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该写苦情歌,你该去写逼供曲。”秋少关咬牙切齿道。
他顾不上别的,直接把湿掉的裤子脱下来,视线就那么直勾勾地落在苏乞白脸上。
裤子被他扔在地上。
苏乞白问了句:“不接着脱了?里面那件不也脏了吗?”
秋少关却直接从他身侧错过去,出了卫生间。
原本打算做的事一件没做。
不打算做的事反倒发生了。
好的不来坏的来。
苏乞白从卫生间出去,就看见秋少关身上重新穿了件裤子,不用猜也知道,里面那件肯定也背着他偷摸换掉了。
秋少关坐在窗边抽烟,烟灰缸里是空着的,但内壁挂满烟灰,不难看出是刚清的烟头。
顶灯只开了盏最暗的。
仿佛这样,秋少关就能把刚才发生的事儿给藏起来,变成个秘密。
这事儿和之前发生时所带的意味完全不一样。
以前算是情趣,但现在掺杂了其他的成分,这就演变成有求于人后遭受的居高临下的玩.弄。
秋少关甚至想。
苏乞白这人千万别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巨星。
要不就瞧他那得心应手的样。
秋少关都怀疑自己以后是不是还要被这人用别的名义来潜规则一次,就为了满足他的玩心。
苏乞白听见秋少关说了句:“秦叙白一会儿来接你。”
苏乞白没有异议。
他早就猜到了秋少关会这么干。
但一会儿是多久,他没说。
苏乞白走到秋少关身边去,看着他偏过去的脸,没提刚才的事儿,而是问:“李迟明长什么样?”
秋少关扭头看他。
他笑了下,“总要了解一下吧,要不偷着病例偷成同名同姓的不同一个人可怎么办。”
“……..”
秋少关沉默两秒,接受了他这个说法,但视线却再次偏离开,像是自此以后都不想看这张脸。
他缓缓说道:“特别瘦,但是现在长了点儿肉,还是很瘦,比你还要瘦很多,他的眼睛特别亮,眉毛很细,但是耸落着,看着就特别可怜,鼻子挺,嘴唇薄,长得好看。”
苏乞白说:“没了?”
秋少关问:“你还想知道什么?然后下一次再在我耳边念叨?”
苏乞白故意抓错重点,“还有下一次?”
“……..”
“想开绿帽子加工厂?非要整出条流水线?”秋少关讽刺他。
“我可没说。”苏乞白耸耸肩,顿了顿,又问:“你说的这些,李迟明除了比我瘦点儿,还有什么区别,我不好看吗?”
秋少关终是没忍住,看了他一眼。
但苏乞白说的确实是实话。
在大荧幕上都没死角的一张脸,怎么可能丑。
他要是丑,也不会被那么多人称为痴情小歌神。
大家总是温情又冷酷,刻骨刀改成双头的,用得比谁都顺,尤其是在看不见脸、不知道身份的网络上,“痴情”这个词往往只有好看的人才配用。
“丑”只和“舔狗”百搭。
秋少关被他问得一愣。
可他也只能形容到这种地步。
他词藻匮乏,尤其是用在形容一张脸上。
他只憋出来句:“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