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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万事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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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禾扶着他下车,但徐姜秩看上去似乎醉得更厉害了。

“你自己能上去吗?”喻禾看着他懒洋洋的架子,不确定地问。

他缓慢点点头。

像是要证明他没问题,说着自己就朝楼梯走去,但越来越偏离,眼看就要撞上树去了。

算了,好人做到底吧。

挣扎片刻,喻禾上去拉着他,将他带回正轨。

“走这里。”

郁南苑是新建的小区,住户不多,因此周围寂静无比。

喻禾扶他进电梯内,转头想问他住几层,话还说出口她便顿住了。

徐姜秩与她挨得极近,近到看见根根分明的眼睫,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他似乎睡着了。

在密闭的空间内,感官被无限放大。喻禾抿了抿唇,感受到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声,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她不动声色地与他保持适当距离,拉了下他的衣角,问:“你家在几层?”

但徐姜秩好像并未听清,靠近些许,发出了一声:“嗯?”

喻禾只好又加大音量重复了一遍。

“七楼。”

喻禾按下键。

很快,电梯缓缓开启,喻禾跟着他走出来。

还好徐姜秩还记得自己家的密码,门“咔哒”开启后,徐姜秩微微侧身,让喻禾先进去。

她有些迟疑,还是抬脚迈了进去。

随后,灯光瞬间照亮了房子各个角落。

喻禾站在玄关处,无所适从。

徐姜秩则一头扎在沙发里,沉沉睡去。

喻禾松了一口气,这才有时间打量四周。

整体风格是极简风,随处可见的黑白色,家具也是全新的,想必这房子应该是他自己的。

“喂,别睡这里,容易着凉。”喻禾稍稍放松,走过去,下巴撑在膝盖上,轻声唤他。

徐姜秩揉了揉太阳穴,强撑着意志坐起来,说:“我想喝水。”

喻禾朝后面看了看,说:“我去给你倒水。”

待他走后,徐姜秩瞬间清醒,坐直身子,蹙着眉头掏出手机。

小胖给他发了不少消息:【兄弟,人都走完了,你上哪去了?】

徐姜秩边注意喻禾的动向,边打字:【出了点急事,你先开我的车回去吧,钥匙在我外套里。】

刚发完,喻禾便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

徐姜秩立马装出一副意识混沌的样子。

喻禾叫他:“水来了。”

他装模作样看了一眼,伸手接过水杯。

指尖相触,如羽毛般轻轻拂过,喻禾下意识松开手。没等他拿稳,玻璃杯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没碎,但洒了一地,两人身上都溅了些许。

幸好她接的是温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好意思啊。”喻禾慌乱之中想拿纸巾擦拭他手臂上的水渍。

还没等她付诸行动,旋即便被人拉了起来,她轻呼一声,掉转个方向,被人压在沙发上。

徐姜秩的手撑在一旁,气息交缠在一起,鼻尖似有若无触碰到。她已经忘记如何去呼吸了。

幸好喻禾没敢去看他,不然他眼中流露的情欲便再也遮掩不住。

几秒过后,他用极低的声音说:“抱歉。”随即移开眼,从她身上下来。

喻禾也慌忙坐了起来,一时间没人说话。

“你是不是酒醒了?”喻禾尝试缓解尴尬。

“算是吧。”

“那我就先回——”

“先洗个澡吧,这里我来收拾。”他打断她。

“啊?”喻禾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发现衣领处已被洇湿,半透不透。她迅速捂住胸口,咬紧嘴唇。

这下彻底完了。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

大概是她拉着他躲在昏暗的楼梯间那刻开始的。

水气弥漫的浴室内,喻禾望着镜中的自己,湿漉漉的眼眸中满是懊悔。她的长发裹在毛巾里,身上穿的是一件墨绿色女款长裙。

徐姜秩家里没什么女士衣服,也不能穿他的,于是徐姜秩便翻出程瑛的衣服递给了喻禾。

再三确认自己穿着得体后,喻禾拉开了一条门缝,窥探外面的情况。

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有一种干脆直接逃走的冲动。

瞬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磨蹭许久,喻禾终于走了出来,一眼便看到徐姜秩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电脑,地面也被清理干净,一尘不染。

她的手交缠在一起,拘谨地说:“我洗好了。”随后,她又说道:“要不我现在回去吧。”

徐姜秩没回头,轻飘飘地说:“你想冻死在外面?”

喻禾被他的话噎住,可他说的也没错,现在昼夜温差大,晚上也只有几度,而她的衣服还没干,穿成这样出去会被冻成冰棍的。

“那我也不能睡在你家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想都不好。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喻禾撇撇嘴,沉默不语。

“你坐这吧,我去洗澡。”

他走后,喻禾拖着大她脚一截的拖鞋坐到沙发上,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包里,于是她又走到玄关处,准备取下包时,看到旁边挂着一串钥匙。

她望了眼浴室的方向,犹豫着取下那串钥匙。

她在意的是那条钥匙扣。

上面的铃铛叮当作响,她细细摩挲那块写着“万事顺遂”的透明牌子,心里五味杂陈。可能因为时间久远,上面多了很多小划痕,也开始渐渐泛黄,可在灯光的照射下,里面的字还是折射出银白色的光,一如当年。

这是喻禾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她以为徐姜秩早就把它丢掉了。

当初他还觉得挂个铃铛像个女生,十分的嫌弃,说什么也不肯换上,没想到竟然戴到了现在。

她又悄无声息地把它放回原位,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徐姜秩洗完后,喻禾向他提出了今晚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她睡在哪?

徐姜秩一看就是一个人住,也没多余的房间给客人。

“你睡我房间,我睡沙发。”他很快便想出解决方法。

“不好吧。”她有些纠结。

“那你睡沙发?”

这下她答应的很爽快。

可最后,徐姜秩还是换了新的床单被子,把床留给了喻禾。

临睡前,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将门反锁上,又突然想到,这里是他家,他要是想进来,总会有办法,倒显得她心胸狭隘了。

于是,她又悄无声息地恢复原状。

终于能够躺下了,她下意识地在床上滚了一圈,突然停住,又爬起来将褶皱的床单整理平整。

重新躺下后,她将头蒙在被子里面,闻到了他身上的木质香的味道,又默默掀开被子,拍了拍脸,告诉自己这样真的很像一个变态。

第二天一大早,徐姜秩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那人按了得有五分钟,像不知疲倦似的。

最后,徐姜秩顶着鸡窝头开了门。

门外的杨泽生像只猴子一样灵活地从他手臂下穿过,兴奋地像一夜没睡。

“你有病吧?”徐姜秩倒在沙发上,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先别急着生气,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与此同时,卧室的门突然毫无预兆地开了。

喻禾打了个哈欠,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转眼,跟杨泽生四目相对。

两个人同时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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