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擂台,便是你败了!你不服输,就要在擂台上杀人,像你这种狭隘狠毒的弟子,我揽月宗绝不会留!”
连他这个掌门首徒都开了口,玉书真人也无意再说些什么,纪白涟咬了咬唇,突然跪下来。
“还请大师兄息怒!白疾表弟只是一时冲动!他做错了,我清月峰罚他就是,日后绝不让他再犯!他能入揽月宗修炼春秋玄功,便是与我揽月宗有缘,我与他终究是表兄弟,也不忍心见他就这样自毁前程。”
明礼真人也有点不情不愿的,“萧师侄,白疾是我清月峰的弟子,我清月峰定会处置他。”
今日白疾败了已经够丢人了,要是再被赶出揽月宗,明礼真人都不知道自己脸面该往哪儿放。再说白疾就这样被赶走,他这个做峰主的什么都不做,也难免会招人非议。
明礼真人嘴上这么说着时,心里对处置白疾也有了打算。白疾定是不能再留在清月峰了,传授他的功法也要废去,才能叫他离开。
谢槿可不想让白疾再回清月峰,纪白涟巧舌如簧,指不定没过两天就把明礼真人哄好了让白疾继续留下来,他直言道:“明礼师伯,白疾必须要逐出揽月宗!且不说此前白疾与纪云舟已经有过约定,我赤月峰的弟子不能白受委屈,白疾不能留!”
【在擂台上败给小师弟,白疾势必会更加记恨小师弟,让他继续留下,才是后患无穷!】
这道理萧珩明白,然而明礼真人却不愿意明白,他只觉得谢槿一再与自己作对,叫他下不来台,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这口气。
“谢槿,你今日非要与本座作对是吗?你也不过只是九峰中一个小弟子,如何有权将别人逐出揽月宗?看在你师父师伯的面上,你往日多番失礼本座都忍了,可你若再无理取闹,本座不介意代你师父教徒弟!”
“无理取闹的人究竟是师侄我,还是明礼师伯你?”
谢槿没再同他假客气,看了眼肩上的小黄鸟,“怕明礼师伯不知道,师侄我特意告知,师父闭关前,将赤月峰峰主令牌交给我,赤月峰上下一切事务便都由师侄我做主,他与师伯不在,我便是代理峰主!师伯你想越过我师父教师侄,怕是不行了!”
他说罢,小黄鸟格外配合地扑腾扑腾翅膀飞出来,响亮地叽叽叫了一声,抬起右侧爪子,鸟喙碰了碰爪上金环,叼出来一块红玉。
那赫然是赤月峰峰主玉牌。
明礼真人自然认得玉牌上奉剑真人的剑气,惊得手指直抖,“你,谢槿,闻折柳他怎么敢……怎么敢让你一个毛头小子代理峰主!”
“哦?”谢槿挑眉,“师伯是在不满我师父的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