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战局,反败为胜。诛杀白松明、生擒血滴子李连生。昏迷20年恢复正常且容貌娇美如当年的虚静派新掌门,星沉道长?”
看他说这么多话都没断气,觉得有点可惜的童江雪道一声“正是。”
“绝对不能让姓许的攀上这个高枝!他们一个有谋一个有能,一旦联手我们完全没有胜算。”
得知许安平和童心尘会面的消息后,那座下椅子仿佛生了刺,扎得他怎么坐都不舒服。
定了定神,他伸出三根手指。“江雪,给你三个任务,第一趁他们盲婚哑嫁还不熟悉快快拆散他们;第二,竭尽所能诋毁星沉道长,让他背后失去虚静派这一个大靠山;第三,继续刺杀姓许的!”
末了一拍椅子站起来,补充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杀了他们!”
“是。”
童江雪温顺的模样叫他放松下来。摆摆手让她退下。
童江雪低头行礼,慢慢倒退着往后走。
童江雪走后,他身旁的黑影缓步走出一人。
“云教主,杀了三四次都除不掉许安平这个心腹大患。我看童江雪有私心。不如我去调查一下她?”
“鼠妖,你喜欢人家呢,就申请去冬青苑。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被戳中心事的鼠妖摸摸鼻子笑道,“那不行。男子汉大丈夫岂可屈人之下?”
“你高攀不上又不肯放低身段你谈何喜欢?”云霁十分鄙视他。“我警告你,别想动粗。整个永明神教就她一个干活的。你惹了她,我灭你鼠族!滚出去!”
鼠妖道声是,步步退回阴影中。
云霁语毕,坐下,脑袋一垂。身上绿光消散无踪。
过了一会儿,高堂上那人清醒过来。
打了个哈欠,半瘫在椅子上环顾四周,满脸疑虑与警惕。
“江雪,为什么不点灯?”
油灯亮起,映出童江雪面纱下那张划烂了的脸。
快步走来的童江雪又是一套规规矩矩的行礼。
转身,低头,又是那一副顺从的模样。
完毕,那人才松开了握紧的拳头,听她禀报。
“这样。”
文韬原是市井流氓。偶尔瞥见云霁在施法夺人性命。壮着胆子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此人,建立了这永明神教。
他取信徒性命,自己大肆敛财,各取所需。短短六年,他已靠着信众过上了锦衣华服的好日子。
这云霁身怀奇术,可惜不喜与人来往。只在找人时短暂附他身。就是每次上身都有一点累人。
文韬脑袋搁在扶手上,肚腩上的赘肉挂在椅子边。依旧哈欠连天。“问了什么?”
“还是找人。”
见人兴趣奇缺,童江雪便不再细说。眼珠子一转,转而体贴问道:“要安排桂花院的姑娘吗?”
文韬摆摆手,向她摊开手。
童江雪明白。自怀中掏出一账本,交到他手上。
那里面是他们永明神教和各门派的交易来往。身为名门正派的他们明面上自然睡不能与他们这个永明邪教为伍的。然而,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英雄也是要张嘴吃饭的不是是吗?
许安平的人偷走了账本。他们就趁着新婚之夜的混乱,将它偷回来。
他斜眼一看,是熟悉的字样。递回去。嘱咐道:“这一次可要收好了。人呢?死了吗?”
问的是许安平。
童江雪摇摇头。眼里故作担忧。“新婚之夜过去,他又作为童家管家四海奔波,怕是难以寻觅踪迹。”
这个许安平,总是暗搓搓和他们作对。抢他们生意,搅黄他们的铺面。偏偏此人善于经商,屡战屡胜。是个很麻烦的对手。
此番刺杀不成,对方肯定会加强戒备。之后要杀他,怕是更难了。
苦恼间,手下人来报,圣母给他做了绿豆汤。
圣母就是文韬的娘亲。不过他娘亲始终不能接受他做教主,时常骂他伤天害理。不过,为人母又不舍得儿女受苦,所以久居柴房,偶尔做些甜点凉茶给他这个圣子。
吃着绿豆汤,文韬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人,总要吃饭睡觉的。你说是不是?”
见童江雪满脸疑惑,文韬勾勾手指,让她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