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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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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夜一松手,凤羽便逃到了岸上,身上的羽毛被搓得不像样子,凤羽心里骂了几句,又倒霉地摔了一个跟头,这才连滚带爬跑了。

赤夜闭着眼睛,身上的药效无法缓解,呼吸变重了,脑海里全是阿浅的样子,甚至压不住会浮现出,俩人抵死缠绵时的片段。

赤夜总能在想到致命点时,强迫自己停下念头,手上的青筋因为用力,在皮肤下暴露无疑。

因为忍耐,赤夜的指甲近乎掐到肉里,好在阿浅睡着了,不用受这种焚心之苦,赤夜稍作安心,他闭上了眼睛试图冷静,整个身子抖个不停。

等赤夜再睁眼的时候,就见那头驴已被鸟叫了过来,正用一种狐疑的眼神,往自己脸上瞧,走到自己面前却及时刹住了脚,完全是仙族怕死嘴硬的做派。

赤夜从未见颜倾说过话,逼问显然毫无用处,又见鸟正躲在远处的树下偷看,便对驴说道:“你,过来!”

颜倾不知道是做什么,大抵是土土又要下山去了,作为驴中修行的佼佼者,不想拉磨、不想被骑,更不想被做成驴肉火烧,好不容易拜在了大长老门下,成为了一名仙者,没想到下了凡,还是逃不了命运的桎梏。

颜倾甩着蹄子,听话地走了过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赤夜细细查看了,驴身上的毛发和蹄子,又凑近闻了闻,这一幕被凤羽看了个清楚,直接用翅膀捂住了嘴巴。

之后,赤夜便抬手让颜倾走了,颜倾一头雾水,直到被凤羽拉到了树下,凤羽打量着颜倾,表情万分不可思议道,“他...说什么了?”

“未曾说什么!”颜倾低声回答,“你把我叫来...就是看他洗澡?”

“我见土土摸你了,甚至凑近...亲你了?”凤羽可是凤凰欸,这个无知的凡人,竟然会对颜倾更感兴趣?

“你胡说什么!”颜倾是头老实驴,这要化作人身,早已能看到羞红了脸颊,他也不知道土土要干什么,他回想着土土的眼神和动作,才回凤羽,“他闻了我?”

“吻就吻了,你至于嘚瑟吗?你眼里还有我吗?不要被他的脸骗了,不就一个吻嘛!”凤羽气愤道,被颜倾转身,愤怒地抬起驴蹄子狠踢了一脚。

“你干什么!”凤羽大叫着,这家伙何时会反抗了,他说完瞥见了泡澡的土土。

显然,自己的声音,吸引了土土的目光,他赶紧冲土土点了点头,躲到了树后,后怕极了!

“我说的是闻!用鼻子!”颜倾的驴鼻子里,对着凤羽喷着气,啐了凤羽一身,甚至拉长了驴脸。

“你小一点儿声,别被土土听见了,他人...精着呢!”凤羽怕再被对方抓去当搓澡工具,只得好好和颜倾说话,“闻?他闻你?”

凤羽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土土为什么要闻颜倾,他好闻?想到土土青睐颜倾,凤羽内心多了无名火。

他本以为下凡否任务很简单,却越来越复杂了,一时,凤羽的脑袋里,全是解不开的线疙瘩,“你知不知他中了媚药?!”

“媚药?”颜倾笑了起来,笑得凤羽直发毛,他问颜倾,“是不是你干的?”

颜倾摇头,“大概是他...喜欢浅浅...喜欢到疯魔了吧?”

“真的是媚药,你可听过让人起红疹的媚药,咱们仙族也没有啊?凡间?”凤羽翅膀放在下巴处,踱步作沉思状。

“我哪知道,你不是下凡历过劫?”颜倾道。

凤羽又炸毛了,上蹿下跳后又收到了一束寒光,只得叹息着,再次躲回了树后,“泡澡了不起啊,还没完没了了!”

凤羽说着又转向了颜倾,“我是下过凡,你不要总揭人伤疤,我又没中过媚药!”

凤羽郁闷,他还不如像土土一样中了媚药,才不会成亲之日,新娘子跟人家跑了,他这还生了土土和颜倾的气,自己不会因为抑郁,嗯,喜欢男人了吧?

凤羽惊讶的想到了这点,土土对颜倾好,他这反应竟然有吃醋的感觉,一定是自己疯了,出现幻觉了!

颜倾没给土土下毒,那他到底被谁下了毒,凤羽今日要难眠了,不光纠结下毒,还要纠结,自己有没有被土土的脸迷住了?!

...

赤夜知道这毒不是驴和鸟干的,灰白是他最不愿意想的,哪想灰白两字的念头一闪而过,灰白就出现了。

赤夜望着灰白问道:“你怎么来了?”

“灰白就是来找您的,尊夫人出事了!”灰白赶忙跪倒。

赤夜吓坏了,慌忙从水中起身,扯了上半身的衣裳就往身上披,“你且说怎么了?”

“尊夫人寻您,您不在,她便砸了门,又、又跑了出去。”灰白如实说,“灰白本想去拦,可她穿得...太少,灰白只能来找您了,又寻了好久,才寻到你在这!”

“穿得少...”赤夜神色复杂,灰白吓得一激灵,树下的两个家伙,闻声看向了这边,瞥见了少年的脸,只剩下屁滚尿流了。

“你先回去,我去找!”赤夜疯了一般,直到脚下传来了尖锐的刺痛感,为了找阿浅他连鞋子也忘了,脚心被一根长刺,刺穿了一个血窟窿,赤夜皱眉拔掉了刺,却没有停下步子,每走一步都是血印子。

终于,在原来那个山洞里发现了阿浅,赤夜走过去,把衣裳披在了阿浅身上,阿浅见到地上的血印,好像清醒了一些,“你受伤了?”

“你穿那么少又出来...”赤夜开口被阿浅打断了,阿浅这才发现自己衣不蔽体,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娘子,衣衫暴露的往外跑,“对不起,我真的...忘记了。”

“天这么冷,冻着怎么办?”赤夜心疼地摸着她的脸,自己的媚药还没解,看她像是清醒了,“你...”

阿浅被问,不禁脸颊一红老实回答,“我也不知怎么了,就跑这个山洞来了,那酒没毒,我却中毒了,你身上有疹子也中毒了?对了...你的脚?”

“刺,扎了一下。”赤夜被问这才觉得脚疼。

“我给你包起来。”阿浅从衣裳内抽出了帕子,“你这全身都湿透了,怎么弄的?”

按理来说两人打照面,她第一眼会注意对方身上的水渍,其次才会注意对方受伤的脚,赤夜觉得奇怪,她似乎对血敏感。

等等...血?赤夜恍然大悟,原来清醒过来的解药是血,是...对方的血。

这不是媚药,是蛊,一种最难解的情蛊,会在双方达成契约时,疯狂想与对方做最亲密的事,不同于普通人的鱼水之乐,而是本着献祭去的。

两个极相爱的人,或者本不想爱的人,会在蛊地作用下相互吸引,赤夜的心碎掉了,他不知道他们何时中的蛊,也不知道她是否是因为蛊,才想和自己成亲。

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神奇,从见面她就缠上了自己,一心想要成亲,原来是蛊不是喜欢,哪怕是因为他的脸呢?

皮相是赤夜仅有的,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赤夜的心愈加凉了,而这种蛊毒极罕见,他也是听老魔尊提过,竟然被自己忽略了。

老魔尊说,那个人中了自己师妹的蛊毒,抛弃了自己的青梅竹马,在情蛊的作用下娶了师妹,之后夜夜沉浸在美人怀里,直到清醒后无法原谅自己,哪怕日日承受这种蛊,也不愿意再和自己的师妹,发生那些事。

最后他走了,他没死,因为她的师妹苟延残喘地活着,日日受着这种蛊毒的折磨,这大概是那个人,此生想要看到的结果吧。

他没原谅自己的师妹,也没原谅自己,直到他的师妹寿终正寝,便再没人知道他的死活了。

这种蛊会随时发作,又会在对方受伤时,停止两人之间的契约。

他的师妹哪怕承受蛊毒之苦,都不愿用自己的血为他解毒,他也没有为了解毒杀了她,她亦没有,真真是互相折磨,不喜欢却能折磨一辈子,赤夜不明白这其中的爱恨情仇。

赤夜不敢告诉阿浅,用她的血解自己的毒,太残忍。

阿浅是个聪明的姑娘,大概从她看到赤夜受伤流血的时候,她的头脑瞬间便清醒了,就明白了八九分,她心知解毒可能与血有关。

阿浅给赤夜包好了脚,狠心咬了自己的唇,然后她把自己的血喂到了他的口中。

轻柔的,唇齿相依,在阿浅的目光中,赤夜身上的疹子消失了,他果然也中毒了。

“你...”赤夜瞪大了眼睛。

“别动,我想清醒地亲你。”阿浅闭上了眼睛。

赤夜怪自己想多了,原来她的喜欢是真的喜欢,比如他害怕失去她,竟忘了俩人还有清醒时候,他猜蛊毒真正发作的时候,应该是双方喝了合卺酒,这算是承诺的契约?

倘若只是这样,也算是好的结果,等自己的腰好了,她的身子养好了,随便蛊毒发作,肌肤相亲并不可耻!

平时想克制地亲亲,就让她咬破他的唇,只要她解毒了就好,至于疹子也没关系,他能扛得住!

赤夜不知道这种情蛊,代表了献祭,最忌用血去解,等于撕开了情蛊欲望的口子,不是付出一点血就可以的,直到有一个人,甘心为了对方付出生命,另一个人的蛊毒才可解,一死一活。

中蛊人一生,都会在情爱的□□中挣扎,甚至有人为了得到另一方的爱,千方百计去寻这种蛊,心甘情愿被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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