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舞蹈室的暖气……”
“滚。”
“实在找不到拜托的人了……”
“都滚。”
“藤村老师也说……”
“全都……哦,是藤姐啊,那没事了。”
让我们再次跳过那些司空见惯的流程吧!☆
现在的卫宫士郎可不是以前的卫宫士郎了,现在是——钮钴禄·士郎!
手上的钢管不要也罢,卫宫士郎将之前的武器丢在一旁。
“Trace on。”将魔力注入联通手上的魔术回路,多少能起到强化的作用,尽管现在理论上来说还无法进行投影,但试试也无妨。
“锵!”
“什么?!”Rider没料到他丢出去的短剑居然被一个普通御主徒手弹开了。
卫宫士郎捂着流血的手,默默的拿起了钢管。
老话说得好,装X遭雷劈。
他承认他是幸运E。
攻击自然不可能只有一次,连接着绳索的短剑从四面八方不断抛来。
或许是御主的原因,卫宫士郎想,抛来的力道完全是他可以应对的。
突然有点感谢慎二挺弱。
“锵,锵,锵,锵……”
说是可以应对,弹开短剑还是要用不少力气,从者的力量可不是盖的。
正在卫宫士郎蓄力打算弹开下一发攻击时,右手的手腕突然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拉住。
“!”
紧接着他整个人由于不可抗力被整个悬挂在空中,支撑整个身体体重的是不久前钉去他右手手腕的短剑,或者说是铁钩。
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仿佛下一秒整个手腕就要彻底撕裂一样。卫宫士郎只能咬紧牙关忍着。
线下唯一能够庆幸的就是事情发展还在控制范围内。
“你的实力确实令我大开眼界,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弱小的御主,却能徒手弹开我投出的短剑。”Rider看起来颇有兴致,转动着手上的铁索。
“仅仅因为这样就认为为自己拥有和从者正面对上的可能性吗?看来要修正一下你的认知了呢。”
另一截短剑随着破风声向卫宫士郎甩去,从方向看大概是向着脖子。
你们一个个什么毛病,不是捅脖子就是打脸?卫宫士郎承认他慌了。
拼命的用手去把拔插在手腕上的短剑,可那柄短剑却像凝固在手腕一样,无论怎样使力也分毫未动。
别告诉他又要玩完了!
在卫宫士郎打算闭上眼睛等死时,机关枪扫射的声音从下方响起。
黑色的魔弹打穿了束缚短剑的锁链,卫宫士郎也因此得到自由,在重力的加持下摔向地面。
那一刻凛的身影变得无比高大帅气。但是看着下方卫宫士郎只感到一阵晕眩。他恐高啊!这棵树还很有几米高。
难道他即将打出摔死的结局吗?
“嘭!”沉闷的□□与大地碰撞声。
太好了,还没死……
但是右臂已经完全动不了了,对右撇子极度不友好。
06版卫宫士郎凭什么从那么高摔下来一点伤都没有!
建有支援前来Rider已经离开了,凛蹲下来为卫宫士郎包扎伤口。
“应该是骨折了,问题不大。”
36度的嘴是怎样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不过还是感谢救我狗命。
“只是做了一点应急措施。”
“话说刚刚的从者……”
“抱歉,我也不太清楚,御主什么的……”现在要是把慎二爆出去,是不是不太好?现在他并没有多大的战力,也不确定他的每一句话会造成什么样的蝴蝶效应,所以现在还是走原著剧情比较好。
“没有什么线索。”卫宫士郎回答道。“那个女生怎么样了?”
“现在已经有所好转了。”
“那就好。”卫宫士郎松了一口气,要是有人因为他而死他会愧疚一辈子的。
“学校的结界你已经察觉到了吧,先声明,那绝对不是我设下的。”
“就是那股恶心的感觉吧,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你会做出来的事,凛是个好人呢。”
“哈?你又在这么亲密的喊我的名字了,我可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关系。”
完全是下意识的行动……
“抱歉,远坂!我只是想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想要报答你,我想现在我们应该已经是朋友的关系……”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刚刚我在说什么如果冒犯到你了真的非常抱歉不会再有下次了!”
给孩子吓的标点符号都忘了。
“算了,饶你一次。”
“跟我回去治疗吧,骨折放着不管只会更加严重。”
——
远坂宅。
“这是真的吗,手臂居然已经自行恢复完毕了!”
“真的耶。”卫宫士郎试着活动了下手臂,已经完好如初了,贯穿手腕的伤也愈合的差不多了。
“大概是一部分Saber的力量流进你身体了吧。”
“那回去后必须好好感谢她呢。”
她已经救了他不止一次了。
“那么,卫宫同学……”
——
最终二人达成了结盟关系。
在魔术的问题上卫宫士郎被凛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最后凛用相当委婉的口吻告诉他,或许可以从最简单的投影魔术开始。
开始即结束jpg.
“Archer。”
伴随少女的呼唤,从者解除了灵子化。
“从现在开始卫宫和我是同盟关系,他的安全就交给你负责了。”
白发的从者似乎皱了一下眉。
卫宫:该不会待会就要被杀了吧?
——
“就送到这里吧。”
大哥你快走,我害怕。
周围雾气环绕,仿佛下一秒就要出现一个血腥杀人狂嘎嘎乱杀。
“不用你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我可不记得我要听你使唤。”Archer的语气相当来者不善。
“听凛的话,我本来以为你是个连只虫也不杀的和平主义者。”
他确实不敢杀虫。所有的多足动物他都怕,两足也是。
“看来你在感受敌意的方面颇有一手。”
?他没听懂。
“……”
这话要怎么接?
“不杀任何人,也不做任何牺牲吗?天真到家的想法。”
大哥,你真的我哭死,你还会自动继续剧情。
现在看来红A和Archer真的是两个人。
“在之前的战斗中,你没有用令咒是吗?我看你还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可以对付从者,当时你为什么不召唤Saber。”
召唤了,已经死过了。当然不能这么回答。
反正这大哥想弄死他,他也没必要那么客气。
“你在教我做事?”三分冷笑,三分嘲讽,三分漫不经心。你问剩下那一分在哪?剩下一分在怂。
“……”对方似乎被这话呛到了。
“我大概也能猜到,与其让他人受伤,不如自己全部承担下来,是吗?”
Archer,一款剧情推进器。
“真矫情的让人想笑啊。”
硬了,拳头硬了。
“有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做御主,只会让Saber的负担变得更沉重吧。”
“……”确实是实话,不过没他Saber就召唤不出来。虽然是诡辩,但是面对这种精神攻击还是有效的。
“我又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角色,我们在这场圣杯战争是拥有相同志向的同伴,互帮互助的伙伴关系,我会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进行战斗。”
不同于自己所想的回答。
Archer确确实实愣住了。
“满口大话的发言。你真的了解Saber吗,你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她的过去吗?”
“如果连这些都不知道,那么你的一切都是空有陈词。”
他当然了解……不,在这个世界,他们确实,不熟。
这一下子给卫宫士郎干沉默了。
Archer没有再搭理他,转身离去。
“看来无论怎样,你走上的道路都是毫无意义的幻想。迟早有一天会在现实前破灭。即便这样,你也能毫无怨言的去追求理想吗。”
看来这老哥还是以为他想当正义的使者。
……
他确实不了解saber。
卫宫士郎破大防。
——
拉开房门,Saber已经睡下了。
那就不要打扰她了。卫宫士郎打算离开。
“士郎,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莫名一股心虚。
“没什么,”下意识如此说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话,Saber朝他微笑:“是吗,那就太好了。”随后沉沉睡去。
和Saber告别的卫宫士郎并没有去睡觉,即便是在[曾经],熬夜也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事。
他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那月亮同记忆中多年前一样。
——
“由我来继承老爹的理想吧。”
那时候我如此说道。
并没有细想什么,只是不想看那个男人露出如此悲伤的表情。
“是吗,谢谢。”
那个男人露出苦涩的笑意。
可是——
这真的是我的梦想吗?
我真的是[卫宫士郎]吗?
我不是卫宫士郎,我是███。
我……是谁?
——
“抱歉了,老爹。”
他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不会继承我的梦想。”
他没有什么梦想。
“考个不错的大学,找份收入还行的工作,或许可以考下公务员?算了,日本的公务员不好考。”
“你应该不会生气的吧,老爹。”
这个问题解决了。
他该如何看待他和Saber的关系呢,平心而论,他是不想走攻略线的。如果是[曾经],有这么一个机会他(她)做梦都要笑出来。可是当他真正接触到她时,他既兴奋又胆怯。
这样光芒四射的人,绝对不会喜欢上自己。卫宫士郎如此坚信着。
毕竟他是个很糟糕的人。
友情线也不是不行,对吧。
另一个问题也解决了。
或许吧。
——
不是放弃,而是从未有过吗?
黑暗中,红A轻笑一声。
“普通人在圣杯战争中是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