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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刺探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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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舞站住脚步,对青竹吩咐道:“青竹,去门口守着!”

周沐清看着顾卿舞重回座位上,眸中欣喜,稳稳地开口:“殿下想保住蔺家,想拔除朝中恶意争斗的势力,想换回武帝年间那般君臣不疑、文武协力的朝堂,子谦愿做殿下的马前卒,探路石”。

屋内一片寂静,顾卿舞看着眼前的人,她在搜索自己前世对周沐清的映像,奈何搜索了许久,未能有什么发现。

良久,顾卿舞开口:“周少卿,胆子很大!”

周沐清知道,顾卿舞这是答应了,对顾卿舞说道:“臣只是在学习殿下”。

“少卿如此聪慧,不如告诉本宫,下一步要如何做?”

下一步如何,根本不需要问过他,但是周沐清还是开口:“殿下,兵部困局已解,蔺家没有大功,是无法回京的。眼下,殿下还需蓄力,刑部、户部、吏部、工部,错综复杂,部与部之间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殿下若要动其一,不如慢慢筹谋,一举拿下”。

顾卿舞一震:“你知道什么?”

周沐清也不瞒顾卿舞:“殿下,臣对刑部呈上来的案子了如指掌。”

顾卿舞静坐了许久,深吸一口气,轻声说:“周少卿,此事太大了,本宫需要仔细想想。”

开门出去,青竹与蓝月已经等候在外,顾卿舞沉默着不说话,自顾往前走,周沐清也紧跟着下楼。

到门口发现所有人都在等候,在看到周沐清颈处有被包扎的痕迹,顾焰皓和顾卿媚都未出声,倒是周沐江年纪轻,见到自家兄长有受伤的情形,脱口而出:“大哥受伤了”。

像是询问,却不是询问的语气,并且把目光投向了顾卿舞,顾卿舞也不做解释,提步离去。

周沐清在看向顾卿舞离去的目光里,陷入沉思,还是周沐江用手捣了捣他的手臂,“大哥,是不是殿下伤的你?”

周沐清不满地呵斥他:“住嘴!你刚刚那么明目张胆,是在怀疑殿下吗?”

“那你们,刚才在里面做什么了,还动了刀子?难不成,你非礼公主了?”

引来周沐清的一记爆噔,随后便离开了,周沐江紧随其后,嘴里嚷嚷着:“大哥,是不是,大哥,等等我...”

这些人离开后,醉香楼的小伙计对身边的掌柜说:“掌柜的,这是不是要也需要禀告主子?”

金掌柜点头,“当初主子离开时,留的话是,事无巨细记录与安乐殿下有关的详尽事迹,及一举一动。现在有了传信方法,自然要上报给主子”。

于是,今日发生的一切,在十日后,落到了蔺墨玦手中。

蔺墨玦看着京城内传递过来的消息,呆愣了一下,倒是让蔺墨岩打趣:“怎么,公主殿下又给谁牵红线了?”

因为担心蔺墨玦的身体,后来去青台山就改成了蔺墨岩一个人,上次蔺墨岩拿回来的消息是,安国公府世子与柔嘉郡主被赐婚,蔺墨玦一看便知是顾卿舞的主意。

蔺墨岩接过蔺墨玦递过来的纸条,发现其中有顾卿舞通过金掌柜传递过来的消息:林尚书已死,保护蔺将军。

剩下的便是金掌柜对顾卿舞的事迹的奏报:安乐公主与周少卿合力为一家脂粉院脱罪。

安乐公主携弟妹来楼中用餐,周少卿携弟入内,后安乐公主与周少卿共处一室,期间不知发生了何种争斗,出来时周少卿已负伤,但周少卿并未对此有质词。周家二公子声称周少卿是否非礼公主,继而被公主刺伤。

蔺墨岩看完后,对蔺墨玦说道:“这个周沐清,想做什么。胆敢非礼公主,看我回去不削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蔺墨玦蹭地站起身,与回来的蔺国栋撞了个正着,被蔺国栋骂了一通:“着急忙慌地,赶着去干嘛!”

蔺墨岩上前递过去纸条:“爹,京城传来的消息。”

蔺墨铮也一同挤到一起,与蔺国栋同看,蔺墨铮看完后看向外面打拳的蔺墨玦,对蔺国栋说:“爹,殿下是不会轻易倾心于他人的,二弟吃的哪门子醋”。

蔺国栋这次倒没有像蔺墨铮这么木,他看了眼独自发泄的蔺墨玦,“他不是吃醋,他是为自己不能时时刻刻陪在殿下身边而气恼,殿下一定很艰难,但他被困在此处也是无可奈何的”。

走过来的柳氏轻轻把手放在蔺国栋手里,看着蔺墨玦这个样子落下泪。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那种无人依靠的无助感觉,没有人比蔺国栋更了解无法为心上人遮风挡雨的愤懑感觉。蔺国栋每次出征之时,他们夫妇就要独自承受这样的痛。

蔺墨玦打了会拳,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顾卿舞或冷静或果决或狡黠的样子,可是到最后,他只记忆最深刻的却是,她在看到山体崩塌时回眸那刻,泄露出来无助和心痛的样子,他担心她总是事事都自己扛,担心她一边杀人一边又自责,担心她为他们这些人殚精竭虑...

顾卿舞在出宫后又住进了安国公府,她声称要在国公府内看到世子完婚。

碍于顾卿舞总是往外跑,顾元坤也不再管,倒是安时筱提议,顾卿舞既已及笄,便可在外独自开府居住。顾元坤听后也没反对,倒是找来了工部的人为公主修建公主府,但是顾元坤却对安时筱撂下一句话:“开府居住之日,便是赐婚之时”,他让安时筱马上为顾卿舞择婿。

安时筱对此嗤之以鼻,他这么着急把顾卿舞外嫁,无外乎觉察到顾卿舞最近掺和的事情太多而已。

顾卿舞知晓后也没说什么,倒是写了信宽慰安时筱,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地下牌庄和红袖坊的生意都很好,安世柏每天忙的脚下生风,听闻顾卿舞在安国公府小住,他便每日都回府一次。

这日,安世柏正在与顾卿舞和安世澜说他们的生意如何如何好的时候,顾卿舞指着账本中一处问道:“这个王渌辉是吏部王大人家的吗?”

安世柏看向那处,上面赫然写着王渌辉总计三千两。

“是王大人家的二公子,起先是被李嶙盛带过来的,后来他便自己过来了”。

安世澜皱眉:“不到月余,就赌了三千两”。

顾卿舞也很惊讶:“王大人供职这么多年,加起来的俸禄恐怕都不够三千两吧,你们确定了是他”。看似询问,实则顾卿舞已经被迫接受了。

安世柏点头:“按照大哥之前的提醒,月内赌博总银两超过五百两者,派人跟随并确认其身份,跟着他的人发现进了王府。”

继而想起之前知道的消息,安世柏继续说道:“这个王渌辉虽然以前不曾外出露面,但是既然是李嶙盛带来的,他必然熟悉,我有次请李嶙盛吃酒,故意套他,他说,王渌辉是王大人养在外地的私生子,但是因为王大人的母亲在世时对他管教甚严,不许私生子入府。这不是,年初的时候,老太太刚刚离世,王大人就迫不及待把私生子接回府内了”。

正在他们谈论王家人之时,安若雅进来了,她带着得体的笑容,给顾卿舞施了一个小礼,坐在桌边:“今日,我在贵女品茶会上发现,王大人家的女儿身上有伤痕”。

顾卿舞疑惑地问:“伤在何处?”

“脖颈后侧,她虽然用脂粉遮掩了,但是她可能坐着不舒服,稍稍侧身,正好被我看个正着”。

顾卿舞蹙眉,她稍稍怀疑了一下:“难不成,是被王渌辉打的?”

顾卿舞对安若雅说道:“雅姐姐,你再多注意一下这位王姑娘,看她是否会添新伤”,略思索了一下后,对安世澜说道:“澜哥哥,你找人去趟武胭阁,让霍姑娘这个月主推遮挡瑕疵很厉害的胭脂”。

顾卿舞对安世柏吩咐道:“柏哥哥,去告诉蒋姑娘,‘好生’招待这位王公子,让他越醉越好,只有王家人醉了,才能知道如何洗清他们姜家冤屈”。

安世柏问她:“舞儿觉得,他会去?”

顾卿舞却呵呵一笑,“不仅他会去,王大人不日也会去”。

顾卿舞敲了敲桌子,看向安世澜:“澜哥哥,还需要想办法去王府内,最好能近身伺候才行”。

安世澜点头,安若雅却抢先说道:“我看王姑娘的丫鬟身上也有伤,比王姑娘的伤势重上几分,端茶的手都不稳,想必这位王姑娘应该需要一个更机灵的丫鬟”。

安世澜点头:“好!就给这位王姑娘换个丫鬟,人选就从庄子里挑一个吧”。

顾卿舞道:“好,说起来,澜哥哥的庄子倒是起了大作用”。

顾卿舞自从把姜家兄妹调教成功,又把芸娘安排进李隶华外室身边之后,便起了训练一批有素人员的心思,让他们专门去贴进自己想了解的人身边做事。

与安世澜商量之后,便将此事完全交给安世澜做。安世澜派人从各处寻找合适的人员,尤其是无家可归的人,送到庄子上训练他们,教他们认字,习武,尤其是杀人的招式,教他们伪装自己。

顾卿舞也有担忧:“但是,最早开始训练的人,也不过月余而已,能行吗?”

安世澜安抚她:“这个倒是不用担心,虽说以前找教习师傅是石家兄弟,石家兄弟也只得得空后才能去。但是,姜樗自归京以后,每日和他们呆在一起,他来自姜家,学问自然是一等的。能成功把林尚书杀死,还不让人察觉出真正死因,想必他的功夫和伪装术也是上等。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事半功倍”。

“好,那就仰仗哥哥姐姐了”。

安世澜和安若雅等人被她的调皮逗笑了,刚要逗弄顾卿舞几句,便远远看见青竹沉着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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