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凿的石器深深的契进玉石里,玉石发出悦耳的叮咛,柔韧且坚定的包裹着仿佛要嵌入身体的石器。
玉石里蕴含的石露,顺着石器凿开的口子缓缓流淌,浸湿了玉石和石器。
开凿还在继续,玉石叮咛作响,内里的石露淌了一地,直至干枯。
璃月有名的钟离先生对玉石颇有研究,赤手将玉石捧在手心,细细端详,充分了解玉石的形状质地后,开始细细打磨雕琢,直至将玉石雕琢成自己喜欢的模样,爱不释手,日日把玩。
天色渐亮,钟离环顾四周,一番思索,穿戴整齐后将熟睡的少年用被褥包裹,打包带走,沿着少有人知的小道,带着人回到自己的住处。
钟离先生的住所是一座不大不小的院落,标准的璃月风格,红墙青瓦,假山流水,青松翠竹应有尽有,被布置得精巧雅致,极具观赏性。
几只可爱小巧的岩史莱姆在院落的假山下蹦来蹦去。
钟离先生抱着人径直走入室内,室内有一个天然的温泉浴池,刚好可以缓解少年的疲惫,也能让他更好的清理少年身上有些干涸的东西。
其实身为拥有龙型本体的魔神,仅仅一个夜晚并不能解决自身的生理需求,更何况龙//性//本//淫,还拥有两个配件。
清洁在少年昏睡中不由自主发出的呢喃下逐渐改变了意味。
细密的鳞片在钟离的身体各处一点点的浮现,情至深处钟离先生对人身的控制变弱,非人的龙尾和龙角也悄然出现。
浴池里浪花飞溅,美玉在冲刷下逐渐变得莹润。
少年在浮浮沉沉中,在苏醒和昏睡中来回切换,苏醒时无助的在巨浪中攀附身前高大的岩石,手脚并用,但很快就会有巨浪席卷陷入昏睡。
昏睡中不知日夜,朦胧中只知巨浪消失后又陷入云海,又被迫继续浮浮沉沉,唯有身前的岩石屹立不倒,让少年可以攀附,但攀附的时间过长又难免会手臂酸软,只好用双腿盘住岩石较为纤细的地方,以此固定身体。
少年怎会不知苦难皆是因为那过于高大的岩石,他在巨浪云海中被翻来覆去的摆弄,也曾尝试过逃离,却被岩属性的屏障禁锢在岩石周围,岩石伸出结实有力的臂膀轻轻一拉,少年就会被拉回巨浪与云海中,翻来覆去的沉溺,直至少年的声嘶力竭变得沙哑细微,被黑暗吞没。
钟离又为少年清理了一遍身体,指尖轻轻划过那道被明黄色渲染的纹路,满意的点亲了亲,然后换掉湿润凌乱的床品,温柔细致的为少年掖好被角,正欲在少年的额头落下一吻,院门却被敲响。
其实前两日也有人来访,但每回都正值关键时刻,钟离只能放任客人自行离去。
观门外的气息与昨日的访客一致,想必是同一人,有什么急事,那就见一见吧。
钟离先生换下身上宽松的浴袍,在”衬衫长裤的遮挡下又恢复了以往沉着稳重的样子,钟离一时间却找不到自己以往佩戴的领带,只好解开一两个扣子,做出正在家中休息的状态来到院门口,打开院门迎接来客。
看着门外站在的橘发青年,钟离感到有些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
“你好啊!钟离先生!你可算在家了,我找了能好久!我是愚人众执行官末席公子达达利亚,冒昧来访,这是礼物,还请收下!”达达利亚笑盈盈的递上了自己带来的礼品。
钟离礼貌道谢,伸手接过礼物,将人领进了院子,带到会客厅,让对方在此等待片刻,自己去准备待客的茶水。
达达利亚喝着茶水,观察了一会这间会客厅的装饰布局,赞叹连连。
达达利亚拜访钟离,仅是为了几日后璃月港的请仙大会,听说其准备工作繁琐讲究,作为外来人,特意找人想要了解一下忌讳,便被人推荐了璃月港有名博学多闻的钟离先生,但偶遇无果,一番打探才从往生堂堂主口中得知了钟离先生的住处地址,为此达达利亚在往生堂办理了一堆业务,有自己的、同事的还有下属的,被堂主笑盈盈的送出来后就马不停蹄的准备礼物上门拜访。
谁知一等就是两日,都快赶上璃月有名的典故三顾茅庐了,就是看着这钟离先生,这几天不太像在忙正经事的样子。
达达利亚状似无意的看了看钟离先生敞开的领口,露出的脖颈上有小巧的牙印和划痕,想必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畅快的情事。
啊!~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美人,能让璃月人人称赞的钟离先生闭门谢客两日,只为与美人深入交流……
面对有了解需求的人,钟离一般都会知无不言,耐心讲解,尽管对方似乎对自己的私人生活感到好奇,但在对方听得还算认真的份上,先假装不知道吧。
就这样,两人看似友好的文化交流一直持续到了下午。
这段时间里昏睡的次数太多,反而让本应该还在沉睡的我,早早苏醒。
带着薄红的阳光透过纸质的窗户照进室内,我顶着一头异常柔顺的头发坐起身来,一根倔强的呆毛高高翘起,身上套了一件宽大的白色长袍,被收拾的非常妥当。
我摆动着一下四肢,检查一下身体状况,很好,事后进行了细致的清理上药,还按摩缓解了可能会酸胀的每一处肌肉,连头发都保养了一下。
真不愧是活了七千多年,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岩王爷呢。微笑:)
不过等假死之后,实力应该会削弱很多吧?到时可别怪我落井下石,趁机报仇了。核善微笑:)
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空空如也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是了,“解毒”的时候只是偶尔被对方渡了几口茶水,吃了几块入口即化的糕点,就这点东西怎么顶得住那么高强度的消耗,冤有头债有主,总不能连口饭都不给吃吧?微笑:)
我穿上床前摆放的宽大的家居拖鞋,拖着长长的袍尾,推开房门,准备去寻找那个该死的岩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