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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间章:无尽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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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战争好难啊——我该不会要一辈子困在ubw线吧?后面的金闪闪真的是比天难。”

“与其在这里嚎还不如去训练场。”

“金闪闪完全就是破格从者嘛。大家都是人之力的从者,就他一个半神。”

“你说话是完全不过脑子吗?”

“还不是吐槽一下人类最古胖虎/人类最古小夫/人类最古小学生/金闪闪/AUO/路灯王/漫心王/二逼王,他也就在fate和ubw里能一下,hf的某好心路人快递员金发男子半夜给饥饿美少女送外卖还不知道是谁呢。”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如果你是说快递员的话指hf线金闪闪想去干掉黑圣杯结果被反杀,如果是前面的昵称的话是粉丝对闪闪的爱称。”

“那个金发的家伙就这么甚得你心?”

“吃醋了?”

“咚!”十分沉闷而响亮的声音。卫宫士郎应声捂着脑袋倒在地上。

“切,可恶的女难之相。继续讲吉尔伽美什吧。”

“我可不想听,再见。”红A懒得继续给他脸,转头就走想要灵子化离开,却被一把抓住脚踝。

“哥你别走我现在能说话的人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你别走行不行?”

“可恶——”他发现最近一股神秘力量让他在被卫宫士郎抓住时无法灵子化。这种感觉来自大宇宙的恶意是什么鬼啊?

最初古代诸神为了抑制人类过度繁衍之后力量的壮大,将人间王族与女神相结合,创造出众神制约人类的“楔子”——吉尔伽美什。是诞生于神与人之间的英雄,拥有“三分之二为神,三分之一为人”的极高神格以及神明与人类的双方视点。其称为英雄王,并不是“英雄之身的王”这种意思,是作为“英雄们的王”而使用,所有神话的原典、英雄们的模板,就算这么说也不为过。

无论是对善还是恶,都平等地看待、定罪。对吉尔伽美什来说,生命只是【现在就死】或者【迟早会死】的东西而已。若是被吉尔伽美什判定为【现在就该死的生命】的话,就算是贤者也会被抹杀掉。无论是就像宇宙的真理一般的英明决断,还是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的暴政,只要是他做的那就毫无疑问地变成王的裁定,绝对的王者就应该是这样。

“撇开被杀了那么多次不谈,其实我还挺喜欢闪闪的。”

“那你的品味还真是令人不敢恭维。”

“闪闪超帅的好不好,宝具轮射,力压全场。不仅是颜控,闪闪本人也很有魅力的好不好,那可是带领人类别神代的英雄王啊。”

“那应该是你不知道的东西,fgo第一部的第七特异点,特异点就是从正常时间轴中被分离出来的异常世界。第七特意点就是绝对魔兽战线,主要讲的是三大女神联合要干掉乌鲁克+泛人类史,其实最终boss是提亚马特神,剧情里的闪闪已经是一百五十岁高龄的贤王闪,贤王闪可谓全程高能啊,最后替藤丸立香挡下提亚马特的光炮还说‘区区致命伤’我疯狂动心。当即就决定要把他从福袋里氪出来,可惜没钱。”

“藤丸立香是?”

“fgo的主角,本来只是个普通人但是莫名被抓去迦勒底的基地成为人类最后的御主,被迫踏上修复七个特异点夺回人理的旅程,老惨了。最惨的还不是这,修复七个特异点后还有七个异闻带。”

“……”

“感觉人理都快被打成筛子了天天毁灭。说回吉尔伽美什,fsn也就是现在我们所在的片场闪闪那个德行确实挺……那个的,大部分原因还是被黑泥泡了,其实人家原本是混沌·善被泡过后变成了混沌·恶才搞出这么多不干人事的事。算了不当闪黑了,谈点好的东西吧,闪闪出场作品其实挺多的,就说说我最喜欢的吧,fate extra ccc。我超喜欢里面的闪闪,分为三个部分来讲吧,天之楔,天之锁。”

“天之楔。古代神灵接近于自然崇拜,从初始之时就存在于这颗星球上。由古代神灵和人类交合生出的吉尔伽美什就是“神灵”的“发明”了。诸神并非为了帮助人类而创造他,正是因为害怕人类而创造他。作为一名同时拥有神明与人类双方视点,先驱性的新时代君王,让他作为身处人间却为神灵阵营的统治者。按照诸神所想,那是“楔子”,为了制止自身与人类之间的缺口继续扩大而从天上打入大地的楔。他将神明的期许置之一侧,不予理会。尽管此身被其所创造,但同时他也拥有新的灵魂和生命。那么——他认自己为王,走自己坚持的王道直至最后,再无其他。”这便是拥有伟大勇气反抗诸神的吉尔伽美什。

不知不觉,在红A没能注意到的瞬间,一位绿发的美人悄然落座。

“唔,有在认真照料呢。”那位绿发美人用手指轻点卫宫宅的绿植。

可是这么戳仙人掌真的没关系吗?

“天之锁。土块砾石中,他诞生了,经由神之手捏造的粘土,作为能够变化自如的道具而被创造出。‘锁啊。你该是将楔重新归于我等身边’,这是他的使命,他必须向那傲慢骄奢的吉尔伽美什,昭示出神明的愤怒。幼时的吉尔,比这大地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拥有更优秀的王的资质,可惜仅是短短数年便判若两人。他明白:吉尔作为既不是神明亦不是人类的生命而被孤立着。持有着双方特性的他,能看见的世界太远了,太广阔了。即使是神,也无法理解他眼中所能看见的一切,无法知晓他究竟看透了什么。过于庞大的力量,孕育着过于庞大的孤独。但即使这样,他也并未舍弃王的身份,没有从自己被赋予的使命中逃离。他是那样认真的敬重着神明,爱戴着人类。而这一切所带来的结果,却是只能选择废止神明,憎恶人类这一条道路而已。后来二人的战斗没有以任何一方的获胜而告终,自那之后,他们便一直相伴。吉尔会守护那些从遥远的未来所看见的事物。为此要憎恨神明的话,为此要厌恶人类的话。王就只能是被孤立的存在。越是想要人类拥有美好的未来,越是爱着人类,他便和所有人类都离的越远。既为裁决者亦为收获者。王所要执掌于手中的,只要结果就够了。这个结果所诞生的“充满光辉的过程”,是身为人类以上的[他」所不能够介入的。结局嘛,他承受了天神的责罚死去。但吉尔伽美什永远唯有这一人。”这便是骄傲的英雄王唯一的挚友。

“很不错的讲述嘛。”绿色之人点了点头。

“死之毒。他以自身的基准生存,积累财富,拥享女性,与友人共战,消灭此世全部之恶。这件使命完成后不久,一个生命归于了尘埃。从有形之物方面来说便是迎来了死亡但是,拥有着和自己对等力量的生命在他眼前。消失了。即便他同所有人一样最初就知道有“死”存在,那却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它。他厌恶着、畏惧着将挚友夺走的死。从诞生起第一次,居然对自己活在世上感到惶恐。然后嘛,下冥界,采灵药,被蛇吃……这大概是因为他无法原谅放弃了责任的自己。因为他还要见证和判决,他还要继续做着人类的裁定者。继续注视着人类忙碌、生存、直至生命的终结,而不是仅仅看着他们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在那之后,他顿悟,“无”就是在他付出了所有后,给他的唯一报酬,初次感受到的生的充实、生命的喜悦,全都是像那样转瞬即逝。这就是人世啊。这就是他一直见证着要一直见证下去的世界!永生不死的身体又如何能明白这醍醐灌顶的滋味?永生不过是凡俗们的不切实际,只是以为永远活下去就不会迎来终结的杂种们的痴人说梦!他何须不老不死?他根本不须!他的双眼从最初便预见了全部的未来,我没有任何畏惧死亡的理由。”于此,他漫长的孩堤时代结束。

“没错。那你怎么看待他呢?”绿色之人发问。

“一位优秀的领导者,一位……”

“不,我指的是你面对的那位‘混沌·恶’的吉尔。”

“……”

“没关系的,如果感到为难不用回答。”

“我讨厌他,他多次对我痛下杀手,是我最大的敌人。我喜欢他,他是我永远尊崇,喜爱的意气风发的英雄王。如果可以,我更希望能劝诫他,不过那大概是小恩的特权吧。”

“所以——我只好努力进谏啦!”

“你不会杀死吉尔?”

“闪闪已经被黑泥泡傻了掰不回来了,虽然我嘴上老是说‘毁灭’世界但终究不会真毁灭,所以他是我必须杀死的敌人。不过在此基础上,我想要相信他是那个我想要追随的王,所以我会进谏。”

绿色之人似有些错愕,他的身躯逐渐消散重归于虚空。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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