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嘴。”云墨见小婢女出言不知轻重,小小惩戒,然后进入屋内禀告程氏:“夫人,清颐斋来人,报大公子有恙,请夫人去看看。”
程氏才安慰完侄女,听到儿子不好的消息,原本柔和的神色显出急切和担忧:“怎么回事?”
“传话的小婢女说大公子晕倒了。”
程氏听闻大儿子晕倒,哪里还坐得住,起身就往外走。她将儿子禁足不允许他见舒欣荣更不允许他再提于舒欣荣成亲之事,这几天仁儿正和他闹腾,已经接连三天粒米未进,她如何不担忧。
好在只有自己儿子知道这件事情,因为舒欣荣年龄尚小妹妹还想留几年便没和她说,所以倒不必担忧。也幸好如此。
程氏走到门口才回头对舒欣荣说:“欣儿你好好歇着,我且去看看你哥哥。”
“姨母慢走。”
在程氏走了一会儿,有两个从未见过的婢女来到舒欣荣的院子,自称杏儿、桃儿,以后就是舒欣荣的贴身婢女。
舒欣荣问:“原来那个小丫头呢?她去哪里了。”
两人摇头,“我们也是才进府一个月,并不知晓太多。”
好吧。舒欣荣躺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她此情此景她也没什么好挑的。“那么,杏儿、桃儿,你们可以扶我起来吗?”
两人显然训练有素,十分恭敬轻柔地将舒欣荣慢慢从床上扶起来,直到双脚着地,渐渐生出力气将身体支撑住,舒欣荣才觉得自己真正地还活着,她试着慢慢控制腿脚迈步……
此时,两骑身影疾驰在城外官道上,在经过一处分叉路时又疾驰到另一条小径,径直而去。
京城郊外十里坡的一座山峰上,身着银白软甲肩批猩红披风的年轻男子如松柏般挺直立于山峰之上,目光如电,棱角分明的脸庞上覆着如冰霜般的冷冽,他接过属下呈上的两个白色包裹,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里边露出一男一女两颗已经开始散发着腐败气息的头颅。但他好像没闻到那种气息,眼中只有尊敬和痛惜。
他恭敬地将两个白色包裹轻轻放进掘好的土坑,将那两颗冰冷的头颅和躺在里边的无首尸身合在一处。
做好这些,他又将早已准备好的烈酒,缓缓洒倒进土坑,做最后的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