的语气也没有妥协,一句“感谢公主割爱”说的那叫一个迅速且真诚,彻底杜绝了惊羽想要出尔反尔的可能性。

用膳完毕,冰嬉也结束了。

惊羽也不拘束着所有客人,令人在水榭中摆了许多玩乐之物,应有尽有,若是他们想要在公主府中继续逛逛,也自然是可以的。

惊羽先是陪着人热热闹闹的玩了一会儿射箭投壶,看到那边的小姐们在讨论着对诗比词,惊羽没有去参与,但是令人取了彩头送了过去。

后来又带着安乐同几个客人们一起逛公主府,

惊羽自认没那么喜欢奢靡享乐,但是这公主府修建的的确合她心意,景色优美,一场大雪下来,更添三分巧夺天工。

待到未时末,客人们陆陆续续前来告辞。

冬日天黑的早,昨日下过了雪,路上也容易耽误时间,所以惊羽也不留人,一一送行。

申时正左右天色就全黑了,惊风看府上已经没有客人了,同惊羽说了一声便也准备启程回去了。

惊婉同惊溪回宫路比较远,宴席结束后没过多久就启程回宫了,惊毅同惊涵惊昀早些时候也已经回皇子府了。

本来他们是要叫着惊风一起回去的,但是惊风说要留下再帮惊羽一会儿,一行人便先走了。

惊风是最后一个走的,因着天色已经全黑,为了安全起见,惊羽让陵云先帮忙将惊风送回去后再回来。

惊风也不同她客气,说明日自己实在抽身乏术,不能来陪她回宫,待后日再去宫中看她,便坐上马车回去了。

累了一日的惊羽精神倒是还好,并没有急着回去休息,而是在做后续的吩咐。

芳洲姑姑上了年纪,忙了一日,惊羽让她早点回去休息,回头吩咐小蛮带着宫人们打扫残局。

而自己则是回去稍微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便去了书房。

明日就要搬回皇宫,尽管箱笼什么的都已经收拾好了,但是书房里有许多她随时要用的东西,并没有提前就收起来,便打算趁着最后这点时间去归置归置。

谁知道她刚进书房,还没来得及坐下呢,小蛮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公主,您快来看看。”

小蛮是皇后精心挑选放在惊羽身边的大宫女,未来是要独当一面的,很少有这般慌张的模样。

惊羽也被她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跟着她走进了后院的一处厢房。

一进去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少年,脸色苍白的甚至有点泛青,眼睛紧紧的闭着。

旁边的陈侍见惊羽来了,赶紧将情况说了:“打扫水榭的宫女们把用过的东西归置的时候,在杂物房里发现了他。”

“发现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了,公主可认得这是哪家的公子,要赶紧派人去通知其府上才行。”

之所以知道不是什么贼人或者下人,其实一眼即明。

衣着服饰皆是上等,连身上的一些饰物都不是寻常人家能得的,定然是权贵之家。

这样的公子,怎么会冻昏在公主府的杂物房里?

又补充道:“应该只是冻到了,公主看要不要去请大夫?”

小蛮接话道:“奴婢觉得这位公子有些眼熟,但是实在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哪家的公子了,公主可还有印象,是不是今日来赴宴的哪家贵客?”

今日公主府内贵客来往,小蛮并没有亲自接待每一位来客,一时也记不住每一位来宾的面容。

所以猜估计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了这位公子赴宴过程中昏迷了过去,所以没赶上回府。

但是仔细想想也说不通。

公主今日宴请的都是各家各户的公子小姐们,府中定然会有护卫随行,没道理到这个时间了贵客没有回家其府上也没有派人前来寻找。

惊羽也觉得床上躺着的人有些面熟,但是一时半会儿也着实想不起来,不过她能够确定的一点是这人绝对不是今日她邀来府上的客人。

每一位她邀请的客人惊羽都是知道其名号的,哪怕偶有几个是今日才见的面,但是惊羽确定客人们不管是派人还是亲自前来辞行,人数都同名单对的上,没有滞留府内的人啊。

如同陈侍所想,看这人周身衣装,定然也不是无名之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的公主府。

而且他周身并无外伤,如果是孤身前来的话,只要露面说明情况表明身份,惊羽也不可能无端送客,也不至于如此天气在杂物房冻至昏迷。

这么大个活人突然出现在公主府,惊羽也不能让他真在这里出事,便立刻叫人去请了太医。

帝后宠爱惊羽,去岁她决定入住公主府的时候便安排了一个太医常驻公主府。

此时天色已暗,外面又是冰天雪地,去另请大夫也不方便,便只能麻烦太医了。

太医过来查看了一番,结论也只是冻昏迷了,灌几个汤婆子放在被衾里,再喂他点热水,只要不起热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以防万一还是开了一副防风寒的汤药,吩咐若是人醒了就喂他喝下。

下雪不冷化雪冷,昨日下了这般大的雪,水榭附近的杂物房又根本毫无暖意,也不知道这人在那里待了多久,生生的冻成这个样子。

陈侍在将人带到厢房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他保暖,所以虽然此时人还未醒,但是喂了一点热水之后他的面色倒是慢慢恢复了。

惊羽看着面容渐渐有了血色的少年,越发觉得熟悉,在记忆中仔细搜索了一番,还真叫她找出一个人来。

她指了指那人对小蛮说:“小蛮,你看他像不像凌国公家的二公子?”

惊羽这么一提醒,小蛮也想起来自己为何觉得这人面熟了,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果断点了点头:“好像真的是凌家二公子诶。”

上次见凌家二公子还是许多年前的宫宴,小孩子成长的快,多年不见,小蛮实在是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来。

“奇怪,今天凌世子明明是单独前来的啊,没有见到凌二公子,他是什么时候进府的啊?”小蛮十分疑惑。

凌訄今日也是惊羽的宾客之一,虽然惊羽没有给凌旭单独下帖子,但是他若是想来赴宴,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同兄长一起,怎么会独自出现在杂物房里呢。

又或者,惊羽想到凌旭似乎有些心智不全,眸光一闪,难道是有贼人作祟,将凌旭绑来了公主府?

不管是哪种情况,如今首先要做的是通知凌国公府。

此事内里或有阴谋,惊羽也不敢太过大张旗鼓。

公主府内的人好控制,太医已经离开,如今除了她同小蛮陈侍也没有人知道躺在床上的是凌二公子,去报信的人选也需要谨慎。

刚好此时送惊风回皇子府的陵云回来,刚落脚就被惊羽又叫了过去,将情况大概同他说了。

可能事关重大,惊羽问陵云可还能顶着寒冷多跑一趟,若是能,便让他跑一趟凌国公府送个信儿。

说凌家二公子现在在公主府上,若是凌家问起详情,全部如实告知,看凌家如何打算。

陵云领命去了。

惊羽看凌旭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清醒过来的趋势,便嘱咐陈侍好好照顾,莫要走漏了风声,之后便继续回书房办事。

今日天寒,入了夜之后更是滴水成冰,哪怕陵云轻功不弱也不敢轻易托大。

加上凌国公府同公主府相隔甚远,几乎要穿过整个内城,所以等陵云到凌国公府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半个时辰后了。

而今日的凌国公府,凌訄今日要去赴公主府的宴会一事不知如何被凌旭听到,如今他已经知道长安公主是谁,于是吵着闹着也非要跟着兄长一起去。

凌夫人心力交瘁,明明回京的时候就将旭儿那几件同公主有关的东西烧了个干干净净,那日他痛哭过后也再也没有提及此事,本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偶然听到的一句话又让一些事情死灰复燃。

凌夫人既然亲自动手烧了那些东西,便是下定了决心不再让旭儿同公主有任何形式的牵扯,自然是不可能同意他跟着兄长一起去公主府。

然而凌旭哭闹不止。

他这些年已经好了许多,已经很少有这般尖锐哭闹的时候,上次还是她烧那些物件的时候。

凌夫人见怎么劝说凌旭都不听,一气之下直接将凌旭锁在了屋子内。

凌訄虽然心疼弟弟,但是也知道母亲的做法是正确的,凌旭这般情况,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同公主有牵扯的了,于是也只能孤身前去赴宴。

凌夫人虽然将凌旭关了起来,但是到底还是心疼儿子,趁凌訄出发前去看了一眼。

虽然送去的饭食凌旭并未食用,但是人已经不再哭闹,一个人在床上呆坐。

虽然凌旭这般形容让凌夫人心中十分不好受,但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凌夫人狠了狠心还是没有前去同他说话。

后来再去看了一眼,凌旭已经躺在了床上,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凌夫人便松了一口气,等到訄儿从公主府回来,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以旭儿的性子,明日就会将此事忘了的。

等凌訄回来之后,凌夫人心上那颗石头算是彻底的放下了。

本来想去叫凌旭起来用晚膳的,但是看他似乎还在睡觉,以为他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累了,所以就没有惊动他。

直到陵云到达凌国公府的半个时辰前,凌夫人又去看了一眼,意识到床上的人似乎两三个时辰都没有变过姿势,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赶紧进了房门,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床上哪有什么人,分明是一堆摞成人形的被褥衣物。

凌夫人大惊失色,赶紧令人在府内四处寻找。

因着凌旭自身情况,凌夫人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自己离开府邸,寻人也只是在府内同周边寻,自然没有消息。

直到陵云上门说明情况,凌夫人这才知道凌旭在哪里,内心里一阵阵震惊。

要知道凌旭自小心智有缺,无论是在长安还是在江南老家,活动的范围向来都只有凌夫人能够控制的住的这一亩三分地。

她根本不敢想象凌旭是怎么能在瞒着所有人的情况跑到了隔着整整一座内城的公主府去了的,他之前可是连公主府在哪里都不知道的啊。

陵云亲自上门,此事自然瞒不住凌国公。

凌国公不知道凌旭对公主那执着的念头,但是一看夫人的神色,便知道她必然是瞒了他些什么事情。

但是如今最重要的任务不是追究这些,而是赶紧接回凌旭,凌国公当机立断要前往公主府接人,却被陵云拦下。

这也是惊羽的吩咐,陵云如实转告:“此时外面滴水成冰,凌二公子经过太医诊治也并无任何危险,公主也吩咐了宫人照顾公子。”

“所以公主嘱咐,若是国公同夫人并不认为其中有什么阴谋诡计,不妨等明日暖和点再行动,也好让二公子缓一缓。”

这个天气,道路也的确难行,更关键的是若是这个时候就将凌旭接回来,也可能会加重他患风寒的风险。

思虑再三,凌国公还是同意了:“那臣明日再去公主府接犬子。”

又劝陵云也在府上歇一晚:“天寒地冻,行走不易,陵云护卫不妨先在府上歇一晚,明日再一同去公主府。”

被陵云婉拒:“多谢国公美意,只是我还得回去向公主复命,就不叨扰了。”

凌国公也不好多留,于是只能点头同意:“那麻烦陵云护卫回去转告公主,犬子给公主添麻烦了,也多谢公主照顾周旋,明日臣亲自登门道谢。”

待到陵云走后,凌国公脸色一沉,对着看上去明显知情的夫人同长子说:“说,旭儿到底为什么会去公主府。”

刚才陵云已经将情况说的很明白了,旭儿身上并无外伤,也无任何遭人胁迫的痕迹,虽未明言,但也间接表示公主府那边猜测的唯一可能性就是他自己跑去了那里。

然而不知为何却并未主动现身,反而是冻晕在无人问津的杂物房里。

凌訄看了眼母亲,满是踯躅,然而刚叫了声“父亲”,就被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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