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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第 17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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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阿闯这人,简直就是照栖真说的标准长的。

聪慧勤奋真诚,焘兴和洪柱也具备,但只有“对几狠绝”这项,店中无人能出其右。

明明每日上工辛苦,回到祁哥住处,他居然还能挑灯夜战勤奋读书。

有次絮回一觉睡醒,见天井一角还亮着微光,才知是阿闯怕在房中扰旁人清梦,点支白烛去院中看书。

后来絮回索性让他住店里,这样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用怕扰人。谁知阿闯去了两日,又一言不发住回来。问他为啥回来,他只是憨笑,说还是这里好。

每晚在外面喂蚊子,到底哪里好?

后来絮回便放一套桌椅和两盏格子灯在院中,睡前一言不发在外点两处驱蚊香。

这样挑灯夜战,阿闯每日上工还能一点没有倦容,有时柳絮回悄悄看他,都觉得神奇。

也因着身边有这么号努力自律的人,让她每日起床也满是期待,那点殚精竭虑的创业之苦,到也不引以为苦了。

阿闯似乎没想到柳絮回会说出这般话来,心间一默。

好好干,什么都会有。

那你……我也能拥有吗?

阿闯被自己的想法骇到了,但他只是站在那里,醍醐灌顶,看着她眼神没有回避。

早知自己要的东西得去拼、去抢、去争取。

他喜欢她,他早就很明确地知道自己喜欢柳絮回。

他更知道现在的自己完全配不上她。

可谁知道将来呢?

她都说了,好好干,什么都会有!

那他就不放弃,他就好好干,将来……他就可以有。

阿闯躬身,对柳絮回一揖:“定不负阿絮所托。”

柳絮回微愣,这还是他第一次直呼“阿絮”,是顺口还是怎么的?她心跳得有些快,道声晚安,正想走,忽听山头喧哗起来。

…………

风宿恒今日回来得有些晚,进香满路一看,烛火亮着,本该伏案的人却不在。颜心见他回来,照例将晚膳端上。

风宿恒问起,颜心道主母今晚喝醉,阿絮送回来的,许是在房中休息。风宿恒便去看一眼,谁知几间找遍都无果,人就不在花千树。

知栖真回来就醉,倏忽不见人,风宿恒赶紧和颜心出去找,谁知田字房那儿都问过,毡帐也看过,愣没找到人。

这下把颜心急着了:“小姐还醉着,万一从山头掉下去怎么办。”

众人一听栖真不见了,也心急如火,都提着格子灯在山头找。风宿恒铁青着脸下山,到三峰溪边,忽见一笔挺挺的人影静静站在远处地洞口,不知在干嘛。

这眼把风宿恒吓得魂丢一半,掠去将人拖开,紧紧抱住,生怕她动一动失足坠下洞去。

“栖真!你!”风宿恒气急败坏:“灯都不提,一人在这里做什么?”

栖真头晕地想挥开他,却甩之不脱,呢喃道:“别激动。”

她还叫他别激动!

这样真地很吓人的好不好!

风宿恒上下一摸,知人没事,才放下点心,还待再说,便听下坡处其他人也陆续找来。他回头高声:“找到了!”

虚惊一场,众人都当栖真喝醉乱走,后怕地让阿畅和颜心赶紧领回去。

回鱼龙舞门一关,风宿恒扶栖真坐下,脸色虽缓,心有余悸:“以后我不在不许喝酒!晚上山头无遮无拦,出事怎么办?明日我就让人在山头造一圈围栏,把洞口给堵上!”

“别堵。”栖真揉着太阳穴。

风宿恒见她醉醺醺的样子就没好气:“不堵,让你半夜三更往下跳吗?”

栖真拉他袖子,双眸晶亮,精气十足:“亲爱的,你是在城墙上看到我写的东西对吧?”

风宿恒被她一句“亲爱的”叫住了。

好新鲜!

栖真可从没这般唤过他。

栖真可没管风宿恒在想什么,急道:“可我写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城墙上呢?你、你明天去问问,问问朝阳城的人,城墙的石头哪来的!不,你现在就、就带我去,我自己问,那些石头哪来的!”

劝说喝醉的人最无趣,风宿恒决定做点有趣的,于是捏捏她驼红的脸蛋,道:“亲爱的,你醉了,你亲爱的抱你去沐浴。”

栖真紧张地抱住他胳膊:“醉?没醉!现在带我去,快!”

“好,现在就去。”风宿恒说着抱起人,直接去净房。

“我让你带我去朝阳城,那里,朝阳城!”栖真乱指,也不知哪里是朝阳城,一手紧紧护住襟口:“扒我衣服干什么。”

风宿恒好声好气地哄:“我带你去朝阳城,你放手,洗干净就去。”

栖真这才任由风宿恒三下五除二把她扒光放进浴桶,卷袖俯身帮她洗。

“别吃我豆腐,有正事,很重要的事去办!”栖真一把拍开他往身下伸的手。

风宿恒听不懂什么叫吃豆腐,他就单纯想给她洗干净,但栖真醉得这么咋咋呼呼,他还是第一次见,不跟她一般见识,调侃道:“行啊,你先陪我办点正事。”

她在桶里不安分,水溅他一身,风宿恒索性也脱光进去。好几日没亲热了,此时裸然相贴,他怎么忍得住,当下把人紧箍在怀,低头吻住。

栖真心事重重,竭力想推,呜咽着不给亲,怎奈风宿恒就知道点火。酒酣之际浑身起了别样的热。可嘴刚分开,她就三句不离朝阳城,呓语道:“我写的东西出现在,在那里,是不是代表……?”

她啊一声被人牢牢捏住,把想表达的给打断了。

“别……你……你干吗嘛……”栖真怨怼起来,想把又吸又咬的可恶大脑袋推开。

她只顾推人,太用力,后仰间后脑勺咚地磕在浴桶边,在净房里发出好大一声。

这下把栖真整懵了,捂着后脑跌进浴桶里,风宿恒上去一摸都起包了。

未及安抚,便听她嚎啕:“好疼啊!疼!”

竟是小孩耍泼的哭法。

风宿恒好气又好笑地搂住:“爹爹揉揉,真真乖,不哭不哭。”

怎奈越哄栖真哭得越凶,把风宿恒笑得喘不过气。这下旖旎全消,做不下去了,只好把人洗净擦干,衣服一披回房去。

抱上床风宿恒心里还挺美,觉得有个女儿也不错,安慰的话越发轻柔,待怀中哭声小下去,他低头看,“女儿”颊上挂着泪,楚楚可怜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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