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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第 2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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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晚风拂露。

再过五日就是将由村一年一度的赏花盛会,也是漫山遍野的“思乡”全部盛放的时候,而眼下,香气就已然弥散开来,充斥着将由村的每一个角落,并不浓烈,却已足够沁人心脾。

客栈的房间里,妆奁前的身影正在对镜梳妆。长发挽做云鬓,步摇点缀,流苏垂落耳畔,与洁白无瑕的珍珠耳饰相映成趣。额间花钿明艳,再往下,细眉不染而黛,似远山般明丽多情,琼鼻朱唇,胭脂淡扫。

稀世罕有的美丽容颜,又带了几分英气。冷漠时不怒自威,语笑时似如酥细雨。

只不过此时,研磨光滑的铜镜上,映出来的容貌美则美矣,但仍有缺憾。

那双眼睛显得过于冷漠,如一滩死水,没有潋滟波光,也不够清朗明澈。

毫厘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无论如何细致地描眉画眼,都难以望其项背。

镜中人看着映出的容颜,叹一口气,闭上了双眸。

再睁眼时,影已与人分离。影花容月貌,阖眸沉静。人仍旧坐于镜前,却已经变换了样貌。少年风神秀异,墨发随意束在身后。

凝滞的镜面,宛如一幅慑人心神的仕女画卷。

他注视着画卷,长久难以移开视线。指尖一点点掠过镜面,勾勒着眉目与轮廓,想象着对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

逐渐迷醉的同时,心火也在炽烈燃烧,愱恨,不甘,烦闷……

想要把她带走,想要把她关起来……谁也不能再见到她,就连自己的主体都不可以。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无论是喜悦还是愤怒,爱恋还是怨恨,笑还是哭,亲吻还是责罚,全部只展现给他。由他来享有,由他来承受,谁都不能染指,谁都别想从他手中争抢。

好喜欢。

真的好喜欢她。

他曾注视过她过往的每一个重要时刻、全部的悲欢离合,他等了千年,他比任何人都要爱她。

可她却总是那么克制、公允。平等的对待每个一人。为什么不能再多偏爱他一点?为什么不能只属于他一个?

独占欲与侵略欲灼烫着头脑,蓬勃蔓延的想象唤醒炽烈的欲望,烧得浑身燥热难耐,眼睑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

他望着镜中凝滞的容颜,恍惚间想起她生动的眉目,秾丽鲜妍。细腻的肤理,柔软的脂肌,温暖湿热。

她的气息,她的声音,她的……

想要触碰,拥有……

喉间干渴,越想克制,越是旺盛。

好热,好痛苦。

如果她在,如果她在的话,一定会可怜他、帮助他的。

他望着铜镜,轻声呢喃着她的名字,手自妆奁上移下。意识仿佛被抽离出去,他听到簌簌轻响,像是远处满山繁花的叶片随风摩挲摇曳。

铜镜旁蛛丝般纤细的红线发出莹润的光,伸展,延长,分裂。似是有生命的活物一般。

无数根红线,竟然在少年面前,构筑成了一个人的形状。全身与红线的颜色一样,散发着盈盈的光。没有五官细节,只能看出熟悉的轮廓,像是一道红色的影子。

宁息对此变故有些意外,但他并不畏惧,反而抬着眸子,目光一错不错地望着对方,眸光越发明亮滚烫,如同沸腾的熔岩,灼灼生辉。

他开口,嗓音沙哑,不似平时那般悦耳,“你怎么来了?”

他跪坐在放置妆奁的桌案前,对方则坐在桌案上,匀称的小-腿随意地垂着,双-膝就在在他胸-前,近得只要他向前几分,就可以抵上。

红色的影子回答:“特意来看看你。”

他能剥离出千千万万个分身,她同样也可以抽出一小部分意识转移过来。

她略微低头,“看”着眼前这个比本体要年轻一些、十六七岁样貌的少年。

语气无奈道:“你的本体同我告状,说你快要造反了。”

所以她来看看,到底在折腾些什么坏事。

毕竟他是在顶着她的身份和样貌行事的。

此时对方身上的衣袍,还是她平时最常穿的颜色和样式,穿在少年模样的他身上,肩部仍拘谨很多。眼下正被扯得松垮,格外凌乱。

至于人,更是脸颊潮-红,气息急促。不用想就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更不必去细看,那无法忽视的、半掩在凌-乱衣褶下的起伏。

“那姐姐现在已经看到了,也看明白了。”他唇色鲜红,染着荼蘼颓唐的欲-色,没有羞-耻心地不遮不掩,坦然地看着她。衣领的布料有些滑,原就松散的领口下落,开得更大了,露出大片的胸-膛。

他抿唇,似乎更渴了,“那么,要怎么惩罚我呢?”话语中,竟然隐约有着兴奋的期待。

“……”良玹不再看他的眼睛,转头看向一旁凝固在镜中的面容,“你更喜欢这种样子的我?”

云鬓绸衣,梳妆精致。

宁息喉结起伏,略微凑近,手抚上她的膝-头,“我喜欢你。”

无关打扮,无关皮囊,只要是真正的她,他都喜欢。

这世界所有的生命,在他眼中都只是血肉、白骨、纤维等各种东西拼凑成的载体而已,构成与轮廓各有不同,但也不会相差太多。

看在眼里,心中也不会有多少起伏。

唯独她是不一样的。

像是有条绳索链接着他,和她有关的一切,时时刻刻都能牵动着他的情绪。

他一字一顿地强调,“只是喜欢你。”

即使是眼前这个不变五官的模样,也依然可以让他烈火焚-身,情-难自-禁。

他略微俯身,低头,在她的腿上落下一吻,却不愿意离去,忍不住细细舔-舐。

红线构成的躯体,比正常的人体要凉一些,但触感很独特,像是温润的玉一般细腻光滑。

胸腔激荡,他的喘-息变得更加粗-重。

热烫的血在汇聚、膨-胀,迫切地想要得到缓-解。

他伏在她面前,撩着眼皮望她。思乡花随着晚风摇曳,发出叶片摩挲的轻响,馥郁的香气越发浓郁,分不清究竟来自何处。

她坐在那里。

烛火摇曳,照着她秀致的眉骨投下几分阴影。幽微的光影、模糊的轮廓,让他无法判断她究竟是否在看着自己。

只知道眼前人一言不发,微垂着头,像是一尊精雕细琢的玉像,垂眉端坐,不入尘寰,不动如山,自然也不会怜惜下方水火煎熬之中的虔诚信奉者。

即使他就跪在她面前,紧绷着、贪婪着,祈求垂怜。

而他,也同样是个亵-渎者,就这样不知廉耻地一手握住玉像的膝-盖,另一只手拢着、抵住她的小-腿,疏-解着躁-动与不安。

见她不予理睬,他不自觉用上了力,疼却依旧难以痛快宣泄。

他神情痛楚难忍,蹙着眉,眼睑泛着不正常的红,就这样固执地注视着她,试图寻找着那不曾存在、难以望进的双眼。

她的沉默中,房间里只剩他急躁的、压-抑的喘,听上去格外难耐,却也带着一种勾人的性-感。

燥-热间,她终于有了动作,抬脚,踩了上去,伴随着对方似是欢-愉,似是痛楚的气音,她轻声道:“色-胚。”

那声音依旧冷淡平缓,如同她这副临时构建出来的身躯一样,温凉的,稳定的。

他却几乎在一瞬间,就接近了临-界点。

他绷-紧脊背,全身的肌肉坚-硬,像是终于有了依凭,难以自-抑地让动作更加激-烈。

嘶哑地一声一声念着她的名字。

良玹垂着头,他依然无法清晰地捕捉她的视线,但他知道她在看他。

仅仅是这种认知、这种注视,就足以让他兴奋不已,脊-骨发-麻。

胸口抵着她的膝-盖,探身去寻迷离温-软的梦。

沉重的桌案前移,就在情绪即将崩溃失控的时刻,她却忽然抬起脚。

他茫然失措地抬头,眼睑烧得殷红,额间青筋疾跳,已经到了压抑的极-限。

“喜欢吗?”她歪着头与他对视,他几乎能从那五官模糊的脸孔上望见她的戏谑与恶趣的笑,忽而顽劣残-忍,可爱又可憎。

“喜欢吗?”她又问了一遍,这次话语中的笑意没能藏好,露出了尾巴。

他咬紧牙关,坦诚道:“喜欢,喜欢你。求求你。”

救救我。

求你……

她伸手轻抚他枕在自己膝上的脸庞,脚尖则向下踩,略微施加力道地碾上……

任由他捉着她的踝骨,借着力道,不断按压着,研磨着,如同海上的溺水者抓紧了唯一的浮木,直到终于溺毙于汹涌的暗流。

她的指尖游移过他的面庞,揉捏他滚烫的耳尖,安抚他的躁-动,亲-昵柔声道:“我们很快就会到这里了。你要乖一点,记得好好完成自己的事情,好吗?”

他迷醉着眼眸,啄吻着她的掌心,无比乖驯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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