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按照着舟弟画的图,回到昨天被执法长老拦截的地方,然后来到了,昨天裴志鹏招待那些人族修士的地方,但是那里人流还是挺多的,君言只好围绕着这个“宛陶居”转了几圈,发现了一个比较少人的地方,来到了房顶,寻到了这个地方的小院子,下地。
目标地点应该是这里的大厅,悄悄的潜进了里面,看到的是几名弟子在收拾打扫这里,以君言毒修对毒的敏感,这空气中居然还有微量能让修仙者昏迷的迷草的气息。
虽然迷草能让人昏迷,但以修仙者日夜被灵气冲洗的身体,想用迷草致人昏迷,这量得上的去,往往没等修仙者昏过去,这小手段就被发现了。
除非……那些酒也有问题,里面可能加了些什么东西,配合迷草,那些人现在在哪,他们中毒后,那些人会把这些修士带去哪里?
这个地方虽然清洗过,但是如果在这里杀人,那血气,光靠这普通的清洗和这短暂的时间根本没法散去。
这么说,那些人还有可能活着,也许是因为顾忌君言和逸行舟在,他们还不想直面衍天宗,所以还不敢冒然出手。
在这里查看了下,发现人不在这里,不一会,天就完全黑了下来,君言沿着路线,来到了厨房,这里又有些什么呢?厨房的人,正在剁肉,看在是在准备晚饭。
因为穿着蓝凌宗弟子的衣服,君言没有故意躲,然后有名弟子路过喊住了君言:“嘿,你过来,那个谁?你是来干嘛的?”
君言走近,那个叫住君言的弟子,一看君言的脸和衣服发现居然是内门弟子,吓一跳:“弟子时跃,不知道是师兄,所以刚才逾越了,请师兄赎罪。”
“哼,饶你这一回,我是来拿送给衍天宗来客的饭食的。”君言反应很快,立刻表演了一名高傲的内门弟子形象。
“这,刚刚怀黎师兄你不是过来拿过吗?”其实这个外门弟子也搞不懂,为什么这种由外门弟子干的事,这几天这些内门弟子都来抢着去送饭。
“方才手抖把饭菜都撒光了,我来再取一份,别废话了,快点给我弄。”没错,君言不仅扒了那名弟子的衣服,还偷人家的脸。
“好,好,好,师兄你等一下,我立马去做,很快就好,我保证。”
厨房这个地方还是很重要的,所以君言也不敢冒然深入,就在门边不耐烦的杵着。
虽然没进去里面,但是里面两人在剁肉,而左边那个剁的肉,总让君言觉得那个肉质有种特别的腥臭,这不像妖兽的肉,反而像是人肉。。。
不过那名叫做时跃的弟子一直在用的是右边弟子剁的肉,所以左边那个弟子剁的肉是谁的饭菜?君言想到这吃人肉的事,就觉得恶心,得快点把林宗主救出来,结束这些惨剧。
不知道这两人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肉。。。
不等那名弟子做好菜,君言先悄悄的溜走了,下一个地方就是那个阵法结界了。
这边居然是蓝凌宗的后山,因为君言没有那个入门牌子无法进入,原本以为这个结界不难破,经过君言仔细研究,这个阵法比树林那个困难多了,修改是不可能的了。
看来得暴力破除了,但是里面会不会有人在呢,要是动静太大,被人发现就不好了,君言决定,在结界之外,设立了一个结界,然后让里面的人无法出去,外人无法进来。
那样就算原本的结界被破,惊扰了里面的人,他们也没了办法。
果然,原本的结界一破,里面的人就警觉了,他们大喊通知那里的其他人:“阵法破了,有人闯入,大家戒备。”
君言也不打算掩饰了,把伪装收起来,这些人根本不是蓝凌宗弟子,他们身上的血腥气,充斥了君言的鼻腔。
君言飞身而去,召唤了剑,这个阵不能完全隔绝里面的声音,还是低调些处理这些像兽。
那些人也做好了准备,他们凝聚一起也很麻烦,他们的灵气泛着红光,抵抗着君言的毒雾,双方的攻击相撞,周围的山都震动了,该死,好像闹大了,得快点结束了。
侧面,冲出几名剑修,想要偷袭,还没靠近,就被君言身边的毒腐蚀了手,毒也蔓延着他们的伤口直上,瞬间全身都感染了。
他们不以为然,还打算攻击过来,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身体还冒出被烫伤的水泡。
“火毒的滋味如何?是时候结束了,再打下去,这个地方都要寸草不生了。”
话语刚落,几人就变的焦黑了,像是被火烧死的,但是明明他们身上没有着火。
不等前方抵抗的人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被君言施加的剑气,割下了头颅。
有个聪明的,一开头就没参与打架,躲在角落,想趁君言不注意就跑,但是君言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呢,一把将他吸了过来。
那个人挣扎最后一句话:“你,你是魔族的人,你难道就是那位,,毒,,,,,,,,”
不等人说完,最后一名像兽脖子就断了,一把扔开手中的尸体,君言嫌弃的看着手上的血。
给自己用了个水符,洗了手,才往那个洞口走去,一进入里面,那味道都要熏死,太脏太臭了,还好有准备,提前给身上附了层魔力,来隔绝这些东西。
里面挺大的,走了挺久才看清里面,越往里走越大味,有很多牢房,里面灵气很稀薄,几乎感觉不到。
牢房里黑黑的,只有君言到来才有了一丝光亮,牢房传来动静,君言看过去,就算是君言看过这么多惨剧,还是被惊到了。
里面那个君言都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他几乎就剩骨头了,肉也是稀稀拉拉的还留有几块还在骨头上,那个脸上的肉也被撕下来,脸上的牙印还能看见,鼻子,嘴巴也没了,都是血洞。
他在痛苦的挣扎,他感受到君言的善意,他没了嘴唇的嘴发出嗬嗬嗬的声音,君言懂了,他想死,而且君言感觉不到他身上的灵力,伤成这样真的无法救了,而且他的精神完全崩溃救不了了,君言控制毒雾,那个血人安静了下来,渐渐地失去了那微弱的呼吸。
君言希望他走的轻松舒服些,把他的痛觉神经都封闭了。
君言再次见证了这个世界最为让人恶心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