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忍着怒火,游到稍微远点的地方爬出来,目光阴毒地瞧着你望着河流发呆的傻样,几步走去,在你刚刚转头时报复性地将你推下去。
“咳咳!”你在河水中慌乱地抓住岸草,怯生生地露出脸和他对视。“埃弗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埃弗隆没什么情绪地笑了笑:“快闭上你的嘴,女孩,现在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让我怒火中烧。”
你被他揪回了房子,锁链解开,一直紧闭的房门被打开,里面装满了各种精美而价值连城的物品,他的藏品都在这儿。
里面只有四壁,连窗也没有,密不透风。
你被丢了进去。
门口的埃弗隆冷笑道:“在这里好好反省自己吧,想想什么举动才是作为一个妻子该做的。”
他好像真的把你当成了妻子。
可是他明明知道这只是你的谎言。
真是古怪的男人。
你蜷缩在角落,脚边是各种闪亮亮的珍宝,你却失去了观赏和占有的心思,肚子饿得咕咕叫。
为什么你会突然想把他推下去呢?
大概是……一时兴起吧。
你连自己的目的都搞不清,明明一开始就是奔着他的财产去的,可是你拿到后并没有跑,反而留下来一次次欺骗他,说你是他的妻子。
明明他施舍的面包还救过你,你就是看不顺眼他,想捉弄他。
你也挺古怪的。
你又咯咯笑起来。
身体一软,躺在冰冰凉凉的地板上发呆。
你连续几天被幽禁,外面偶尔会传来尖叫声,又有人开始闯入这间房子了,埃弗隆开始亲自收拾了那些人,直到门锁解开,立在门口的埃弗隆拉起你的手臂,把你抱了出去。
刚出去,你就闻到了熏得呛鼻的味道,你连打了几个喷嚏,抬眸看去,客房中央立着巨大的水刑箱,里面已经泡了好几个人。
浓郁的香薰闻得你头脑发涨,恶心反胃感传来,所幸胃部一直未曾进食,你也吐不出什么秽物,被香薰包围的埃弗隆变得很平静,他把你放在沙发上,转身收拾着东西。
有封信掉在了你的角落,上面的味道已经便淡了,似乎香薰的味道来源于这封邀请函。
好像你被关的这几天,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埃弗隆突然转头盯着你。
那道目光幽幽,让你有些心慌。
难不成他的失忆症好了?
应该不会吧。
你内心自顾自的反驳,忽略了他越发灼热的视线。
他现在很清醒,自然记得你好几次戏耍他的过程,无法容忍,自己居然被耍了那么久,本来想一直关着你的。
但那封信的出现让他改变了注意。
他必须去那个庄园一趟。
至于你……你也必须跟着他一起去。
捉弄了他那么久,还想全身而退?痴人说梦!
“呃。”埃弗隆猛地掐住了你的下巴,你发出痛呼,彼此对视的那刻,他声音轻柔得不正常。“我的妻,我们该准备一场新的旅行了。”
你沉默了半晌:“这不行吧?”
“别提出疑问,跟着我走。”他的语气强势,态度不容置喙。
“我不想……”你的抗拒被淹没,他不断啃咬你的唇舌,掐着你的下巴留下指甲印。
暴力的吻令你意识接近眩晕,你窝在他的怀里低吟,埃弗隆此刻满眼都是你,他把你搂在怀里,声音轻柔。
“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耍把戏,我不介意在出发前把你收拾一顿。”
他订的笼子已经到了,如果女孩还是不愿意跟着他一起走,那就永远留在笼子里,他会把笼子藏在隐蔽至极,无人知晓的地方,让你的希望破灭,最终饿死在家里。
欺骗他的代价就是,永远失去自己做主的决策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