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 ,汤米,我们好歹有过同甘共苦的革命友谊。”
托马斯将他的礼物清单折叠起来放进口袋,“那你告诉我,莫芬·冈特,我uncle,是不是盖勒特·格林德沃暗害了他?”
瓦莱尔摇摇头,“关于教授的事我不能说。抱歉,汤姆。”
“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更别说你还拿枪威胁我。瓦莱尔,别以为我还是集中营的那个小孩!”
瓦莱尔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了他,“教授就在剑桥,你怎么不去问他?”
他作恍然大悟状,“你害怕他?”
又笑起来,“被誉为最冷酷优秀的天赋型成员居然害怕他的老师,多么好笑啊!”
托马斯疾步走过去,手掌握成拳,呼啸着打在他的脸上,被躲过,并且制止,“在剑桥我顾及着人,你真以为我不敢吗?瓦莱尔?”
“狠话?谁不会说——”瓦莱尔换了只手,一拳挥过去。“沉淀一下吧,小狗崽子!”
托马斯左半脸颌响动一下,嘴唇发抖,痛得难以接受,脸色变得狰狞,还没说话,就听:
“你不是害怕教授,你是想要取而代之!?”
这话让他冷静下来,觉得他是有些情绪化了,“瓦莱尔,别说那些让你后悔的事。教官。”
瓦莱尔咧嘴笑了下,蜜色眼睛依旧瞪视,“那你就杀掉我啊?”
“你在挑衅我?”
“你也可以理解为调情。”
托马斯冷清地无地越过他,木讷地走下楼。
一直到九点多也不见老里德尔的踪影,这不像是那老头的作风。
昨晚他才冲人发过一通脾气,这时候去找他,未免有点掉面子,要是别人还行吧,他能拉下脸,可这人是他那个混蛋爸爸的混蛋爸爸。
他朝老里德尔的房间走去,敲了三四遍门,没人应答,托马斯立即警觉起来。
他打开门,看见老里德尔毫无生气地倒在地上,脉搏和呼吸全无。
——
托马斯往冈特家走去,那时候不停地疾驰才能到的地方,现在走几步就到了家。
大门半掩着,小径上还闹哄哄的。
托马斯赶忙走过去查看,一群驯鹿在花园里蹦蹦跳跳,每一只驯鹿的脖子上都挂着金色的铃铛和蝴蝶结,穿着带白毛毛的红衣服,矫健雄壮,膘肥体壮,巨大的鹿角像树干一样。
那个拥有红鼻子的昂首挺胸、阔步挺拔的驯鹿应该就是鲁道夫了吧?
约翰大叔在小心翼翼地保护他的植物。他不停地驱赶这群鹿,“过去,过去,冬天本来就不长叶子,你还给我吃了?”
看见托马斯,将一张贺卡递给他,“挂在红鼻子的脖子上的,看着是给你的。”
托马斯忍住笑意打开看,发现比起十二只驯鹿来,他的笔记本稍微有点逊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