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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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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阿簌长舒一口气,比她想的好!

淡淡推牌。

“不算这个。”

“再来!”

“艹!你故意的吧。”

“靠!你给她送什么!”

……

“连坐,牛逼啊。”

“哎,你赢了这么多,奖励要不要。”字母头贱兮兮又兴奋地说:“挑个人玩亲嘴传花,怎么样怎么样,我搜给你们看很简单。”

“行啊,灯给她开了。”

温阿簌一愣,“你们耍无赖别太过分。”

“不然你和生哥玩一把,这局谁无赖谁孙子!”

灯开了。

她那眼中的光一瞬间冻住了,但也只片刻后又恢复了淡然,她知道这群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但这次无赖依旧刷新她的下线。

温阿簌没应,压着怒,反问池生,“你要玩?”

“生哥,咱不能怕了她!”

池生轻笑,不受激的回,“不,我怕死了。”

池生一直盯着温阿簌,越发觉得有趣,明明那双眼睛里满是小火苗,偏偏要压着想着怎么装乖学猫咪。

她怕不知道,这种更容易激起斗争欲。

比起那个戴面具的温良恭俭让,池生想她鲜活的样子应该更顺眼些。

“王大志的女干罪你不是一直想落吗,换成其他人也一样?”

又浅笑着散漫地看向众人,“看看那个不顺眼,挑一个,直接关进去算了。”

“哎哎,我怎么样!”一个黄毛先毛遂自荐,趣味性地撅着个嘴。

池生敲了敲温阿簌的肩,“挑挑看?”

温阿簌放松的心彻底提了起来,是她大意了。

她蠢笨的觉着几次下来池生只能算纸老虎动不了真格的,总是带着看戏的态度去逼迫她露出局促、慌乱,她要是有办法去化解他便觉得无聊也不会再逼迫。

忘了,这人脾气向来阴晴不定,她以为可以把控的尺度随时可以瓦解。

温阿簌深吸一口气,强硬的不露出怯意,论感化不可能,服软他也不接茬。

现在,他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添火的样儿。

“啊?生哥让她选啊,那老高不是有福了。”字母头笑着有些不服气。

老高别开脸,不打算参与,“我出去抽根烟。”

字母哥笑着把人拉住了,“别介啊,说玩的,要是人家真选你,哥几个就拜托你给的力,亲的活色生香让我们看够本。”

老高笑了笑把字母哥推了出去,“活色生香这个要求不得你亲自示范示范,我们可不知道这几个字的真正意思。”

“就是就是,我们举手举脚同意!”

温阿簌沉静的脸终在这些污言秽语中变了,她抬眼看着云淡风轻置身事外的人,匪气横生,一手扯住池生衣服一手勾住他脖子对上那张脸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池生压根没想到她的做法,一瞬间即可掰着她的肩头扯她离开,温阿簌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另一只手牢牢的勾住池生脖子。

两个人,一个不得已低着,一个奋力仰着,双双脖子上却都硬生生的爆了青筋。

池生踉跄的后退着,身上的拉链被扯的变了形,麻将桌的都被撞的晃了一下,最后两个人跌落在地上,竟愣是没分开。

说笑的一行人起哄的热闹,直到温阿簌被池生推搡到一旁,池生擦着下巴处的血迹站了起来,空气安静,他们才越发觉得不对劲,那血淋淋的牙印,还冒着血丝,跟被狗咬了一样。

能咬成这样,怕是吃奶劲都用出来了。

池生脸色阴沉,衣服凌乱,因倒在地上还打碎了一旁的装饰物,地上一片狼藉,池生一身狼狈,温阿簌乐了。

果然,对什么人就要用什么法儿,讲什么礼义廉耻都是废话。

现下心底那份积攒的郁结都舒畅了。

“不好意思,没什么经验,你没事吧?”温阿簌微微虚了一下眼睛,唇上血渍在笑意下莫名的挑衅。

一行人瞥见温阿簌脸上的笑只觉得脑瓜子被锤了一下,嗡嗡的。

谁能想到一个刚刚孤立无援怪可怜的小姑娘,一瞬间那身上的气场都变了,眉眼带笑,也带着勾子,这是什么规矩板正的乖学生,是他妈妖精差不多。

勾人心魂,夺人心魄的那种。

还有这个情况怎么也不是浇油的时候!

她胆子真是…

温阿簌很白,现下迎着大亮的灯下更白,整张脸满是冷意一双眼睛却莫名带着蛊,唇现在被鲜血染着,整个人刻画着外头的冷漠去强行压制着内里张扬挑衅。

池生垂眸提着温阿簌的领口将人半拎了起来,探究似的盯着她的脸,怒声道:“你犯什么病!”

温阿簌也不躲,嗓音懒散慢悠悠的数落着,“池生,衣服不敢扒,亲个嘴也让人来,问罪的时候推个干净,孑然一身,不是让我挑?”

“我挑你,做一回主角的滋味怎样?”

一行人不太懂温阿簌说的是个什么事,但仍然暗道牛逼,他们没一个有胆和池生这样说话的,何况是这种情形下。

池生低喃着,“我当主角?”他似抓了她把柄一般嘲弄着,“温阿簌,你没经验到连哪里是嘴都分不清了是吗?”

池生微微眯着眼睛看不清神色,整个人都是压抑的、阴沉的、怒火中烧的。

他算是了然了,温阿簌以前似给他面子才装的乖顺。

依照她的个性,她和一群街角阴暗处游荡,所谓的坏学生根本扯不到一起。

偏偏这样的人像是因为他,特地转学过来一样,喜欢不可能的,恨意有,但又被约束住了。

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王大志的事都报警说清了,她竟还想找白芸芸替她做伪证,白芸芸那边行不通还想去找陈大龙,一定要把他定罪一样。

费尽心思,说不通只是为了那个赌。

但她这种道貌岸然的人,应该都一样,享个畅快,图个乐,什么狗屁理由都能正义凛然。

温阿簌发愣时池生咬了回来,狠劲一点不比温阿簌弱。

旁边人眼睛瞪的老大。

疯了疯了,这都他妈的疯了!

别说起哄了,现下这个空间已经失音,场面莫名的诡异和血腥,这嘴对嘴的,别说暧昧,看着两个人嘴巴上的鲜血淋漓,不是披着一张人皮怕和山野里互相进食的野兽有的一拼。

温阿簌和对面那双冒着怒火的眼睛对视,迟钝的对嘴上的疼做出反应,挣扎着摸到身旁的东西就要往池生身上砸,池生预知般的将她的手腕卸了力。

禁锢着。

池生虽咬着她却又在有意扯开她,甚至有点排斥和恶心她,温阿簌以为这人是担心她回咬,不遂人愿的往上凑。

池生冷着脸放开了她,眉间多了几分烦躁硬是被压了下去,不给她深究的机会,他扯着唇角问她,“你就这么饥渴难耐?”

他的目光从她的头顶的发饰往下打量,目光的阴冷,“还是说身上又藏了什么高档玩意,准备要录下你□□的样子?”

温阿簌对这样情况已经不痛不痒,这些事下来她阈值早提高了,现下还能漫不经心的纠正,“是你犯罪的罪证。”

池生冷笑了一声,接着拿起麻将桌上半边悬空的手机扔给光头,冷声命令道:“你给她录,免得她的录不清楚。”又抬眼对她道:“让我牢底坐穿,温阿簌,你自己先得付够本。”

池生说的云里雾里,但是当把温阿簌拎在怀里又咬了上去时。

光头被他们这一来一往的惊傻眼了,这这这让他录下来!?

池生记仇惹了他总要付出代价,但是却从没这样出格过。

何况对于池生那怪癖来说,还是这样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光头实在不知道怎么化解这个失控场面,看着一旁石化的人,光头嚷道:“你们看屁呢,都滚出去,打烊了。”

一行人似乎也看出气氛不对,他们浑但是只是小打小闹的玩,可没想往身上惹事,平常人被教训一顿早躲着了,骨头硬一点的和他们刚一刚受点伤什么的但没人报警,这女的当场报警算了还特么的请了什么律师。

就王大志那事,又不是真发生了什么,在他们看来顶多算口嗨,因这女的请了律师竟现在还较真没完。

一行人打哈哈的连忙离开。

偌大的空间中少了人气。

他猖獗、放肆、无畏,一切似乎都在纵容着疯狂。

温阿簌愣愣的瞪着池生,他也恶狠狠的盯着她。

她嘴里全是铁锈味,嘴巴似已经失去了痛觉,但是要是从视频里看怕绝不是她现在处境,何况还是她先动嘴的先。

她发狠的挣脱,“池生,你有完没完,你这种人也就会这些龌龊的能耐了。”

他禁锢着她的手,膝盖顶了一下,定住了她扑棱的腿,毫不在意甚至接了下来,“是啊,我这种人,就只会这种龌龊。”

然后看着温阿簌眼中的慌乱莫名嘲讽。

温阿簌点着头,咬着牙,“要录是吗?”偏向光头嘱托着,“麻烦给我录的好看点,毕竟以后当还要证据放出来的。”

光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池生犯病连忙上前拉住了池生,他可记得池生治疗很久,好没好还不知道呢。

鬼能想到了现在来一个陪他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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