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情被勾起了几分兴趣,点头答应:“来呀。”
第一局,是谭和深猜,他很轻松便过关。
到了第二局,换沈情猜,谭和深取下脸上的蒸汽眼罩蒙上她的眼睛。
他将第一个果冻撕开,准确无误地递到她手上。
沈情只舔了一口便胜券在握:“是山竹味,对吧!”
“嗯。”谭和深撕开第二个。
她依旧成竹在胸:“鸡蛋味。”
最后一个,沈情稍显犹豫,轻轻咬下一块,脱口而出:“牛油果对不对?”
“不对哦。”谭和深紧盯着她的唇。
“不对吗?”沈情咋嘴回味,她觉得就是啊。
“嗯,不对。”
“算了,我认输,实在是猜不出来。”
谭和深脸不红心不跳地接过她手上牛油果味的果冻一把丢进垃圾桶,然后猝不及防欺身吻上她的唇。
他闭上黝黑的眼眸:“我的惩罚是亲你十分钟。”
沈情对他深信不疑:“好吧,愿赌服输。”她乖顺地仰着脆弱的脖颈,承受他的惩罚。
她眼睛被蒙着,因此感官就格外敏感,感受着他不同往日的激进、凶猛,沈情险些招架不住。
而且她觉得他亲了远不止十分钟。
一直到他离开,她整个嘴都被他亲肿了,红艳、火辣的像是吃了一包爆辣火鸡面。
沈情睁着水润的眼眸,不耻下问:“所以刚才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谭和深脸不红心不跳:“三文鱼。”
沈情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具体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只是疑惑地嘟囔:“还有三文鱼口味的果冻吗?世界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吗?这个口味真的有市场吗?”
谭和深坚定不移地点头:“有的。”
…
洗完澡,沈情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一边捧着杯冰水给嘴唇降温。
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应声转头,堪堪动了下脖子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撑住下颚,强迫她扬起一道危险幅度。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抹温热再度霸道地席卷上来,奋力碾磨,直至唇瓣恢复灼热。
她刚刚冷敷了半天又白费了…
沈情有些喘不上气来,她不禁推拒。
她觉得今天的谭和深黏糊得有些过分。
顺势离开她的唇,谭和深从她手上夺过水杯,长手一伸便稳妥地置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他长腿从后面直接迈过沙发,与她一起深陷其中。
沈情晕乎乎地承受某人今夜反常的掠夺,谭和深轻而易举就将她翻了个面。
沈情趴在沙发上,她敏锐地闻见了上面残留的木质香,于是别扭地推搡他的胸口:“不要在这里……”话还没说完便被他吞吃入腹。
屋内只有投影仪亮着光,昏暗光线下,谭和深将她紧抱着,防止她从沙发上掉下去。
沈情也不知他是何时起的变化。
如今的谭和深与当初那个一逗就脸红的模样实在是大相径庭。
他这次弄得格外得凶狠且持久,仿佛时刻都要奋力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脖子上被他舔得濡湿,下一秒沈情便痛得伸手阻止他:“别咬。”
谭和深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沉沉嗓音带着一股莫名的情绪:“怎么?姐姐怕留下印子被别人看见吗?”
不知他这股莫名的嗔怪从何而来,沈情手没来由地松了。
算了,痛也忍了,随他去吧。
谭和深倒是没再咬她,他很快便转移阵地,沈情发现他今夜格外眷顾她敏感的耳朵,一直在那处打转,让她恍然觉得他好像要将她的耳朵吞吃入腹。
夜色朦胧,沈情像是陷入了沼泽,越用力她就陷得越深。
她想要说话,但总是刚张嘴语调就被身后那人撞得破碎,到最后她已是恍惚,只觉得谭和深力气大得像是要与她融为一体。
直到破晓时分,沈情才终于得以安稳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