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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Ch21.白井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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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只在闲聊了一会后就告辞离开。

工藤新一还有些无措的拿着一面之缘的邻居给的钥匙,和毛利兰并肩走在路上。两人在十字路口的路灯下分开各自回家,毛利兰还有些担忧的看向工藤新一手中的钥匙。

“新一,这样没关系吗?”

工藤新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抬眼看到前方工藤宅亮起的灯,明确了工藤夫妇都还没休息,安慰毛利兰道:“我会回去和爸爸妈妈说清楚的,他们都互相认识,小唯姐姐把钥匙给我一定有她的考量,别担心啦小兰。”

他故作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又及其顺手的拍了拍女孩的头顶,手心柔软的触感让工藤新一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他轻咳两声,往路灯照不到的暗处角落里躲了躲,不想让女孩看到他窘迫脸红的样子。

毛利兰全然不知,她转头抱怨工藤新一摸松了她的辫子,女孩捋了捋柔顺的长发,用一个樱花发夹将碎发别在耳后,然后向还在独自害羞的工藤新一挥挥手,转身向黑暗中跑去。

“喂别跑那么快啊小兰,路上小心!”

“嗯嗯,晚安新一,明天再见!”

工藤新一低头摸了摸鼻尖,再抬头时已经恢复了神采飞扬的表情。明亮的蓝眸在月光下光彩异常,嘴角眉梢都是克制不住的笑意。

他悠闲的将双手背在脑后,哼着曲子向工藤宅的方向走去,心里还计算着明早和毛利兰一起去上学的时间。

正在心里想着,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爆炸声。

砰!砰砰——

工藤新一眉头一皱,条件反射的躲进安全的角落,谨慎地张望。

不知道如此和平的居民区里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但他已经隐隐有了猜想。连续几下爆炸声后,工藤宅隔壁颇有设计感的建筑顶上冒出一阵黑烟,显然就是刚才发出声响的罪魁祸首。

工藤新一定睛一看,从黑烟中爬出一个穿着白大褂,腰间还绑着测量设备的身影。

他顿时着急的疾步跑上前,搀扶起那个有些胖胖的身影,见老人没什么事的样子,才放下心来,无语的拉长声音道:

“喂——阿笠博士,不要大晚上的吓人了,隔壁可是有邻居在住的,不过看起来你的发明又失败了?”

阿笠博士原地挣扎了两下,因为背后背着的沉重设备无法站起身,腰间脱穿装备的开关卡住了,他瘫坐在地上,用还算干净的衣角擦了擦被烟熏黑的眼镜片,戴上眼镜后目光聚焦在眼前穿着蓝西装的小身影上,宽和的道:

“是新一啊,真是麻烦你了,再拉我起来……嘿!”

两人一齐用力,工藤新一小脸又憋的通红,拉着博士的双手,阿笠博士攀着沉重的零件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顿时长长出了口气。

“看来我的飞行器还有改进的空间啊。”阿笠博士的心态很好,他用工具在腰间敲敲拧拧几下,终于脱下了繁琐的装备,抖了抖身上的灰。工藤新一站在他正对面,不免被灰尘呛到咳嗽几声。

阿笠博士关切地拍拍他的背,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工藤新一喝了几口水,才压下了咳嗽的欲望。

“咳咳——博士,你家现在这样要怎么办啊。”他向四周看看,只见可以被称作阿笠博士的家的建筑现在已经丢失了玻璃天花板,冷冽的寒风灌进去,不用想都知道冷得能当冰窖。

“要不晚上先去我家借宿一晚吧,爸爸妈妈也会欢迎的。”

“不用担心了,我明天再找人来修。”阿笠博士摆摆手,毫不在意的从卧室里抱出被子枕头,准备移动到地下一层凑合一晚。

他摸着被烫卷的头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不过新一啊,你刚才说邻居。我隔壁不就住着你吗?”

“不是啦博士,是你另一边的邻居。”工藤新一抬手指着花园另一侧亮着灯的别墅。

“哦——”阿笠博士这声应答拉得很长,他陷入回忆之中,半晌才恍然大悟道:“是虹子吧,好多年没见她回来了。”

工藤新一的眼睛亮了起来,晚上并没有听到太多隔壁原主人的故事,小侦探的好奇心死死按耐在恪守的礼貌之下,没有多问,这下见到了第二个知情人,他的问题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博士,你认识那里住的人吗?”

阿笠博士将被褥铺在地下室的空房间里,工藤新一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闻言老人点头,一边抖搂着被子一边说:“认识啊,虹子刚搬过来的时候也就和你差不多大,她不太爱出门,不过学习成绩相当好,尤其是生物学。”

“虹子,是叫白井虹子吗?”工藤新一想到围墙上挂的门牌,问道。

“没错,白井虹子。后来她大学毕业后去了英国读博士,就不常回来了。我上一次见到她好像还是五年前。”

阿笠博士铺好了床,胖胖的身躯往榻榻米上一坐,回忆道:“那孩子好像是在伦敦的一个医药公司工作,平时应该挺忙的,只偶尔过节时能看到她带着亲戚家的孩子一起回东京。”

这倒是和早些时的对话对应上了,工藤新一想。白井虹子带着的那个小孩子很可能就是年幼时的鹤见唯。

为什么这些年都没有见到她们再回来呢,今天也只是见到鹤见唯一个人。固然好奇,但这些到底是别人的私事,小侦探明智的不打算再深入探究。

阿笠博士又抓了抓翘起的几缕头发,开朗道:“是虹子回来的话,明天该去拜访她的。让她看看我这些年的发明有没有进步。以前我们两个可是很有共同话题的。”

工藤新一耸耸肩,打破了他的幻想,“回来的不是白井小姐啦,是她的朋友来帮她打理房子。”

“是这样啊。”阿笠博士还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又打起精神来。工藤新一被一系列的爆炸冲击的也没了睡意,干脆也跑前跑后的帮阿笠博士打扫地下室的卫生,暂时把钥匙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

在日本的最后一天,我见到了琴酒给我找来的新狙击手。

穿着兜帽卫衣的男人略显拘谨的坐在驾驶座冲我点点头。狙击手生了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上挑的眼角给温润的神色增添了一抹凌厉。深蓝兜帽下散乱的黑发遮掩了他半张脸,还是能看出俊秀的轮廓。

……没想到上次和琴酒开玩笑说不喜欢长得丑的人,被他记到心里去了。

“我是苏格兰威士忌。”狙击手晃了晃手机上的内网页面,自我介绍道。

“白兰地,幸会。”

他温和的气质不太像组织成员,又或是伪装的水平高超。总而言之,看上去不像是个会惹事的人,这里点名反面教材基安蒂。

我坐上后座闭目养神。因为前两天繁忙的行程,我已经十七个小时没有睡过一个整觉,所以今天苏格兰威士忌不得不兼职了司机的位置。

“本来应该伦敦见的,现在有点紧急的事需要处理,算你三倍加班费。”我闭着眼睛低声道,温暖的空调打在身上,令人昏昏欲睡。

睁眼时透过后视镜看到苏格兰威士忌古怪的眼神,我反应过来他可能没在组织里见过这么接地气又社畜的话。琴酒一向是冷不防丢过来一串时间地址就安排任务,完全不容人反应和拒绝。

苏格兰威士忌能在他手底下工作这么久甚至混到了代号,不得不说一定也是个人才。

“算了,”我自言自语的嘟囔道,将我的手机扔过去,然后抱胸窝进宽敞的座椅,“计划书在手机里,自己看,到地方了叫我,晚安。”

我并不担心在车里睡死过去了会有什么隐患,身上连接的GPS正常运作,定位会及时传到伦敦的基地,更别说我本就睡不沉,抗药性也够强,打起来说不定谁更吃亏。忽略了苏格兰威士忌一言难尽的表情,我头往窗边一靠,沉入了黑甜乡。

午夜,我敏锐的察觉到到身侧布料的轻微波动,在黑暗中睁开眼。

苏格兰威士忌保持着双手举着小毯子的动作僵在半空,我恢复清明的眼珠上下转了转,冷静的判断了一下他是善心大发想给我盖个毯子,还是突生歹意想直接捂死我。

在苏格兰的动作中我确定了是前者。青年顿住半秒后就自然的完成了先前的动作,将薄毯盖在我的腿上。我想我这张过于年轻的脸可能给他带来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让好好一个冷酷狙击手多了些爱护弱小的怜悯心。

没关系的,再在组织里多待一段时间他就会发现,上司就是上司,黑手党是不分年龄的。

我活动了一下睡得僵硬的脖颈,扯开毯子下车。苏格兰手上拎着一听能量饮料,拉开拉环灌了一口后也将目光转向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我写在手机备忘录里的地址。

黑暗中,老旧的路灯苟延残喘的闪了闪,最终不堪重负的灭了灯。远处传来一声应景的狼嚎,将这荒郊野岭的鬼气渲染得更加恐怖。我打开手电照向面前的建筑物,一座废弃的研究所映入眼帘。

苏格兰默不作声的背着他伪装成贝斯包的狙击枪,跟着我打开尘封已久的大门。我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在门口警戒,然后凭借记忆走入了地下一层,那里有一道暗门,通往组织当年真正的研究中心。

自从贝尔摩德代替boss开完那场名为年终会议实为清理门户的会议后,对于boss现状的猜想一直如梦魇般萦绕在我心间。我必须要弄明白,他们两个到底在故弄玄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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