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曾经在皇宫，见过一次，那是别人进贡到皇宫来的，这可是好东西啊。”
程怀亮激动的直搓手，虽然他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有多好，他更不知道这玩意儿该怎么服用，但是能进贡给陛下的，他明白就一定是好东西了。
而且看张文茂的意思，这东西好像就是要送给他，让他带回去给他爹的，这让程怀亮岂能不激动？
甚至程怀亮还觉得，这东西看着就这么神奇，要是带回去给他爹程咬金的话，程咬金都要激动个半天吧？
“张大人，这，这太贵重了，在下怎么好意思收啊？”
程怀亮激动的搓着手问道。
谭师爷瞬间就乐了，这个程怀亮还真是有意思啊，张文茂还没有说给他呢，他就在不好意思收了，而且看现在这个情况，张文茂就算是不想给，那都是不好意思不给的了。
“程兄弟，这个是给令尊的，可不是给你的。”
张文茂摇头说道。
“是，多谢张大人，多谢张大人。”
程怀亮也不拒绝了，更没有不好意思了，上前去盯着这个神奇的何首乌看个不停。
这东西，从张文茂的系统包裹中取出来，上面都还带着新鲜的泥土呢，不多时屋子里面就全部都是清晰的泥土香味儿了，这让程怀亮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程兄弟，这东西给你爹了，你到时候带回去便是，不过本官现在，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问问程兄弟。”
张文茂说完，谭师爷暗道一声，来了！
很多谜团，马上也都可以解开了！
“张大人，有什么事情要问在下的啊？”
程怀亮眼睛直直的看着手中的何首乌，头也不抬的问道。
“程兄弟，不知道公主殿下，她为何要派人杀了刘江龙呢？还不快从实招来！”
张文茂等了片刻，冷不丁的喝问出来。
程怀亮明显就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说了一句，道：“没有啊，刘江龙不是公主殿下派的人杀的。”
“不是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叫你们来泾阳县，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张文茂继续追问道。
可是程怀亮此时，已经回过神来了，眼神不善的盯着张文茂，问道：“张大人，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文茂微微一笑，道：“公主殿下的事情，本官早就知道了，只是本官不知道刘江龙究竟是不是公主殿下派人杀的。”
程怀亮果然憨憨一个，也没有追问，而是摇头道：“不是，绝对不是公主殿下派人杀的刘江龙。”
张文茂强压着心跳，沉声说道：“程兄弟说的也是，公主殿下怎么可能会派人去杀刘江龙呢，这岂不是在杀张慎几的人？公主殿下应该不敢这么做的。”
张文茂一边说还一边摇头，可是程怀亮却听不下去了，急忙反驳道：“张大人胡说八道，就那个张慎几瘪犊子，他的人公主殿下会不敢杀？俺都敢去杀他的人，更何况是公主殿下？”
程怀亮说完，张文茂和谭师爷同时在心中暗赞，程咬金好家风啊，儿子都这么忠臣，容不得别人诋毁公主殿下半句。
“程兄弟，那日公主殿下给本官送信，你们碰到了，为何却不打招呼呢？”
张文茂又问道，谭师爷也是眼光炙热的看着程怀亮。
因为现在，马上就能知道疯丫头究竟是不是公主殿下了。
程怀亮开口道：“这个，公主殿下让咱们不得暴露她的身份，咱们也不知道张大人已经知道公主殿下的身份了啊。”
果然，那个爱听故事的疯丫头，果然就是大唐的公主殿下。
这一刻，谭师爷的心跳，也的确是超过了二百，张文茂的心跳，也是在急速跳动。
张文茂觉得，这个玩笑可是的的确确一点儿都不好笑，相反还吓人的很啊，神秘的公主殿下，遥不可及的公主殿下，自己不光见过，还给她讲过故事，还给她烤过鸡翅膀，甚至还忽悠过她的银子。
而最让张文茂心惊后怕的，是他还骑马撞过公主殿下，这要是当时就识破了身份，他这个县令早就已经人头落地了，哪里还会有后面的什么事情？
“程兄弟，公主殿下为何会来咱们泾阳县，你知道吗？”
张文茂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至于谭师爷，则是根本就还没有缓过神来。
程怀亮挠了挠头，道：“这个，在下可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在长安城的时候，是公主殿下叫我们三兄弟特意来泾阳县保护张大人的。”
程怀亮倒是也不蠢，他知道不能直接说出什么公主殿下对张文茂有意思的话，所以也就只是实话实说，任何猜测他都不说出口了。
“特意来保护本官？公主殿下会叫你们特意来保护本官？她不会是看上本官了吧？”
张文茂无语的说道。
谭师爷翻了个白眼，暗道张文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看到程怀亮居然露出赞同的神色来，谭师爷瞬间就懵了。
“真没有想到，她居然就是公主殿下，本官早就该想到了啊。”
张文茂深吸一口气，招呼程怀亮走了出去。
外面，秦怀道和尉迟宝林，已经一人拿着一把刀，在院子中使唤了起来。
“大人？”
杨都头停止了动作，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张文茂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杨都头知道事情搞定了，也就放下心来了。
杨都头的武艺，虽然高过两个年轻的将二代，但是秦怀道和尉迟宝林，怎么都是师出名门，乃是将门之后。
杨都头真要唬的住两位公子，也是要使出浑身解数的，这可是很辛苦的活儿。
“两位公子学的如何啊？”
张文茂见秦怀道和尉迟宝林也停了下来，开口问道。
两人走上前来，秦怀道笑道：“杨都头果然是好武艺啊，程兄弟手上拿的，可是何首乌？”
“正是何首乌啊，俺还认错了，还以为这是人参娃娃呢。”
程怀亮不好意思的憨笑起来。
“哈哈，这东西，拿回去给程伯伯补补身子，程伯伯一定会大喜的。”
秦怀道真切的说道，眼中并无羡慕贪婪的神色。
“两位公子，学了杨都头的刀法，跟在公主殿下身边的时候，也定然能够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啊，毕竟也没有人知道两位公子会刀法嘛。”
张文茂不懂武学，反正就是随口说了一句，意思也只是为了引起公主这个话题来。
杨都头眼睛都瞪直了，他倒不是听到公主两个字，他只是觉得，他的这套破刀法，在公主身边能起到个屁的出其不意的作用，还不如两位公子用自己的兵器合适呢。
而秦怀道和尉迟宝林，眼睛也瞪直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文茂，暗想张文茂他是怎么知道公主殿下的？
两人随后立刻把目光看向程怀亮，因为他们觉得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程怀亮把李丽华是公主的事情，告诉给了张文茂。
而且，程怀亮刚刚还和张文茂离开了，那说明就是刚刚才告诉给张文茂的。
“怀亮，你好大的胆子。”
尉迟宝林怒视着程怀亮说道。
现在，尉迟宝林可比秦怀道生气多了，因为公主真要是怪罪的话，也只能怪罪他尉迟宝林。
而秦怀道和程怀亮二人，公主虽然身份高贵，但是却也怪不到人家那里去啊，人家的爹不能比李世民，但是也不是吃素的啊。
而他爹尉迟敬德，可就倒了霉了，身在皇宫，在人家家里，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啊。
“我？关我什么事儿啊？”
程怀亮委屈的看着尉迟宝林，公主的身份，张文茂早就知道了，可不是他说出去的，这可是口黑锅，程怀亮可不会主动背上。
“公主殿下的身份，本官早就知道了，尉迟兄弟何必责怪程兄弟呢？本官和公主殿下结识了大半年了，若是看不出来她的身份，本官岂不是有眼无珠了吗？”
张文茂适时的替程怀亮解释了一句，否则的话，那他可就是得罪了程怀亮了。
秦怀道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文茂，道：“张大人早就知道了？”
张文茂点了点头，道：“除了公主殿下，谁人在泾阳县，身边还能有那么多护卫呢？本官可也是有杨都头这个护卫的。”
张文茂说着，用手指了指杨都头。
秦怀道露出释然的表情，杨都头的武艺，要摸清楚公主身边有没有护卫，还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可是张文茂却不可能告诉秦怀道，是杨都头故意去跟踪公主殿下的，这可是死罪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