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找到的时候,几个人进退不得,推推搡搡地,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江楼月瞟了眼他们,再一看那马车,空的。
…………
“人呢?!!”
江楼月忍不住喊出口,为首的人上前报告,说找到的时候就已经没人了。里边的布置还很整齐,应该没有发生什么打斗。江楼月烦躁地一挥手,那几个人赶紧下去了,叶溪舟和张百年在她后边一点到,看到这个场景也是一脸凝重。
谢念走了还不到一天,走不出这个地方,江楼月靠着那点药撑着,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去见师父了,不过把人家女儿弄丢了,这都不好见面啊。
叶溪舟还是不放心她,把手上的暖炉递给她,再一摸那个手,果然冷得不行。这么危机的时候,叶溪舟也不好说她,只能让人再去找点衣服,江楼月穿的几乎是单衣,她总觉得厚衣服会影响自己行动,为此,两人没少争执。江楼月没在这时候和她争,可能是真累了,示意她站好点,借她肩膀一靠。叶溪舟也没动,看着她眼底青黑,身子越来越虚,感觉自己每天不是在熬药,就是在熬药的路上。
不过几个呼吸,江楼月倏地睁开眼睛,又要招呼人来处理情况。叶溪舟知道拦不住她,也不废这个力气,招呼张天师一起回去查看情况。
不过看这个样子,大概又是一个不眠夜。
谢念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一个空旷的房间,风格却完全不像江临国内的风格,谢念不知道过了几天,不能确定自己还在不在江临国的境内,不过如果这样的话,师父肯定会发现自己不见了的,这段时间一直没找来,只能说明,她还没被绑多久。像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而且,谢念总觉得这个布局眼熟,就像来过一样。
手上有红痕,但是绳子已经销声匿迹了。绑她这么放心的吗?谢念诽谤,不过这也说明她还有机会出去,前提是先把这里弄明白。
有人来了。
如果江楼月在的话,一定一眼就能认出来,这就是那个托她送礼,怯懦无助的江南知府。
谢念警惕地看着她,南春半几乎是痴迷地看着谢念,看就算了,还上下其手,谢念不屑地把手拍开,那人也不气恼,眼神里还有点欣赏,好像谢念就该是这样子的。
“真是……像梦一样。”
这个人说话的语气虽然很想,但谢念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谢念退一步,她就近一步,马上都要靠墙了。谢念觉得不能这样,然后被一把抓住了手腕。那个人像把玩一个玩偶一样抚摸她,谢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人不会对孩子有什么心思吧,谢念想想自己的年龄,也就只有这才能解释。等那个人离地足够近,谢念一个发力把她踢出去,靠在墙上喘气。
不知道那人给她吃了什么,她浑身的力气都没多少,刚刚那一下没多大劲,只能让那个人稍微远点,谢念闭了闭眼,往唯一的门那里跑,还不意外,门是锁的。
“请让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格尔苏克。”
南春半,春殇,格尔苏克,寓意春天的生机被扼杀。
那是多么的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